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医官好说话,有症状比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更强烈的人,照样被医官大笔一挥道:“通过”
欢迎加入光荣的反击异教徒的队伍中
以前不符合征兵条件的许多人都被送上了前线,但象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这样的逃脱兵役的人照样不少,权贵子弟们纷纷打点行装,离开奥地利,一路向西,一部分人滞留到了巴黎,过着马照跑舞照跳的生活,更有本事的人则跑到了西班牙的亚平宁半岛去晒太阳泡热情的西班牙女郎去了
留在国内的人则是手段五花八门的逃避兵役,有的藏匿起来,有的装病但越来越不好混,毕竟上头有指示连失掉一只胳臂的人都要让他通过体检,也有的人通过行贿买通征兵官员,或者加入保卫地方的城防军,这样他们上前线的机会低一些,或者是进入辎重部队,哪怕当炮兵也好过上火线当炮灰,去填沟壑
这帮掘奥地利墙脚根的家伙们往往是消息灵通人士,知道中奥战争有大危险,能闪就闪,避之则吉
当然,还是有很多头脑发热的家伙自愿入伍的,他们在街道上行进的新兵队伍中振臂高呼:“打倒异教徒,挽救基督的土地”
新兵中还有一些青春靓丽的女子,以及一些大妈
在那个年代,奥地利女子抛头露面的不多,然而各地官府大肆宣扬:“国难当头,男女有责”
他们以南华军中的女军官女兵、女医护人员作为理由,说异教徒的女人行的,我们奥地利女人也行
当然,美女入伍多是作秀,是军队的一个点缀,多数在医护部门,根本没有实战的军官,毕竟奥地利军队中的老古板其实也不少,信奉战争让女人走开。
不同于南华军,陆军中有女军官,是战斗部队的女军官,能带队出战、指挥作战、射击、格斗、体力样样不含糊。
至于海军,更是战列舰女舰长都有了,将官也有了。
奥地利军中,美女是花瓶,倒是大妈顶用,她们负责为军队做饭、搬运东西、喂养牲畜,一点都不含糊。
看一个大妈托着一根原木稳稳当当地走着,而新入伍的瘦弱士兵二个人都搬不动那根原木。
她们的加入,对于军队是不无小补,可以把那些伙夫、马夫和搬运夫都充实到一线部队中。
这样一来,舒伯特侯爵的兵力增加到二十万,新的部队也源源不断地加入进来。
本钱雄厚的舒伯特侯爵集结重兵,大肆向着拦路的城堡进攻,那就是堆砌人力,无脑攻城,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前猪突冲锋,直到把城堡攻下为止,死多少人也不足惜
“今天之战,有进无退”舒伯特侯爵高举军刀挥舞道:“前进”
军号吹响,战鼓擂动,无数的奥地利人涌向了城堡,在他们的面前,城堡仿佛挡着人海前的一块礁石而已,仿佛很快就会被淹没掉了。
奥地利人漫山遍野地杀来,占据了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哪怕南华军拼命地向着他们攻击:枪击、炮射、投石、炸弹和箭矢齐射,却似乎不让人海减少多少。
惨烈无比的攻城战开始,奥地利人沿着梯子密密麻麻地扑上来,这次舒伯特侯爵作了很充分的准备,着人做了大量的梯子,打坏一具就换一具,决心不让战斗卡壳。
在每天早晨的进攻前,白皮先行火力掩护,远狙城头、炮击、投石机轰击、炸弹和箭矢泼雨般地落在城墙上和城堡里,把南华军的火力攻击学到了十成十。
在猛烈的攻击下,矗立的城堡处多处着火,上空浓烟滚滚,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热中。
哪怕是南华军的防御工事了得,加上防具结实,也被打得够呛。
毕竟火油流淌,防不胜防。
硝烟呛人,还有炸弹的冲击波
数的火箭在空中飞舞,整个城就像个烟花筒炸开了一样,
乘着给了南华军一个结实,白皮猛烈冲击城墙。
杀声震天,数也数不清的大片军队团团围着,四面攻打。
主突的是东面城墙,只见那高高的城墙上到处都爬着人,像蚂蚁一样大片涌上去强攻,主要工具是云梯和长梯,佐以井栏以加强掩护。
一队队的奥地利的士兵涌上去,而南华军用尽一切力量把他们打下去,
很多外城墙的南华军都不用火枪,甚至觉得连珠箭的射速慢了,而是用自己的双手,捡到什么东西就把它们丢下去,砸下去
石头和木块把白皮纷纷砸落,连串地从空中掉下去,但南华军的官兵还是嫌效率不高,太慢
当敌人上来的时候,刺刀不够快,用弯刀削人好。
南华军的想法与白皮不谋而合,冲上城墙的白皮都是盾牌加弯刀,与南华军展开肉搏。
兵器交击的丁当声,双方战得如火如荼。
火油大受欢迎,“一油双吃”烧得白皮们狂嗥,他们在城墙下面拼命乱滚,起火的衣甲一时半会脱不掉惨不忍睹,空气中弥漫着可怕的气息
白皮高呼着口号:“保护基督的土地”和“为了奥地利”和还有人喊着“为了皇帝”
很多勇士都阵亡了,受伤了,民夫抬着抬着惨叫呻吟的伤兵往后方转移,鲜血很快就把道路给淋湿了,让准备上阵的白皮们阵阵心惊胆战。
渐渐的,白皮中没有谁在犹豫迟疑,而是一门心思地猛冲。
他们都打红了眼,知道想要不死,有活下去的一线生机的话,就得冲冲冲
在不懈的努力下,白皮冲上了城墙,但遭遇南华军的阻拦,一时间难以突破。
见到突入城墙的白皮越来越少,城下的指挥官下达命令,使用火力覆盖正在战斗的城墙,无差别攻击
炸弹在城墙上空爆炸开来,火油瓶打着了火,自下而上的箭矢覆盖了城墙。
固然白皮死光光,而南华军也有不小的损失。
“杀人五百,自损一千”此战让久经沙场的窦名望也深感震惊,他下令把能用的物资都给搬到城墙上,尽全力打击白皮,绝不留手
作为老将,他已经判断出白皮的用意,那就是想“噎死”他,因此必须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