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足足被关了一个月,外面也打了一个月,直到赤血府的攻势因为战线被拉长了,我们这边才算是缓了过来。
这一个月,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是盼到了潇娴把我接出来,可我一出来她就告诉我一个噩耗。
我的娘亲,她最终还是没能挺过去,一方仙域强者就这么死了,从突袭到现在也仅仅不过一个半月。
现在接管绝情殿大局的是我大姐,听那边说她的上位是民心所向,一个月来的几位姐姐除了我那次外,都没怎么回过营地。
绝情殿所有的中坚力量都汇聚到大姐的麾下,虽然不知道这场大战会持续到哪一步,但是所有人都做好的决一死战的准备。
昨晚潇娴回来的时候也给我说明了神凛阁的态度,她们说看在我的面子上,如果我们胜利了,可以考虑适当性给予绝情殿战后物资。
我自然是很感激她的,毕竟神凛阁不是一个人的神凛阁,能做出这样的让步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真正让我痛恨的是那魔道弟子和那些趁火打劫之辈,听小羽说,那些人混在魔教当中,跟着她们烧杀抢掠,毁了绝情殿的神树。
而小羽的那个好朋友,也是在那个时候活生生被一群女人jian杀的,最让人痛心的是,我嫁出去的那一年时间里面,他已经谈恋爱了,在他肚子里面还有一个个刚刚成形的孩子,仅仅是一夜就一尸两命。
也难怪那个时候我的大姐和三姐不守在娘亲身边,而是守在了绝情殿的废墟旁边,想来是为了保住绝情殿最后的一点传承吧。
玄天剑宗,风清门,玄天门,飞仙阁这四个我至死都不会忘记今日的所作所为,总有一天我会一一报仇,祭奠我绝情殿死去的弟子,
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潇娴还没走,她好像也累了,居然第一次睡了懒觉,要知道一个女人留宿男人的房间里面不按时起来,可是会引来非议的,哪怕是自己的夫君。
我试着把她叫醒,却没想到她突然一只手把我的腰给抱住了,我急忙想要挣脱出来,昨天晚上我为了安慰她,可是把身上的衣服全给脱干净了,这么零距离的肌肤接触让我不好意思。
“阿娴,先起来吧,母亲那里还要你回去呢。”
“母亲那里不必担心,现在让我抱一下你可以吗,抱一下。”
说着她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嘴巴开始亲起了我的脖子,我想要躲开但是空间就这么大,身子还被她搂着,仅仅是一会儿我就被她控制住了。
“月儿,我好想你,我们再来一次可以吗。”
“阿娴我们可以晚上再来,现在先起来可以吗,我……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思,求你了。”
绝情殿刚刚遭受大难,我早已经没了那个恩爱的心思,昨晚也不过是为了感谢她的在会议上提出帮助绝情殿而所为之。
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出去,可她像是没听到一样,眯着眼睛,细嗅着我身上的体香,缓缓地压在了我身上。
“月儿我累了,今天就好好的顺从我,绝情殿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不会的。你不必担心她们。”
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到身下一阵疼痛,她没有给我做准备的时间,就这么强势的把我占据了。
自成婚以来,潇娴的这副样子是我第一次见到,明明昨晚还好好的,早上一起来就变成了这样,到底是她在压抑还是我在压抑。
也罢,就这一次好好地顺从她的想法,等过了这一次我就能见到姐姐她们了。
我流着眼泪抱住了她的后背,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嘤咛出声,直到她最后精疲力尽倒在了我的怀里面,我才得到了自由。
我从被子里面爬出来,颤颤巍巍的走向了洗漱架子那里,走的路上一滴滴鲜血顺着大腿滑落而下。
我面无表情的拿热毛巾擦拭着那里。
凰域的男人,与前世的男人有些许不同,在身下有一个专门为生育而适应出来的生育通道,那里和那个东西同样脆弱,刚刚出血的地方就在那里。
穿好了裙子之后,我看了一眼床上,她已经陷入了沉睡当中,我替她掩好了被子,随后别就让在门口守着的小羽带我去神凛阁的大殿内。
大殿里面罕见的人很少,明明正是战争的重要时刻,却只有寥寥几个人。
我躲到屏风后面,仔细观察着那几个主坐上的人,发现大姐居然也在那里。
由于隔的太远了,我没办法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只能依稀看到大姐的样子很平静,坐在最中间的婆婆好像还拿了一个东西给她。
随后我便看到大姐跪了下来,婆婆急忙拉住她。
在大姐走的时候,她的视线突然往我这里的屏风看了一眼,我下意识的躲开,又想起来这是我的大姐,我没必要躲开就急忙走了出来。
“大姐!”
我对着她的背影大叫一声,却没想到她头也没有回的就飞走了,我瘫坐在地上,渐渐的哭了起来。
内心极为不理解,为什么我们是一家人,却要做着两家的作派。把我从家里面赶出来,现在又来到了神凛阁这里,明明看见了我,却还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婆婆来到了我身边把我拉了起来,拍了拍我身上的灰尘,让我坐到了椅子上。
“你和娴儿也有一年多了,也是时候好好的为我云家开枝散叶了,战事一事已经锤定,魔教妖人的进攻持续不了多久,我会给娴儿休息的时间,这几日你就好好的陪陪她吧。”
她说完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大门发呆。
最后还是小羽走到了我身边,把我拉回去了。
几个月后,经过阿娴的努力,我的肚子总算是有了动静了,医生告诉我不要再随便走动,安安心心的在家里面养胎就好。
之前我有多期望自己可以怀孕,现在就有多绝望。
这几个月我就像一只圈养的金丝雀一样,无法得到自由,见到的最多的东西只有阿娴赤—luo的身体,在无数个夜晚压在我的身上。
好在这几个月战事都是捷报频传,魔教妖人似乎是不想打了,以赤血府为首的几大派系在得到了九州一大块的土地和资源之后,马上收敛了许多,听说要不了几天,这场持续了将近一年的战事就要停止了。
可笑的是,比起魔教妖人,联盟这边的某些人似乎更加高兴。因为绝情殿倒了,她们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似乎绝情殿的人死了就死了,如果换成了她们第一个被围攻,不知道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