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台一哑火,则威尼斯近海的码头保不住,南华军即时将登陆舰靠了上岸,放下大量的陆战队员,他们向着城内挺进。
两路并进,一路是水路划小艇前进,城里的水道是四通八达,威尼斯市区涵盖威尼斯泻湖的11个半岛,共有117条水道纵横交叉,如蛛网一样密布其间,其中大水道更是贯通威尼斯全城的最长水路,它将城市分割成为两部分。
南华舰队的明轮船沿着大水道前进,把水道两边美轮美奂的建筑物给摧毁,而小艇则深入水道分枝,逐屋占领,消灭一切的的抵抗者
除此之外,威尼斯城遍布全城的是桥,桥梁
通过桥梁,甚至可以走遍全城,因此部分的南华军顺桥推进,象瘟疫般地淹没了全城
威尼斯人英勇抵抗,然而他们面对的是打过了伊斯坦布尔巷战的老兵
攻下伊斯坦布尔,除了陆军部队,海军陆战队也有份参与,这些参战过的军人们,意志坚强,经验丰富,而威尼斯多是民兵,哪能抵抗得住如虎似狼的南华军攻击。
南华军火力全开
只要不举手投降,马上打死,绝不手软。
皇帝的旨意很明显:“攻击欧洲,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朕绝不能让朕的忠勇将士陷入危险中,只有先发制人,才能最大程度地促使将士们的安全,不必拘泥于军纪”
也就是说皇帝为军队的行为开了绿灯
因此白皮就倒了大霉,他们的抵抗必定被灭,稍一有可疑的举动也逃不脱枪击,将他们打死。
陆战队的士兵们拥有彻底的裁决权,只要发现有危险,马上开枪,使用炸弹,根本不怕浪费弹药。
咱虽是三等人,缺乏重武器,但弹药倒是非常宽裕的。
你都不知道南华帝国装备多少的黑火药,充裕的程度可以借用这个比喻。
平行空间的兔子曾经大量制造某型手榴弹,士兵每人20枚,民兵每人4枚,群众每人1枚的数量武装全国,保守估计造了多达十几亿枚,不保守估计是造了三十亿枚,号称“不打三战用不完,打了三战未必用完”。
有了这个指标,某个患有严重的火力不足综合症的小强就知道怎么做了。
帝国的弹药多得就象兔子的手榴弹般,如今的南华帝国是一船一船的弹药运来供应军队,多到用不完,尽管用,大方用,不要怕浪费
既然如此,大家就不用客气了,陆战队员们动作硬朗,见人就杀,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反正杀过之后,整座城市都陷入了一片血腥之中,天空为之阴暗,河道因此堵塞,水漫上了房子里
陆战队员以神速的动作席卷了威尼斯城,战士们宛如如猛虎出笼,敌人躲起来也不怕,战士们拥有大量的炸弹,只要有敌人据守的房间,枪打不中,就丢炸弹。
加上战列舰、明轮船上的火炮如百花齐放,连珠炮一般的炮弹把房屋给轰倒,碎屑被炸得漫天乱飞,惨不忍睹啊
南华军绝非猪突冲锋,而是集中兵力打歼灭战,威尼斯分散的街道让水陆两栖的陆战队员们如鱼得水,他们把白皮分割包围,聚而歼之。
气吞万里如虎,大片的区域被南华军占领了
说起来威尼斯人富裕,很多人都有火枪,甚至不止一把。
但他们的军事素养差,且不能形成合力,反被南华军一拥而上干掉。
到处是震耳欲聋的枪声与爆炸声,南华军精神倍增,气势如虹,白皮则丧气亡胆。
越到后面,在南华军的凶猛攻势下,威尼斯人全线崩溃。
在一些地方,南华军除了偶尔遭遇白皮的枪击,没有再遇到像模像样的抵抗,几乎就象平时演习一样轻而易举地向纵深地带快速推进。
但也的地方抵抗得很英勇,他们形成了立体防线,到处设防,力图挡住南华军的攻势。
此时南华军使用了火油弹攻击,向着那些据点抛出点着的火油弹,火油爆开,将房屋给点燃了。
用一个在高处观察的南华军参谋的话来说:“烈火从一边烧向另一边,房屋就象个大火炬,什么都被大火吞没了”
烧成这样子,里面的人可想而知。
仗越打下去,白皮的抵抗越来越薄弱,但在一些地方,白皮的抵抗还是很激烈的,比如说总督府,严整、华丽的总督宫,用粉红色和白色的大理石砌成。总督宫是威尼斯国家元首的府第,也是大议会和政府的所在地。
威尼斯长期是独立的水上共和国,政权由总督和议会共同掌握,兼有专制政体和共和政体的特色。
现任总督亦可称为总统本杜尔曼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就是他放弃前嫌,力主援助包头佬,可惜功败垂成。他身材矮胖、背稍佝偻,一副红脸庞上常挂着笑容,在威尼斯深得民心。
在遭遇了中国人的进攻时,他坚决抵抗,抓了杆火枪,奋力向前来攻打总督府的入侵者射击
不甘心成为亡国奴的威尼斯人聚集在总督府里,他们众志成城,拼命地向外打枪,决心捍卫自己的家乡。
外面的枪声突然停止了,中国人不再进攻,战场上陷入了静寂之中。
一个白皮,打着白旗向总督府走来,嘴里大叫道:“军使,军使”
他试图前来劝降,然而,没等他走上总督府的台阶,就被里面的一枪射倒
威尼斯人绝不屈服
“好,很好”在总督府外督战的陈乔拍掌道。
白皮都不知道外面来的是一个中将,陈乔的资历甚老,乃台湾岛旧人,端的是心狠手辣,下令道:“摧毁他们”
都不说是打垮他们,而是摧毁他们。
于是,几十枚甚至上百枚的炸弹凌空而起,飞向了总督府
轰隆声响成一片,总督府硝烟弥漫。
打过这一波炸弹,连续来了五波炸弹,大部分的炸弹都是装甲掷弹兵抡开膀子一箱接一箱地往总督府扔出去。
这么多的“人形迫击炮”的饱和式轰炸,当南华军踏着浓烟发动冲锋时,总督府里都没有什么能够站立的白皮了。
即使不被炸死,也被震伤,本杜尔曼总督也被炸得满脸是血,头昏昏地被俘,先前的战胜异教徒的豪情壮志,尽抛入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