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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6节 在远方为法国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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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森年轻有为,他出身瑞典王国大贵族家庭,近水楼台先得月,先去到南京,当了瑞典王国驻新明大使馆武官,因举报一些中国不法商人伪造琥珀、银器有功,得东南王赏识,就过档到南华帝国当了瑞典王国派驻南华帝国特命全权大使。

很年轻的时候,他去过法兰西,对法兰西深有好感。

贵族家庭的教育很周到,他们会让子弟周游列国,以增长见识,扩展人脉。

卡尔森发现欧洲各国中,以法兰西王国顶好。

法国祖上阔过,其历史可追溯到公元800年的查理曼大帝,即扑克牌中的红桃k,在公元800年的圣诞节,罗马教宗将一顶古罗马皇帝的王冠,戴在了查理的头上,同时宣布他为“奥古斯都,罗马人的皇帝”

查理曼大帝的法兰克帝国,在他一系列的东征西战之下,使得欧洲再一次出现了一个庞大的帝国,他的疆域面积,甚至可以跟罗马帝国相媲美。

之后法兰克帝国一分为三,西法兰克归属秃头查理,东法兰克归属日耳曼人路易,中法兰克归属洛尔泰,逐渐奠定了法国、德国和意大利三个国家的疆域基础。而秃头查理所分得的西法兰克王国,不久后被改称为法兰西王国。

德国和意大利后来一直呈碎片化,不成气候,目前还是如此,而法兰西王国最早统一,经过英法百年大战的考验,让法兰西王国真正成熟了。

法国是个欧洲大国,其历史悠久,文化沉淀丰厚,集欧洲浪漫时尚之大成,引领全欧洲的时髦风气,让欧洲各国人到达巴黎后,就会认同巴黎是全欧洲的时尚之都。

歌剧、芭蕾舞、油画、诗歌、音乐、服装、葡萄酒、建筑物等等都是法兰西的名片,嗯,还有美食、宫廷舞会、沙龙

特别提到沙龙,从17世纪开始,巴黎的名人多半是名媛贵妇,比如国王路易十四的第一情妇蒙姐所办的沙龙就让男人们趋之若鹜办起了沙龙,她们常把客厅变成著名的社交场所,在那图书不普及,各种宣传工具也不发达的年代,具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个展现自己扩大影响的极好舞台。

沙龙的进出者有每位戏剧家、小说家、诗人、音乐家、画家、评论家、哲学家和政治家等,其人学士往往在沙龙里朗诵自己的新作。他们志趣相投,聚会一堂,一边呷着饮料,欣赏典雅的音乐,一边就共同感兴趣的各种问题抱膝长谈,无拘无束地在沙龙里传播信息,制造舆论,从高谈阔论中吸取富于智慧的语言,洞察人们的良知。

也就是说“谈笑有高明,往来无白丁”

正宗的“沙龙”有如下特点:

1、定期举行;

2、地点多是富丽堂皇或典雅精致的场所;

3、时间为晚上,因为灯光常能造出一种朦胧的、浪漫主义的美感,激起与会者的情趣、谈锋和灵感;

4、人数不多,是个小圈子,通常都是名流;

5、自愿结合,三三两两,话题很广泛,很雅致,自由谈论,各抒己见;

5、一般都有一位美丽的沙龙女主人这是关键点。只要女人够漂亮,地方简陋点没关系。

看看,这个就是时髦

法国的时髦引领全欧洲,无一国可比。

相比之下,卡尔森去过英国伦敦,觉得那里简直是文化荒漠,那年头的伦敦甚是无味,全是海盗、渔民和商人,还没建立起日不落帝国,没钱,没人整个国家才一千多万人,伦敦郊外就是荒野,你若晚上出去时得小心裤头都保不住,没文化,没品

荷兰是个商人国家,一头钻进了钱眼里;西班牙有钱,但宗教气氛太浓厚,严重禁锢人民的思想,贵族们尽是男盗女昌;意呆利有点时髦,却陷于肤浅;维也纳虽然是音乐之都,可惜其它方面真不咋咋地,且那里的音乐也太过于正统,圣乐飘飘让人听了只想出家当和尚,嗯,西方神的神父就是中国佛教的和尚。

至于其它的欧洲国家,嘿嘿,都是落后国家。

至于俄国是化外之民,欧洲人根本不承认老毛子是白种人,认为他们是披着白皮的鞑靼人。

如今中国人要对法国下狠手,法国注定在劫难逃,可惜了它的灿烂文化将被这些嗷嗷叫的海盗所摧残,法国的财富被掠夺,那些美丽的名媛贵妇,只怕会沦为南华海盗的玩物,被他们扛上船运走。

这不是说笑的,中国男人很喜欢白种女人,每年都花不少钱购买,旭日城里的奴隶市场主要拍卖品就是白种女人。

南华帝国严禁输入奴隶,参与者被执后一概苦役,却对白种女奴“网开一面”。

一阵海风吹来,卡尔森不由打了个寒噤

他是到码头看军队送行的情景,离开码头,他到存车点找到了他的自行车,踩上去返回大使馆。

回到大使馆,卡尔森与他的副手杰拉德莫雷诺谈起法国之事,杰拉德莫雷诺岁数比卡尔森大得多,在外交界混得久,见多识广,可惜没有一个好爸爸,只能在卡尔森之下。

卡尔森信心不足地问道:“中国人劳师远征,法国实力雄厚,或许能够支持得住吧”

“不不不”杰拉德莫雷诺说道:“法国人的麻烦不少,只怕难以支持”

他说起了法王路易十四的奢侈生活,花费巨资去大兴土木建立起凡尔赛宫,还充当冤大头,购买全欧洲的名贵绘画和艺术品,填充到凡尔赛宫里,那是一掷千金

卡尔森惊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嘿嘿,我的一个法国朋友家里有套骑士铠甲,是到过圣地的十字军用过的,就被国王买走,花了整整一万西班牙银币,用来摆在过道上炫耀,而这条过道上还有类似相同的铠甲十二副,再加上高价买来的油画、名贵中国花瓶、上好的波斯地毯,那条过道可能可能价值百万银元”杰拉德莫雷诺说道。

听到这话,卡尔森有种牙疼的感觉。

如果这些钱,拿去当军费,只怕法军的胜率会提高一点。

杰拉德莫雷诺继续道:“有钱任性,没有能力开源,现在的法国税收依赖“包税人”,也就是把每年需要征收的赋税数额,写在一张合同上,交给包税人。包税人具体征收多少,国王是不管的,只要完成合同规定数额就行。

那些包税人不是法国热心公民,他们愿意替国家收税,也是为了赚钱发财。

于是包税人利用国王和政府的名义,想出千奇百怪的方法征税,每到年底,包税人征收税额是合同规定数额的一倍,相当于包税人和国家对半分帐。

这种税收制度对财政的好处不大,却对国家和人民的伤害非常大。

法国的纳税人怨声载道,却不知道,根本不是国家要收他们的钱。”

“这样搞法,法国怎么能受得了,打下去,必败”杰拉德莫雷诺断定道。

卡尔森沉默了,长长叹息一声道:“愿上帝保佑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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