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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点黎耀阳按照罗森塔尔的安排,准时来到位于3楼编辑部的总编辑兼高级副总裁罗伯特的办公室。
三楼编辑部实际上是一圈宽阔的“走廊”,现在主要是副刊部和图书资料部门的办公室。
从这个“走廊”往下看,可见到一楼、二楼编辑部,那是一个立有很多柱子的巨大的空间,密密麻麻地摆放着无数张办公桌,从上往下看,乌压压全是人。
大家都在奋笔疾书,步履匆匆,交谈声此起彼伏,工作氛围相当浓厚了。
要不是柱子旁垂直挂着的写着各部门名称的标识,简直无法辨认各部门的确切位置。
这是黎耀阳迄今见到最壮观的编辑部。
罗森塔尔介绍说,这个编辑部大厅原来是印刷厂,后来印刷厂因为污染问题被挪到了地下,于是一二楼就被打通,改作编辑部的办公室,所以看上去很大。
至于原来的办公室,则被腾给新增加的杂志部门。
总编辑的办公室就在三楼走廊的墙内,罗森塔尔陪着黎耀阳到来时,罗伯特正在门外和别人谈话,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先进去了。
房间里很有情趣,墙上挂着古旧的照片和地图,小台桌和礼品架上放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野牛头颅和一些异国文物,还有一些珍稀植物,给人生机勃勃却又复古文艺的感觉。
刚坐下,罗伯特就夹着一份报纸进来了,一面表示歉意一面上来握手。
此人面庞白皙,胡须剃得干干净净,戴着深度近视眼镜,身穿灰色长袖衬衫和灰色裤子,扎着黑白相间的深色领带,衬衣袖口扣得紧紧的。
从外表上看,这人应该是个比较古板且守旧的人,很符合黎耀阳对传统报社编辑的想象。
而且这个形象,跟未来好莱坞很多电影里出现的丑国早期报人形象非常接近。
这同样质地和颜色的服装看来是件套装,至少说明这位老总编平时衣着较为讲究。
款式老气不代表价值不高。
但交谈之后,黎耀阳发现这人其实挺爽快的,见他对屋内的摆设产生兴趣,就说到了他曾在西部当了几年记者的经历,而这野牛头颅,就是他亲自狩猎得来的战利品。
没想到还是个猎手,着实出乎黎耀阳的意料。
罗森塔尔暂时告辞离开,将谈话空间留给两人,黎耀阳问:
“我刚刚在你们副总裁的办公室聊了很久,他跟我详细介绍了报社的情况,包括销售和发行,但并未提到销售额下降的真实原因。”
罗伯特点了点头:
“他毕竟不负责这方面的工作,关于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回答吧。
相信这一上午一定了解了很多关于费城问询报的事情,包括它如今是丑国最大的报纸之一。
另外,我们的市场也很大,费城及30英里半径的周边县城都是我们覆盖的范围,大约有六七百万人口。
单单是费城市区就有超过200万人口,这是个非常庞大的市场”
一个停顿,给黎耀阳反应的时间,他接着道:???????
“费城市区的人口一直在增加,突破300万恐怕用不了几年功夫,当然,这是之前大家的统一观点,而现在”
黎耀阳接话:
“人口实际上是流失的,对吗”
“你说的没错,费城是一座巨大的工业城市,大量人口在市区工作和居住。
所以市区一直以来都是问询报最主要的销售市场,几乎可以达到70甚至80。
但市区太狭窄了,且大量工厂导致环境污染问题严重,目前市政厅正在着手开发郊外住宅区。
其实你应该能够注意到,已经有不少居民渐渐往郊外搬迁,市区人口明显减少。
所以我们这几年来报纸的发行量一直在减少。
大量搬到郊外各县的居民开始订阅当地更加地方化的报纸。
所以说,我们报纸的主要竞争对手不是纽约时报,也不是华尔街日报,而是那些地方报纸。
费城周围的所有8个县都办有自己的日报,有的县有二三份日报。
所以,我们是在很多报纸的夹缝中生存的。”
黎耀阳提到了副总裁提过的对手巴尔的摩太阳报
“没错,太阳报确实是我们现阶段最大的竞争对手,但不是唯一,更应该注重那些潜在的对手”
“我很赞同,继续”黎耀阳示意。
“总的来说,我们有两大区域:一个区域在宾州,另一个在新泽西州。
我们努力覆盖的8个县横跨这两个州。
因此,我们每天出版两种不同的版本来满足这两州的需要,还有一个专供费城的版本。
这就意味着我们每天至少出版3种不同内容的版本,以适应这三地读者的需求。
由于各县分布范围广,为争夺从城市迁往郊区各县的读者,我们过去出版的版本更多。
例如在今年3月以前,我们共有5个版本,用以覆盖某些人口多的大县。
但今年经济开始不景气,报社为省钱,砍掉了2个版本,只留下现在的3个。
很显然,这样的做法并没能帮助我们渡过难关。”罗伯特十分无奈的说。
“我觉得人口迁移只是一方面吧”黎耀阳认为不能把发行量下降全部归结于市场主动流失。
罗伯特点点头:
“没错,确实不能全部归结于人口迁移,无线电广播的出现是另一方面,这些都导致报纸发行量下降。
事实上不止我们,所有大城市报纸的发行量都在下跌,包括纽约、芝加哥、波士顿、洛杉矶的报纸。
其实按照我们的估计,我们报纸的发行量远没到达顶峰,目前只是一个低谷而已。”
黎耀阳笑问:
“那你觉得巅峰发行量有多少”
“我认为平日刊至少应该超过50万份,星期天刊达到100万份。”
黎耀阳很想说,知足吧,再过几十年,伴随着人口外流和各种新媒体大量涌现,如电视新闻、有线电视网新闻、网络新闻等出现,报纸的末日终将到来。
