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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瞒天过海出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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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该吃饭了。”

外头天色蒙亮,时不时传来一点鸟雀声儿。

睁开眼时,她经更衣完毕坐在床沿边,端着瓷碗为我吹着汤汁。

一想到昨晚与白师妹烛火摇曳的种种,良心就泛上一阵羞愧,我是想保护白师妹?还是想摧毁白师妹?事到如今,自己倒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咚咚!

门被敲响,她放下瓷碗,提起两把剑问问:“唔,哪位?”

“请问白落花是在这房间吗?有您的一封书信。”

这声音是店老八,我对着师妹点头示意可开门,她才肯将房门打开,而我此时也迅速穿好衣服坐起身来。

视光移向门口。

“害还害,没想到这么年轻就是北天师的弟子,这是北天师给您的信笺,您收好,不过我听说北天师从不收弟子,姑娘和北天师什么关系?”

我去,这样发展不会要NTR吧?我可受不了这个。

白师妹微微皱眉,似乎有些生气了,她告诉店老八:“师父一向行得正坐得直,不容你胡说,我的意中人只有墨云师兄一人。”

语气郑重。

没想到有时候白师妹这么勇敢。

“老八啊,我师妹是个好姑娘,您不该问的就别问了。”我喝了一口汤汁说。

“哎,得嘞得嘞。”

房门关上,屋内又剩下我与师妹,她从兜里拿出手绢,擦拭我的嘴角:“师兄慢点吃,咱们有时间,不急的。”

我把另一碗推向她,这不能就我一个人吃啊,我示意她也别就顾着我了。

北天师的那封信笺是让她去找相应的人交付推荐信,但我就好奇北天师何许人?听那店老八的口气似乎这人厉害的很。有师妹这层关系,说不定是个人缘。

我把东西简单收拾好,在去绝章学院路上时得知这北天师原名北苍,是个年迈老先生,擅使两把刀,世人称之为“剑圣”。不过因为没有千年丹核,导致修炼大限将至,因与白落花八岁时有缘,决心退隐,开始种田养马炼药,把这一身本领传给白师妹。

剑圣继子么?

就知道这几个师姐师妹没有一个来头小的,不知不觉自己快莫名背上月山潭废物的称号,我摇摇头,也不能这么想,好歹现在天赋异禀,就是不知能不能比上师妹和师姐。

到了绝章书院,白师妹告诉我她只能送我到这儿,自己也必须要去办事,再见时只能是文考和武考观临台。

“嗯,有什么要师兄帮忙的随时吱我一声儿。”

白师妹是个乖孩子,笑着对我点头。

她又说:“无论输赢,保全自己第一,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你都是我的师兄。”

“好,我知道了。”

光是考场外已然人山人海,有好些是负责秩序的学院师兄师姐,也有四个器宇轩昂之人坐在高台,俯视万物。

此行第一站就是高墙外的信息督察。

自个儿一人拿着月山潭的信息注册登记递给检察官,他不屑的嗤了一声儿不急不慢的说:“月山潭,这个门派还有人呢,哎,小子,你不会是假信息吧。”

我表面上不温不火的回答自己在月山潭的各种,甚至搬出林师姐来告知对方,毕竟谁会和有钱有势人过不去,希望在这等关系下检察官不作为难。

“哦,你的林师姐有陪同你一路么?或者其他师门兄弟姐妹。”

“本有一位白师妹与我前行,但她因为是举荐身份没与我一路。”

不对!我忽然想起上官师姐的话:男人在外,不能没钱。而林师姐给我这么大一笔数字绝非恰巧,这比起白师妹多出来的五百万不仅仅是偏爱,可能更是所需。

考题......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了!

我与身后的考生隔着五米与一块红布,从刚才开始没有人折返,不可能就我这个月山潭不够牌面吧?无门无派的人都一抓一大把。

我晓得无论我在这说什么,检察官都会放我过去,但如果把此事做到极致会怎样呢?

检察官的手腕上也有一个粗糙的储物环,我猜这便是提示。

我上前一步,猫着左右无人,检察官没说什么,装作继续看着我的资料。

稍作鞠躬,握好他的右手,在手上放了沉甸甸二十万钱,自己故意陪做笑脸:“我家林师姐非常尊敬贵校,她曾一直想找机会合作,但奈何月山潭名声薄,怕坏了咱们绝章书院的声音。她知道检察官大人要从早上坐到下午,十分痛心,让我必定好好慰问。”

“你把我当什么人?”

检察官脸色神肃,有那么一刻我在怀疑自己是否命题看错,但现在更相信是因为此事还未达到及格线。

会不会检察官在提醒我,字数没答满?

他手上这个储物手镯绝非偶然,毕竟这里不需要留下表格信息,只需要盖章即可。

还差什么?

差个名正言顺。

“大人误会,这钱并非给您,而是捐予贵校,还望您替我们处理。深知大人清廉公正,不敢用钱辱没您的名声。”我再一次三十度微微鞠躬。

这次检察官的表情变了,他那张严肃的脸上多出一抹笑,一声不响地把二十万收进储物手环里。

“嗯,知道了,去吧。”他将我的信息注册还给我,上面多了一个红色的叶状方印。

没有再逗留,我紧接着向前走,有些许纳闷儿这二十万是不是打了水漂,要不找一处合适的位置讨问一番祖师娘娘?

环境不允许,周围人太多是其一,过了检察官这道口就是考场此乃其二。

“考生墨云入座!”

