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泉宫殿锁烟霞,欲取芜城作帝家。
洛阳城内一座金碧辉煌宫殿耸立在眼前,黄色的琉璃瓦闪闪发光。这座历经东周数代帝王呕心沥血建成的皇宫这就是紫泉宫。
焦兰殿内,一女子身穿明黄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凤翔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不怒自威,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透漏着深邃的城府与威严,此人正是大唐武帝——武箜。
唐皇武箜此刻正与尚书令长孙琼思下着棋,武皇虽已是不惑之年,但依旧精力充沛,勤于政务,励精图治。登基仅仅几年便将国库亏空填满,以雷厉的手段肃清朝野,将所有贪污吏祸乱朝纲之人满门抄斩。
殿外,房珊书看着向焦兰殿走来的御姐美人,苍老的脸上微微笑着说到“苏大人,恭喜恭喜。”
“房大人。”依旧披散头发略显邋遢苏仪行礼说道,“不知道房大人是要恭喜苏某什么事啊?”房珊书指了指官帽道“自然是是恭喜苏大人得陛下青睐,将要身居要职了。”
听到这,苏仪贴过身子轻声道“房大人的话苏某已经带到了。”房珊书低声道“那殿下的意思是呢?”
“不死不休…”说罢苏仪便冷冷看着房珊书道“现在,你打算禀报陛下吗?”
房珊书沉思了一会道“长乐殿下,打小就聪明伶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陛下被封晋王之前就十分的喜欢他,更是说过殿下若是为女子,将来继承大统定会是一个文治武功的明君”。
听到这,苏仪插嘴道“只可惜,晋王陛下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攻下了洛阳,先帝被(被逼无奈,自焚而亡)对吗?”
说话被突然打断,房珊书也不在意,只是自言自语的说到“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是一个男孩子,却对兵法谋略感兴趣。就算是已经不在世了,也依旧不让人放心呀。”
“呵呵,老妇倒是多嘴多舌了,陛下还在等着我们呢!苏大人请吧…”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房珊书苏仪便大步迈进了焦兰殿内。
两人走到大殿门前躬身行礼道“房珊书,苏仪求见。”
“进来”威严的声音从殿里传出。
“是”二人低头回答道。
殿内,结束棋局的唐皇武箜端坐在高台的龙椅上,而尚书令长孙琼思则是站在一旁。看见房珊书进来长孙琼思说道“房大人辛苦了。”
“哈哈。”房珊书摆手道“哪里哪里长孙大人才是辛苦了,毕竟清洗前朝余孽,可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也就是长孙大人能的陛下器重担此重任啊!”
长孙琼思转身看向房珊书和苏仪二人严肃的说到“事关江山社稷,在下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前朝叛贼,如不斩草除根只怕是后患无穷。”
二人走到长孙琼思面前,房珊书躬身道“长孙大人行事果断,乃是朝廷之幸事。”长孙琼思立刻回礼道“房大人谬赞了。”
“关于前朝皇子一事已有断决,根据调查,那李长乐已在当年的战乱中自焚而亡了。”二人相互恭维一番以后房珊书突然开口道。
身后的苏仪听到房珊书汇报也不由得眼神一颤,她没想到房珊书会保护李长乐到这个地步,居然会欺瞒皇帝。看着心平气和撒谎的房珊书,苏仪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城府和底气。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尚且不能盖棺定论。”长孙琼思看着面无表情的房珊书道。
“消息确切,难道长孙大人还不相信老妇?”
“行了。”就在二人辩解之时,武箜此时突然打断二人说道“此事明了,我自有决断长乐皇子已死,命人去给他立个碑和他父亲放在一起吧。”
听到武箜怎么说,房珊书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便了然道“是,我马上去办”。
“各位大人,眼下朝廷正值需要人才的时候,还请各位大人各司其职。”说罢便看向房珊书身后披头散发苏仪又说到“苏仪,即日起朕任命你为御史大夫,监察百官。”
“罪臣苏仪谢陛下圣恩。”
站起身来,武箜背对着三人缓缓说道“今后也请各位同心协力!”
而另一边,李长乐已经坐船渡江。等李长乐迈步走进船内的那一刻他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船票昂贵的原因了。
原来这偌大的船内被能工巧匠改建成了一个偌大风月场所,里面有有酒店商市,也有青楼赌场,上下五层的空间内雕梁画栋,舞榭歌台。
衣着华丽的女人挽着浓妆艳抹的男人行走在酒楼和赌场间,珠光宝气的富商在青楼里和花魁腻在一起,在这个女尊世界逛青楼的是女人、好色的也是女人,男人则是卖弄**。果然这个世界的女生和自己前世的男生一样呢…
李长乐在大厅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便坐了下来。在外闯荡江湖的多为女人,在家中更是女主外男主内,而李长乐身为男子又是孤身一人,自己又加上是一副国色天姿的美貌,所以刚一坐下就成为了所有女人关注的焦点。
此时李长乐已经换下了在洛阳城里的女装,换上了一身男子的白色劲装。白衣包裹着他纤细的身材,脸上虽然不施粉黛,但也引得众人对他垂涎欲滴。青楼里更是有人更是抛下身边的头牌花魁向他走去。一些富商更是装作无意的来到他身旁坐下,高谈阔论起自己家财万贯以此炫富,还时不时的露出自己佩戴的金银首饰想引得美人的关注。
对于这些人的行为,李长乐感到十分无语。靠这些吸引其他男人还可以,对他来说还是算了吧。但那些人却好像是没有感受到李长乐的无视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行为。不一会自己身边的人越聚越多,甚至不少男人都对他投来了嫉妒的眼神。
面对这种情况,李长乐也是无计可施,毕竟自己本来就长的好看,总不能不让人看吧,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自己也不能因为这个而动手。不过他性子单薄冷清,从来都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对这些人自然也没兴趣,他对于这种人懒得搭理。对于楼上那些男人的指指点点自己自然也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