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军的陆军、皇协军也有一些军人未眠,他们在山坡上观战,看到山下似全面开花的约翰内斯堡,相当佩服
换作他们,遇到这样的敌人杀进来,能够自保都不错了,更不用说去进攻。
陆军中有一些特种兵,有能力发起夜战,但大部分的陆军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训练,更不用说皇协军。
在约翰内斯堡城外的四个方向上,也响起了阵阵的枪声与爆炸声,那是一些白皮摸黑出逃,结果挨了克,埋伏着的陆战队员们向他们展开攻击。
遇到抵抗后,出城的白皮有的逃回城里,有的则不管不顾埋头猪突冲锋,在黑暗中碰到了石头,伤到腿,动弹不得,就在地上躺尸。
更有甚者,在城北处,有数百白皮意欲出城,结果两名陆战队员,交错使用火枪阻击,投掷炸弹,有力地遏制了白皮,白皮们都不敢动,搞不明白为什么中国人开枪那么准,每响一枪都带出一个白皮的惨叫。
就这样,两名陆战队员阻击数百白皮五个小时
第二天,天刚朦胧时,南华军的陆军、皇协军掩至,冲向约翰内斯堡,此时已被搅到七荤八素的白皮根本不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南华军漫山遍野,旌旗队伍,甚是严整。
白皮见之,尽皆丧胆,他们向着城外放枪,无济于事,好象白放子弹一样,起不到半点阻挡的作用。
南华军杀进城里,与城内的陆军里应外合,约翰内斯堡的末日来临
到处响起了中国人的喊叫声,他们学用拉丁语与荷兰语、西班牙语喊出的叫声,对于一些白皮来说,如同天籁一般:“缴枪不杀”
敌人已无斗志,中国人见好就收,允许他们投降,号曰“上天有好生之德”,实际上是避免白皮
“哎哟哟”一个垃圾堆里,市长贾里恩斯躺在臭哄哄的垃圾中动弹不得。
昨夜的混乱中,他试图组织抵抗,岂料他的膝盖中了一枪,然后被人一撞,人就掉进了垃圾堆中,动弹不得。
他有随从,但天黑找不着他,他就那么地躺在垃圾堆中一天。
仰面朝天,悲哀无比,心凉如水。
他曾经以为凭借着市民们的勇敢能够抗拒大军,岂料是螳臂挡车。
想起战死的兄弟们与自己的遭遇,他的眼泪已经流干。
身边有动静,贾里恩斯身体稍侧,看到了一个猥琐的敌军,冲着他不住地打量着,嘴里叫嚷着什么。
鸡同鸭讲眼碌碌,谁都不明白。
那个敌军乃皇协军中的倭人,见他没有反应,就端起刺刀,冲上前去,把约翰内斯堡市长贾里恩斯给捅杀在地
曾几何时,他作为黄金城市的市长,拥有不小的权力,是人人巴结的对象。
今天,他被一个倭人象宰鸡般宰杀当场
在城外,从开普敦撤退到了约翰内斯堡的布里斯班及他的副手尼伯隆根,看着四周围拢的南华军,相对苦笑。
此时一切念想皆成空白
他们还是很聪明的,当夜来中国人突袭时,看到满城的情况,就知道坏了。
两人遂带着一伙人出城,想的是保持战斗力,没想到路上遇到阻击,听枪声应该是没多少中国人,但是他们的枪法实在太准了
扔过来炸弹,接着就是子弹,每每打中白皮,让站着的白皮难逃一劫。
趴在地上就没事,可趴在地上跑不了。
待天明后,才知道阻击他们的中国人不多,再想跑时,中国人的后续赶到,见中国人势大,布里斯班及尼伯隆根只得束手就擒
“早知冲过去就好了”如果一切是后悔莫及,布里斯班贪婪地想着。
早知道的事情多了
早知道都是投降,不如在开普敦投降,何必辛辛苦苦跑到约翰内斯堡,结果还是投降
许多白皮不肯向异教徒投降,他们高呼着宗教口号,向着南华军发动进攻,然后被南华军击倒在地上。
进入约翰内斯堡的南华军并没有散开,他们保持队形,形成了一个个战斗的方阵小组,在燃烧的街道上小心翼翼地走着。
士兵武器不一,有的拿着长枪,有的举着盾牌持弯刀,里面的则是喷子、火铳,虽然进入了热兵器,但南华军依旧给予弓箭、盾牌与弯刀以地位,认为它们在特定的场合能够发挥出强大的作用。
不占编制的还有炸弹与喷子,许多官兵身上带着它们,遇到敌人时就把火力覆盖上去。
白皮与南华军展开了巷战
战斗在城市里蔓延,火焰燃烧,浓烟一处又一处地冒起,枪声不绝于耳,爆炸声不断地响起来,死亡的气息充塞了整座黄金城市,黄金的光泽暗淡无光
南华军踩着敌人和同伴的尸体,踏过血洗的街道,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争夺,一个街垒一个街垒地攻占。
每一间屋子,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堡垒,都遇到了白皮们的顽强抵抗,他们男女老少齐上阵,抵抗到底。
一些白皮妇女为男人们装填子弹,有许多女子更是直接持枪开战。
虽然明知不敌,但她们并没有放下过自己的枪,令人钦佩
巷战是令军队最为头痛的战斗模式,幸运的是南华军遇到的是一支民军,即民兵组织,严重缺乏战斗素养,没有配合,不懂得保护自己,缺乏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思维,甚至还有不少人孤身冲向成群结队的南华军,即使是逊色一筹的阿三与倭人都可以轻易把他们放倒。
令人头痛的是一些擅长移位的白皮枪手,他们不断地更换位置,打出一枪后,无论战果如何,马上离开,到达安全的地方,再继续开枪。
他们给予南华军很大的麻烦,但,麻烦不足翻盘,南华军一路扫荡城市各个街区,他们调进了飞雷炮,补充了大炸弹,向一些房屋密集,伏兵较多的地区实施地毯式轰炸,把那里炸过一遍
黑火药的炸弹虽然威力不大,但白皮的房屋也不是坚固的,有的是茅庐,有的是木屋,有的是泥巴墙,挨炸后照样崩塌,里面的人员也被炸得眼冒金星,七窍流血,难以作战。
他们虽然坚持不懈地战斗,但他们的人越来越少,当天入夜时,只有不多的地方还没被南华军攻下,夜间只传来少许枪声。
城市失陷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