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动员,奥地利人对南华军进行了顽强的阻击
他们与南华军进行了广泛的野战与炮战,每一位奥地利将军都指挥部下竭尽全力,奋力抗击南华军的进攻。
不得命令,绝不后退
起初他们是正面硬刚,即列阵与南华军对垒,双方进行排队枪毙。
但很快发现异教徒太坏了,他们在接近前远狙奥地利人,他们的火力又远又猛,还没挨近时,奥地利人就死伤不少。
挨近再打时就力不从心了,往往败下阵来。
拉依蒙多蒙特库科利元帅即时改弦易辙,他下达了一条非常正确的命令就是“部队作战时必须有壕沟与护墙,尽一切力量削弱敌人的战斗力”
奥地利人从善如流,在对战时不再一昧地猪突冲锋,而是挖起了壕沟,建立了护墙,与南华军大打地面战。
命令下达得容易,但对于奥地利人来说是不容易的,但奥地利人还是奋力地做到了。
为什么不容易
因为奥地利人没有神器工兵铲
工兵铲在土工作业中作用甚大,南华军几乎人手一把工兵铲,利用工兵铲挖沟建立营垒,对于防备敌人偷袭与保护自己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奥地利人没有工兵铲,起初的土工作业很困难,有时甚至要用手来挖,挖到鲜血淋漓的。
好在他们有钱,也有技术,见识到中国神器的厉害,于是在维也纳的皇家铸造厂紧急动员,以一天二千把的速度,奋战了万五千把的工兵铲,送到战场上,于是奥地利人也有壕沟了与护墙了。
凭借着护墙,与来犯之敌大打出手,效果是杠杠的
至少南华军要冒着奥地利人的远狙,还没到达就会倒下一批了。
南华军乃是一流之师,针锋相对,马上做起了“盾车”来掩护进攻。
所谓的盾车,实际上来源于孙承宗的偏厢车。
明代名将孙承宗组建的车营所用的战车,有偏厢车、轻车等其制式,主要用在离城时步兵进攻与防护。
明代宗在位的时候,郭登在大同曾经建造用于防守的偏厢车,辕长13丈,宽09丈,高075丈,厢用薄板,上置铳,编配10人使用,“出则左右相配,前后相接钩环牵互,车载衣、粮、器械并鹿角”。
之后隆庆三年1569年,戚继光在蓟州曾造过偏厢车。
如今南华军用的盾车正面是大盾牌,盾牌由厚木板包覆牛皮、铁皮复合而成,这样制成的楯车“小砖石击之不动,大砖石击之滚下,柴火掷之不焚”,具有较强的防御力。
有轮子,由人推着前进,速度不慢。
这就是“土坦克”也
当遇到枪击,盾车巍然不动,子弹打在盾车防护上噗噗直响,就是无法穿透厚厚的护甲。
奥地利人的火枪威力不足,无法击穿,换作南华军的火枪,亦很难击穿。
火炮可以击毁盾车,但奥地利人没这么多的火炮,也没多大的准头,只能看着南华军的盾车逼近。
盾车有孔,在后面推车的军士可以看出外面,跟在后面的战友亦能帮助指挥方向。
挨近时,奥地利人就可以向着盾车后面丢火药罐去杀伤后面的同志,但南华军也可以向他们丢炸弹了就看谁的炸弹多,炸弹好了
白皮有护墙,南华军就用盾车开路,到达自家飞雷炮的杀伤半径停下来,先用飞雷炮来轰击一轮
在一阵狂轰滥炸后,即组织步兵进攻,当步兵进攻遇到白皮强有力的阻击时,即停止前进或向后缩,又以炸弹向白皮轰击。
就这样,轰击与进攻交替进行,步步向白皮紧逼。
这一手乃颜常武的得意战术,叫做“铁锤铁砧”战术,我为锤,敌为砧,不断猛击下,敌必败矣
天底下没有放之四海皆准的战术,白皮在吃到亏之后,他们来个不见兔子不撒鹰,在南华军轰击时,白皮就把大部分的部队分散隐蔽在后面,前沿阵地上只留少量配备了足够护具与线膛枪的部队,保护住自己,让南华军的炮弹与炸弹炸石头轰土块去,当南华军的轰击一停止,攻上前时,立即将部队拉回阵地,给予南华军以迎头痛击
一旦南华军后缩,白皮亦将大部队撤下,派少数侦察部队跟踪监视,准备夜间进行袭拢。
没错,白皮被打怒了,遂行夜战,对南华军进行偷袭。
他们的有利之处在于他们熟悉地形
不得不说,白皮是有本事的,尤其当他们对付中国人的皇协军时,让皇协军的压力日增
奥地利人聪明,他们进行了大量的狙击,不让南华军轻易进军。
在阵地构筑时,白皮还无师自通地建立了假阵地,派少数人员流动,虚张声势,作出有很多人的样子,吸引南华军的战斗力,消耗他们的火力。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整个维也纳城的妇女们紧急动员,彻夜不眠,在为军队缝制军装的同时,赶制军旗,用来插在阵地上以迷惑异教徒。
为了前线,所有的妇女都尽力而为,贵妇人也不例外,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们纷纷动手,把纤纤玉手都针到出血了
她们知道,如果让那些异教徒打进城来,落入他们的手里,她们将会告别她们的父亲、丈夫与儿子,被异教徒收进房间里
因此她们参与制造了大量的旗帜,竖在军营里,让南华军中招,白白浪费了不少的弹药,待到攻击时,就发生了弹药匮乏,以致于攻击失败。
或有人说南华军训练有素,如第七军的军长曾英,第五军的老贼窦名望等都是打老仗的军头,怎么会中招呢
因为来犯奥地利的军队只有十万是正宗的中国人,另外十五万是欧洲白皮皇协军,十万是东亚皇协军,白皮皇协军的战斗力并不强,体现在战斗素质普遍不高,经常不能发现白皮的伪装,哪怕有中国军官的帮助,他们的水平远远逊色于中国人。
而且白皮的阻击水平在迅速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