听到阿木将军说血色军刀和k2,赵寒瞬间表现得有些气愤。
“这两个该死的组织,当初做了一些违法乱纪得事情,被我带人打击了几次消声灭迹,想不到他们现在贼心不死,竟然还想对我动手,将军,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要是将军允许的话,我立刻带着我得特战队去将他们消灭,这些人绝对是一个可怕的威胁。
他们出现的地方必定是罪恶和死亡得地方,一定不能留。”
阿木将军看着义愤填膺的赵寒,一副马上就去杀人的木有,叹息到:“我们也想找到他们,但是还没有获得具体的情报,我们现在得到的消息是血色军刀的北极熊带着他们的精锐还有k2的黑猫同样带着他们的精锐已经离开了他们的总部,去向不知。
我猜测他们会来找赵寒少校。
我们的想法和赵寒少校是一样,这样的组织绝对不能留,有机会就要给与重击。”
听赵寒少校的意思是之前和他们交锋过,对他们或多多少有一些了解,而且这次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你,就是想要向你确认你能不能知道他们具体位置,只要能确定,不用赵寒少校出手,我们立刻将他们干掉,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赵寒想了一下,摇摇头:“这个真的很难确定,我想要要是他们要对我动手,可能会在我回程的路上,看来我要做好防备了。”
然后对着阿木将军恳请到:“希望将军要是得到必要的情报能够转交给我,这可是关乎我的安危。”
阿木将军有些失望,在赵寒身上他找不到任何的痕迹,但是他肯定这次事情十有八九和赵寒还有女子特战队有关系。
他们得到确切的消息这次无论是北极熊还是血色军刀的人目的就是灭杀赵寒。
可是现在赵寒一直在这里,北极熊包括他的手下全部阵亡,k2除了黑猫逃走之外同样全部阵亡。
最诡异的是他们调查的结果是血色军刀和k2血拼的结果。
阿木将军说到:“这是一定的事情,要是这样就不打扰赵寒少校了,我们再去想想别的办法。”
“那就拜托将军了”
阿木将军起身告辞离开。
“笨拙的演技”阿木将军离开,龙小云在身后说到。
她一眼就看出来阿木将军三人根本没有相信赵寒的话。
赵寒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龙小云说到:“不管是阿木将军还是他身后两个人都不简单,你说得虽然有理有据,可是他们一眼就能看穿你的演技,你不仅不能瞒过他们的眼睛,还暴露了很多东西。”
赵寒笑了笑,不以为意:“这是你看不透,他们既然找上门来了,就确定了很多的事情,任何演技只不过是一种沟通手段,我在表演,他们看起来试探的态度也是一种表演,他们来是来告诉我他们知道我做了什么,毕竟这个是在他们的地盘上,要是这些情报都不能立刻得到,他们的实力可想而知。
我这样说也是告诉他们不用他们管的事情最好不用管。
我做的事情不怕他们知道,只是让他们没必要和我死拼就行。
这样大家都没有损失,相安无事。”
龙小云看着赵寒:“一个真正的军人和特战队是不会这样做的,这样影响会很大。”
赵寒对着龙小云问道:“能影响到我吗”
龙小云不好回答,要是另外一个人她一定会有足够的大道理讲出来,可是面对眼前的赵寒她不知道有没有影响。
赵寒很不同,无论是做事放个和做事方式和她见过的任何特种兵都不同,完全是两个极端。
龙小云一时间没办法反驳赵寒的话,轻声说到:“有些时候实力并不是最强的”
然后不理会赵寒快步离开。
龙小云离去,赵寒眉头一皱,他从刚才龙小云的话语中听出来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虽然龙小云没有具体指明什么,但是他知道有人可能想到了办法对付他。
“有意思,我也想看看我身上到底还有一些什么弱点。”
然后沉寂了下去
而在锦标赛的会议室,阿木将军坐在了最前面的椅子上,对着刚才的两个人问道:“对刚才拜访赵寒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其中一个人回答到:“表演,他的任何话没有一句是真的,都是在给我们表演,也就说我们的推断和猜测是对的,这次血色军刀和k2的出现和灭亡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另外一个人赞同:“没错,虽然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每一句话都漏洞百出,将军,我们真的就这样坐视不理”
阿木将军说到:“那你们告诉我怎么做,我们是确认了这些事情,可是证据了,我们推测的和我们看到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真相,我们看到的是血色军刀和k2的人潜伏锦标赛,开始相互拼杀,这是我们能够得到的证据。
难道我还能将赵寒和女子特战队抓起来审问,你们想过这样的后果吗,华夏的力量多么恐怖你们自己心底清楚,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参与的,还有赵寒的实力,两个特战队的实力你们应该清楚,要是我们这样做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情来。
在得不到铁证之下这个亏我们只能自己吃了。”
“还有难道我们真的要将锦标赛出现杀手和雇佣兵的事情捅出去,这是对我们实力的质疑和否定。”
其中一个人愤怒到:“难道他们是华夏的特战队就可以这样蛮不讲理,这样蛮横”
将军撇了一眼:“你真的以为任何争端都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赵寒这个人不简单,现在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只要将事情平息下来就行,明天宣布结果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不过今晚一定不平静,将一部分情报透露出去,他们想怎么做不关我们的事。”
“还有给我好好调查赵寒这个人,尽可能弄到他的资料,我有预感,这个人会有很大的影响”。
“是”
两人知道这不仅是现在能够想到的办法,也是他们能够做的事情,只不过心底都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