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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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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儿,你不是很勇吗?四年角斗生涯就这?” 简非言做了个欠扁的鬼脸。

伤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极强。

小狼儿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他十指攥拳,怒目圆瞪,身形猛动,对着屋门狠狠一踹。门枢俱裂,木屑纷飞,他一脚把大门踹到三尺之外。

眼见得小狼儿的拳头又奔他而来,简非言堆起笑容,高举双手投降:“外头还有敌人,待会儿再揍我也不迟。”

原来吕温在门闩上安装了轮轴装置,他只要微微用力,这股劲道一经轮轴放大,就远非常人能够撼动。但他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被激怒的小狼儿能直接无视他的机关,连门带框地把屋门踹出。

等吕温反应过来,再要调转手中武器的朝向时,他已然错失了先机。

张婉出声提醒道:“小狼儿,他手上拿的是我师父的竹臂。”

“竹臂?那是什么东东?”简非言好奇地问道。

“那东西原本是我师父用来防身的武器,别看它现在粗粗短短的一截,但只要被人按下上面的机括,它可以延伸到七八米长,且伸展开的每一个竹节都能再分叉出更细更尖锐的小竹节,小狼儿曾经被它伤过。可令我不解的是,师父说被她弄丢了的竹臂,怎么会在吕温手上呢?”

“傻瓜,师傅是骗你的!这个等会儿再说,咱们还是先想想办法帮帮队友吧。”

“不必了!”小狼儿朝他们淡定地喊道。

二十四年来,他唯一吃到的败仗,就是十六年前在深林中与狄岚烟的那一战。

经此一役,往后十六年的岁月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淬炼着自己的能力,更强健的体格,更迅捷的反应,更灵巧的身法,就是为了在将来的某一天战胜她和她手中的武器。冥冥之中老天给了他这次机会,他岂能不倍加珍惜。

相比狄岚烟的得心应手,吕温对竹臂的运用显然还不到火候,但在简非言眼中,竹臂所摆下的纵横交错,密如蛛网的阵势,早就超出了他对弹幕游戏的理解范围。

闪转腾挪之间,小狼儿已经欺近吕温身边,在他腕上轻轻一折。只听“哐啷当”一声巨响,七米长的庞然大物轰然坠地,竟慢慢地自行缩了回去。

烟尘散去,落红满地,小狼儿一手提着吕温,一手提着五十厘米的竹棍,嘴角流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

“牛哇牛哇!”简非言赞不绝口。

“我说吧,这竹臂不过如此。”得意忘形的小狼儿把简非言刚才对他的挑衅忘得一干二净。

“哼,我用都比他顺手!要是操纵它的是我师父……”张婉努起了小嘴。

“我能打赢他,照样能打赢你师父!”

“好了好了,小狼儿,你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我承认是你赢了。”

“哥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可是,你只研究透了这一件兵器,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你在进步,人家也在进步,她不知又研制出了多少件新的兵器,你还要多多努力才是。”他仍是温柔地帮张婉撑着油纸伞,“婉儿妹妹,师父的武器你用起来比吕温顺手,但没必要拿它在自己人身上试验,咱们有的是机会。”

“吕……吕温死了!”简非言苦口婆心劝说半天,抵不上张婉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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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冰窖中。

在复述完昨天与折轩谈话的内容后,简非言问大家:“你们有没有想过,吕温为什么会选在这个节骨眼背叛我们?”

“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小狼儿猜测说。

“就吕温的实力来看,他还当不起‘获悉真相的三个人’,我倒觉得,他的所作所为只是害怕自己的身份被察觉,内心焦虑所致。婉儿妹妹,你让吕温一个人去入殓,真的是和他提前商量好的吗?”

张婉低着头拨弄自己的衣角,不敢正眼瞧他。

“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折轩特别警告过我,一旦我在探索真相的过程中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后——果——自——负。虽然是被逼无奈,但破坏约定既成事实,我们也许没有退路了。”

“哥哥,都是我不好……”

“其实我要感谢你才是,多亏了你,我才想通了香囊背后的含义。我之前忽略了一个小小的细节,镜是不识字的。如果要选择一个她最有可能认识的字,你们说‘花斋’的‘花’是不是排在第一位的呢?”

模拟香囊摆放的规律,简非言在冰面上插了十六根木棍:“婉儿妹妹提到过,十六袋香囊按开花季节排成春夏秋冬四列,而比较有代表性的十二月令花独独少了秋天的桂花。我们不妨在第三列的最下方添上一根木棍,再在最左方另起一列,也补一根木棍。”

“我看出来了,确实是‘花’!”小狼儿抢答说,“可照你说的话,这另起的一列,难道还有花不属于这四类情况不成?”

“自然界里花开放的时节不是一成不变的,就是香囊上绣的十六种花也有例外,又或者她只是尤为喜爱这一袋,才把它单拎出来的。至于摆成‘花’字的原因么,我猜测听过花斋名号的福州百姓不在少数,可真正能把香囊与花斋联系起来的人却不多。

“它更多起到的是一种警示作用,即使江湖上没人敢惹如花斋,也一定不愿意看到香囊被哪个不明真相的小毛孩捡了去吧。怪就怪在这里,当‘花’字变成‘其’字时,它就不再具有警示作用,那镜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个形状呢?”

“为什么呢?”小狼儿附和道。

“婉儿妹妹,你能再表演一下内个吗?”简非言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你说的是哪个啊?”

“就是你说的那个猜测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时还被你们笑话来着。”

“婉儿妹妹,你的猜测是解开谜团的关键,这对我接下来的推理十分重要。内个,求求你了。”

“说好了,就只这一次!”

张婉似乎很吃这一套,她趴到地上,撅着屁股,又模仿了一遍癞蛤蟆。听到旁边有两个人在吃吃窃笑,她越想越着恼,侧过头来,生气地说:“我就知道又被你们耍了!”

“一袋一袋圆圆的香囊,香囊上红白两色的花,远看来倒与昨天我在赌坊里玩的骨牌有几分类似。再说婉儿妹妹的姿势,她模仿得哪是又丑又臭的癞蛤蟆,分明就是伏下身,耳朵贴着地面细听,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说不定被他们刻意隐藏起来的角斗场,就和这座冰窖一样,藏在地底。”

(本章完,请跳转至第九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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