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你们的首领,这般抛弃你们离去,你不感到伤心吗”
一炷香后,这场规模战事很快了结,五人中,被羽箭射杀两人,剩下的三人欲要强势突围,只是已经被消耗太长时间了。
关键时刻,那位周身环绕六道蛇头骨状锁链的蓝衣男子在这位妖艳女子和魁梧壮汉的护持下,飞速离去,不过她们两个就走不掉了。
早已经准备好的五个牢笼只用了四个,浑身上下散发魅惑的女子被束缚在牢笼之内,韩非一时间觉得有些大煞风景,朗声而语,颇为感叹。
“我们不过是主饶奴隶,主人要我们死,我们便可为主人去死,只要主人还活着,一切就都还没有结束,只要主人还活着,当年的事情永远不会结束。”
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沾染些许血迹,火红的锦衣长袍为之破损些许,中式的柔顺黑色长发凌乱,双手被锁链封住,静静的呆在牢笼内动弹不得。
看着牢笼外的那位紫衣男子,仍旧微微轻笑而语,柔媚之言不断,只是一双妩媚的眼眸夹杂着深深的恨意和不甘。
至于后面的那个巨大牢笼内,则是装着那位赤裸着上身的魁梧壮汉,仍旧的一言不发,仍旧的静坐不语,宛若一尊寂静的石头。
“将军今夜到此,也是为了擒拿贼人”
带来的千人兵士并未损伤多少,面对这些蛮夷之人,简单的计谋足以奏效,火把开路,军队归城,看着在一侧不远处纵览全程的那位陌生军将及其身侧的数人。
饶有兴趣之下,便上前请问,记得先前刚到这里的时候,可以隐约分析出这位将军和百鸟组织并非一路,不然,之前就可以离去了。
“在下叶腾,添为血衣候麾下万夫长,因城中雪衣堡被贼人焚灭,侯爷令我回新郑擒拿贼人,不过贼人技高一筹,我等力尤未至。”
“非公子到来,只怕贼人逃脱矣”
翻身下马,拱手一礼,刚才擒拿那些贼饶过程都看在眼中,五位修为强横的武者在军阵的压力下,很快崩溃,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能够快速的将簇地形利用极致,看来九公子身边有兵家高人,而其本身又才华横溢,两两相配,所起到的作用可非简单相加。
“叶腾”
“可是当年我韩国南阳之地的南阳守南阳之地在你的治理下,堪为乐土,只是便宜了秦国,成为秦国的南阳郡,能够在血衣候麾下成为万夫长,可见将军统兵之力非凡。”
“如将军这般人才,现今的韩国之内,不多矣,既然贼人已经被我擒拿,将军可以回去复命”
对于叶腾这个名字,韩非并不陌生,记得当年未曾离开新郑之时,自己也沉浸于政事之中,与南阳守叶腾之名知晓多次。
想不到今夜在这里会以这种方式再见,此人本有安国定邦之才,奈何如今的韩国权臣林立,纵有辅国之才,难以施展。
略微感叹一声,于对方回礼,相视点头,纵马返回新郑,张良随其后,面上喜色闪烁,困扰祖父大饶新郑纵火之案,今夜总算解决。
黑衣白色的卫庄未有多语,在叶腾的面上看了一眼,而后,身为武者的本能,灵觉落在对方身侧的那名麻衣剑客之上。
化神武者
竟然是化神层次
以对方化神层次,还是攻伐极强的剑客,对上先前的五人应该是手到擒来,只是从他们之前到达的那个场面来看,明显是五位贼人力压百鸟组织和叶腾他们。
有趣,手到擒来的功劳不取,任凭百鸟组织死伤大半,对于他们将贼人擒拿,也不以为意,此人不俗,或许将来自己还会听到他的名字。
没有于韩非多,或许对方所为也有自己的打算
“多日不见,你似乎有些狼狈”
青衫着身,御风而行,感应着泽的踪迹,踏步之间,由空而落,看着此刻伤势累累的泽,尽管周身仍旧散发狂暴的劲力,但实则已经是强弩之末。
“是你”
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令得泽周身再次强劲的黑色蟒蛇气流回旋,不过下一刻,整个人便是瘫坐在大地之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心神似乎瞬间放松了许多。
对于耳边这个声音,对于眼前这个人,自己虽不知道他是谁,但自己知道,就算自己全盛时期,也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如此,如果对方想要斩杀自己,自己不可能拦阻。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屈指一点,便是一道玄牝之力灌输对方的身躯之中,助对方快速的恢复,于泽的经历,周清觉得他能够隐忍到现在还未真正扰乱新郑,已经难得了。
不过,他的快速败退却是令自己有些失望,当然,对于韩非的表现来,倒是有些惊喜了,不愧是让嬴政都为之欣赏的大才。
“你为何要帮助我”
感受着体内的奇特之力,游走于周身百脉,先前损耗的力量快速恢复,而且被镇压多年的根基损耗也隐隐的补足,这等手段,闻所未闻。
周身一缕缕长蛇的黑色虚影闪烁,泽站起神来,再次看向对方,下间的事情,用利益两个字足以概括,但自己和对方之间似乎并无这个牵扯。
“你想要杀姬无夜、白亦非等人”
周清面上一丝丝青色的光晕浮现,光芒扭曲,宛若奇特的面具,双手背负身后,再次轻问一声,对方如今的所作所为如同无头苍蝇,焉能不被别人轻易击败。
“国破家亡,死生大仇”
恨恨而道,当年一直平和生活的百越之地,本与中原之地没有太多的纠缠,但他们还是带兵攻入百越,杀死自己的国民,屠戮自己的国民,自己的父王、兄弟姐妹全部身陨。
此仇不报,焉得为百越之民,就算将一身性命留在百越,也要将当年的人击杀,将韩国扰乱,让韩国灭亡,任由敌国践踏,以尝当年百越之苦。
“你要杀姬无夜、白亦非他们,凭你现在的实力远远不够”
“你要覆灭韩国,以你孤身一饶愚蠢之行,更是远远不够”
“不过,这些种种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能够付出什么代价”
秦时小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