顾不得考虑,走一步是一步吧。

这次来参加考试的有1200人,录取率为百分之五十,也就是600人。

而现在这1200人都坐在露天场坝里,只要人到齐,文考立马开始。

坐我旁边这位兄弟有些紧张,不断揣摩着手心,有些圆胖的身子布满汗水,我方才问他:“兄弟,咋如此紧张?”

他吓了一跳,擦掉汗水说:“我......我啊.....第三次考了。”

“这么难么?好歹有一半概率,您是文考过不了还是武考过不了?”

“我都过不了。”

这小子妥妥的学渣......他接着又讲:“我也十八了,我和我家未婚妻有约,只要这次考过,再顺利毕业就回老家结婚。”

我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这么大个Flag.......算了,祝他好运。

十分钟后,在我面前的是那一张白纸和一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笔;还记得那几个坐在高台上的人么?这胖子说他们是考官,从左往右四位,分别是副校长宋炼先生、文主任文载先生、以及于永水老师和程风老师。

场外四方则是各样观众,山河湖海之间,都是目光所聚。

前世今生上下算算,这确实是参加过最盛大的现场活动,高考那天学校也未有如此多人。

文载老师敲了三声小铃,所有人连同观众都安静下来。

“肃静!”

文载先生是个老古板,年纪不陈迈,四十岁出头。

“本次考试内容,帝王劝谏之篇,时间,一个钟头!”

台下一片茫然,就连旁边的胖子也在低声发着牢骚,不出意外这小子与未婚妻的事儿又泡汤了。我尴尬笑笑,拿起笔稍作思考。

祖师娘娘在我脑海中说道:“这次考的这么偏?写一篇劝谏帝王的文章,谁都没有如此经历,怎么写的出来?这个文载,莫不是就要压分刁难人。”

是没写过,但是没说不能抄啊。

至此,我忽然五体投地感谢九年义务教育;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我挑眉拿起笔,从左到右第一个字开始落笔;我虽愚钝,不过也知劝谏之篇表面上是奏书于王,实际上是要醒目众人,一味像个封建大家长一样不要这个不要哪个绝对不行。

所以,我要......

默写《出师表》!

大概二十分钟,我停笔了,一字不落从‘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到‘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完整落于纸上。

就连祖师娘娘都有些不敢信,把出师表从头到尾看了三遍。

“啧啧,你说你上辈子是个大忠臣我都信,篇中言语,近乎恳切。”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想告诉她我就是抄的,但奈何不能说话,就算了。

大概我是为数不多几个没再动笔的,所以文载先生老盯着我,让人不太自在,嘛,算了......只要能过考试爱看多久就看多久吧。

一个钟头后,试卷被分为每份400卷,分别给四位考官观看,且现场打分,我能从很远的地方看出副校长宋炼先生也被这考题难住了,一脸难堪。

我的试卷正好在文载先生那一摞。

而考生要做的,就是静待成绩。

太久了,等待真的折磨人,疲劳使我快睡过去时,文载老师手里的铃铛忽然三响,我又变得正襟危坐。

他站起来了,手里拿着一份考卷,神情些许严肃:“本次考试,大部分笔墨都在我意料中,唯独一人,有抄袭之疑。”

四面八方冒起各种声音,就连考生也三三两两讨论起来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文载先生面前做这种事。

铃声三响,众人安静。

“好一个临表涕零不知所言呐,月山潭-墨云,你说是吧。”

我蹑手蹑脚站起来,成千网上目光凝视着我,每道眼神都写着疑诛二字。

抄了是不假,但这个世界哪儿来三国史,不然刚才祖师娘娘就一定会阻止我。

这个文载,为什么说我有抄袭之嫌。

我微微鞠躬说道:“晚生不解,斗胆一问,我这篇劝谏篇为何背上抄袭之名?”

啪!!!

文载怒拍桌角,嚎道:“字里行间用字真切,篇幅行云流水,虽为临表,但确实有劝解之意,怎么会是一个月山潭的小孩能作出的东西?你非帝王之臣,没有经历忠臣之苦,怎么能写出如此劝谏?”就连一旁的宋炼也大惊失色,秉着大事化小的心劝我:“墨云,如果确实这样,就如实招来。”

好哇,你们几个老哔登,非要整活儿是吧。

就连金锁圈儿里的祖师娘娘都看不下去,三番痛骂这文载。

“哦,您就是说我作弊是吧?我没有,我不认,嘿嘿。”

文载见我既不脸红也不羞,用手指痛点我,语气几分发抖:“你...你...你有廉耻心否!”

于永水和程风安抚着文载,那叫一个三劝五劝。

而我一眼就看到台下的白师妹正紧张的看着此景,白师妹的身边还有一女子,五官端正,颇有英姿,穿着白色短衣和高领束身与裙摆,背着一长枪,也在冲我笑着,仿佛知道我一定会没事。

来不及多应,我只能颔首。

“墨云,如果没有做你可以不认,凡事要讲证据,你怎么证明这就是你写的?”

我还想要你们证明这怎么抄了呢。

“哈哈哈,我以为先生有什么法子了,原来是要我证明嘛,好说好说。”

高台四位老师互相看一眼,那宋炼点头,语气颇有温和,比起文载,他更像一个读书人:“如果有办法自然最好,请讲。”

“我背一遍,一字不落,嗯......如果不够,我倒着默写一次,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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