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小小一只的白芷,是骑在陆谨身上的。
一声娇啼,红花落,少女不再。
女子嬉笑,依恋终究成爱恋,无情亦是有情人。
瓜蒂落,虽强扭,亦是沁人心脾的甜。
白芷睡着了,而疲倦的她身旁,依旧是激烈的战场。
陆谨变回了那巨虎的姿态,将红药压在了身下。
对于红药的之前的所作所为,他绝对给予了红药应有的惩罚。
妖女求饶,妖虎发狠,却是天地难容,人人恶之。
那一刻,陆谨明白了,何为变态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因为,他就是这样变成变态的!
……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照入客房的时候,一夜未眠的陆谨蜷曲着腿,坐在床上思考着人生。
思考着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思考着整个大观的阶级矛盾,思考着自己为何会在变态道路上走的越来越远。
陆谨的左侧身旁,白芷乖巧的蜷缩着,如同一只小猫乖巧的让人怜惜。
而在陆谨色右侧,红药早就醒来。
见到陆谨投来目光,却是嗔怒的瞪了回去,双颊布满红晕的扭过头。
“抱歉!”
对于昨晚的所作所为,陆谨也感觉做的有些过火了。
只见他俯身,搂住了红药,轻轻的拨开红药脸额头的碎发,嘴唇轻轻的点在了红药的额头上。
不过道完歉,陆谨却是不觉放重了语气,在红药的耳边小声说道。
“红药,你为何要那么做呀!白芷,她才刚刚成年呀!”
陆谨的语气虽然加重了一些,但是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毕竟红药真的要做些事情的话,他陆谨是没有那个能力阻拦的。
就好像昨晚中招一般,连被动防守怕是都做不到。
“二十岁,一般女孩都有两个娃了!
夫君你以前不是和我说过吗?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果子成熟了,就该摘下来。不然会他人摘走,会被蛀虫侵蚀,会被鸟雀破坏的。”
红药转回了头,目光深情的与陆谨对视着,可以看出红药说这话的时候,是很认真的。
“……”
陆谨倒是表现的有些无所谓,但是红药却是有些生气的做起了身,毫不在乎被褥的滑落。
“夫君。”
红药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说出了这个两个字。
但是这两个字却是如同两块重石压在了陆谨的胸口,让陆谨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
是呀!
红药是他陆谨的夫人,但是相对的,他陆谨也是红药的夫君呀!
纵使是命运让他陆谨选择了红药,但同样是命运让红药选择了他陆谨呀!
而且若是没有红药,如今的陆山君或许已经死了……
“呵呵,知道了,知道了!
果子已经摘下来了,就不说这些了!”陆谨服软了,在红药面前他变态的起来,但是却强势不起来。
他知道这是病,和呼吸有关,叫做妻管严……
可在红药眼中,这却不是病,而是陆谨对她的温柔。
是那该死的温柔。
红药却是伸手抱住了陆谨,瓷白的咬在了陆谨的右脖颈上。
红药似乎是在宣誓她对陆谨的主权,却不知为何看起来是那样的脆弱。
红药咬的很用力,陆谨并未反抗,任由红药咬下去,任由红药在他的脖颈留下了深深的牙印,任由鲜红的血液渗出。
红药是个强势的人,但是陆谨却是总能见到她脆弱的一面,虽然陆谨从未知晓红药为何展现出这种脆弱的一面。
伸手抱住了红药,感受着那两团肉团所带来的压迫。
红药的后背很是光洁,很柔软,很是让人爱不释手。
就在陆谨抚摸着红药后背的时候,却是有人从身后抱住了陆谨。紧接着陆谨的左肩上,也被人重重的咬了一口。
是白芷,她或许是想如同红药那般宣誓主权,却又只是单纯的留下点什么。
只不过很可惜,白芷和红药不会在陆谨的身上留下什么。
以如今陆谨的肉身只是变化术而已,
伤疤是不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伤痕。
就这样陆谨被两个美女一前一后的抱着,感受着两面包夹芝士的温暖,整个房间就如同禁止了一般。
直到客栈的小二敲响了房门,房间内的寂静这才被打破了。
陆谨开的是一天的房间,所以小二这时来催退房了。
只不过当穿着打扮好的三人打开房门时,客栈的小伙计却是一时呆愣。
一男两女共处一室?
而且男的俊美无比,女子倾国倾城。
他们昨晚会不会发生那种事情呀!
小伙计胡思乱想着,却是想到这天晚上如厕的时候,客栈异常的安静(红药封锁了房间)。
想来,肯定是没做那种事情吧!
小伙计如此想着着,却是领着陆谨退去了房子。
直到陆谨一行人退完房,离开客栈之后。小伙计才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个白发女子似乎是白雪武姬吧!
随后不由惊愕了起来,容貌倾城的白雪武姬,在那三人之中,居然不再那么的引人注目了!
只不过小伙计有些想不通,就算那样,自己也不会记不起那是白雪武姬呀!
毕竟昨天下午,他可是亲眼看着白雪武姬和她的夫君入住的。
这是为什么?
小伙计百思不得其解。
他当然想不明白了,这只是如今陆谨的一点小把戏而已。
用来在人多的地方隐藏身份却是极好的!
陆谨在红药和白芷的一左一右的簇拥下,在街道上走着,却是天然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众人纷纷回头,惊叹于三人的般配。只感觉三人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直到那三人走远,却是猛地惊呼,自己居然忘记了白雪武姬。毕竟昨天白雪武姬的事情,在安溪城传播的沸沸扬扬。
陆山君的小把戏,让自己三人倒是享受了不少便利。
却是让某个人苦不堪言。
那人是如今安溪小城的城主常宁天,在听到白雪武姬夫君回来的消息后,立马便装来寻。
毕竟常宁天是知道白雪武姬就是白芷的,自然也是知道白芷的夫君是谁。
毕竟说到底,这还是他做的媒,他做的孽。
只不过因为陆山君的小把戏,常宁天每每与陆谨三人相遇而由衷的发出感慨,却是记不起自己就是来找这三人。
而是在与那三人离远后才想起,匆匆返回。
而后遗忘,错开,返回。
如此反复,最终不得已放弃。
痛呼。
“吾与山君缘分尽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