而且读者的情况也有很大变化,他们一代比一代不同,大量新移民受语言障碍影响,恐怕不会读英文报纸,而宁愿读他们本国语言的报纸。
所以,对于罗伯特说他们的的报纸发行量还未到巅峰,这句话他只能不置可否。
电视也就罢了,互联网的出现才是真正毁灭传统纸媒的杀手锏。
算了,先不提那么远的事情,还是说说眼下。
“现在经济不景气,覆盖地方新闻花费巨大,所以我们的机构被砍掉了很多。
我们不得不在更加地方化或更大覆盖面之间做出选择。
今年3月以前,我们在一个切斯特的县发过专版。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那是在费城西南侧50英里处的一个县,但你来之前被砍掉了,我亲自做的决定。
现在我们在华盛顿只有3名记者,在外地只有一个记者站,在海外只有3个分社。
然后我们在新泽西和宾州各有3个记者站。
要想扩大各县的发行,必须投资覆盖当地的新闻,而现在又必须省钱,这很矛盾。”
罗伯特的这番话,说清楚了问询报下跌的原因。
这10多年来,尽管美国报纸的发行总量变化不大,但各大城市主要报纸的发行量的确在下降,且下降的份数主要流到郊外新办的报纸中。
诸如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洛杉矶时报、芝加哥论坛报、华盛顿邮报、纽约每日新闻等发行量排在前10名之列的报纸,销量都比20世纪初年前减少4万份到40多万份不等。
其中纽约时报减少不明显,只降了约4万份,但华尔街日报减少了15万份,洛杉矶时报减少了26万份。
黎耀阳提供了一个思路:
“难道你就没想过将报纸发行的覆盖面再次扩大吗”
如果能让问询报变得更特殊,不以某个大城市为集中销售的对象,而是遍撒全国,东方不亮西方亮,如果再遇到类似的行情,应该就不会受太大影响。
“这个”罗伯特迟疑了起来。
“当然,这只是我随口提的建议,我知道想要实现需要经过大量的论证,暂且不提,你继续说。”
罗伯特深深叹了口气: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做出改变,甚至想为自己的私心做一些努力。”
“私心”
“对,你之前在楼上有没有聊到人员架构问题”
黎耀阳刚要说有,对方已经自问自答了:
“我们包括社论版在内共有80人左右在编辑部工作。
但一年多前,我们的人数更多,超过120人。
去年下半年起,经济形势不好,很快反映到报业,每家大型报纸都走下坡路,所以我们开始裁人。
我们不开除员工,只采取我们称作买断的政策,说白了就是给钱让他们离开。
被买断的人可以一次性获得一年的工资,外加2万美元安置费,再加上医疗保险。
这些员工有的已经60岁了,有的40岁左右。
他们拿着这些钱去找别的工作,既不会成为我们的累赘,也不会对他们的短期生活造成影响。”
黎耀阳表示赞同,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裁员是不得已而为之,若非如此,刚刚在楼上,那位副总裁也不会抱怨人手不够用了。
“我们的新闻和社论没有彻底分开,新闻部门和社论部门都向我报告。
在我之下有1名执行总编,是编辑部的二号人物,编辑部所有人向他报告,然后他向我报告。
在他之下,有2名副执行总编”
这时,开始不断有人进来向罗伯特请示工作或让他签字。
罗伯特指着刚刚进来的这人说:
“他就是我们其中一名副总编,负责都市新闻、地方新闻、经济新闻、国际新闻、国内新闻和体育新闻,向执行总编报告。”
黎耀阳向对方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
“至于另一位副执行总编负责新闻出版,包括新闻组合编辑、文字编辑、版面设计及一切,最后体现在报纸版面上的工作及与印刷方面的协调,他经常上夜班,头发都白了。”
这是个调侃,黎耀阳笑了笑:
“其实白色是很纯洁的颜色,我也想拥有。”
“哈,那你得等到我这个岁数再期待。”
一个不太好笑的丑国式玩笑,黎耀阳捏着鼻子接了。
继续说:
“我们还有五六名助理执行总编,负责人事、编辑部管理、各部协调等事务。
然后就是各部的头了,如国际新闻部主编,国内新闻部主编,经济新闻部主编,副刊主编,都市新闻部主编,宾州新闻版主编,新泽西新闻版主编,体育主编等。
我们还有一个大部门叫专刊部,里面分为若干小组,如科学组、环境组、健康组、人口组等,这些小组负责编辑出版每周一期的专版,每个小组有个头,称作专家。
我们还有一个部门将所有文字编辑管起来,称作文字编辑部,以及组合编辑部,负责组版和版面安排。
这两个部的员工下午4点才开始上班,直到深夜,它们也各有一名主编。
至于截稿期,我们也有不同时间。
对于两州范围的报纸,它们可能发行到60、70、00英里以外的地方,我们称之为州版,要求晚上9点就开印。第二个截稿版本是我们的所谓c版,是发往附近地区的,要求12:10开印。
最后一个截稿版本即我们说的体育终版,要求凌晨1:30至2:00开机印刷。
这个版最晚,是因为我们要等晚上比赛的最后消息、照片和评论。
当然,这个版的印数为35万份左右,不算多。”
黎耀阳再次祭出费城人的招数来套近乎,可惜他失算了,这个古板的老头子对于棒球表现的并不热衷。
讨了个没趣,黎耀阳追问关于他说的私心一时。
很好奇,这位总编会有什么私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