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被贴了一个牌子,一举一动都有看着,这次出行也是阿娴申请来的,理由便是关怀受灾最严重的绝情殿。
来这里之前,我做足了功课,算是摸清楚了这几个宗门之间的关系,包括绝情殿和神凛阁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几千年前的九州原本是一片凡人之地,在当时除了云家这个大家族以外,其他的都是一些平民,本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地方,之所以能有现在的辉煌,得要从云家第一任家主说起。
云家关于她的记载虽然少,但是对她的评价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承接天地意识,习得仙法,于九州内讲义,造福一方。
洛,凌,方,古四家就是在那时候起来,慢慢发展了几千年才有了现在的规模,那一年堪称九州最惊艳的一年,各种各样的天才因为云家仙法而横空出世。
也是那一代的原因,血脉不断的优化,整个九州于上面的御五家有联姻关系的都得到了非同一般的资源,而那些平民虽然没有能力享受到血脉资源,但是各方势力也都是大方的教导他们,把他们纳入了各自的地界。
从此九州踏入了修行的路途,一路节节高升。
但是唯一有一个地方不了解的是,那些魔教妖人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我翻遍了整个书阁都没找到多少消息,只有那么寥寥几句。
“域外来者觊觎九州气运,欲要吞并九州。”
连那群妖人何时入侵的时间都未曾说明,不知道是前人不想写,还是说被藏起来了。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不知不觉就逛到了下午,大姐走到我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吩咐弟子把我们引进了客房里面。
我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憔悴的姐姐,对着她挥了挥手,然后关上了房门。
“阿娴,我想晚上私下见见我姐姐,你能帮一下吗?”
“当然可以,我帮你。”
“谢谢。”
“为什么说谢谢?”
“嗯,那应该说什么?”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月儿,我…..我想说,我们是夫妻,我身为你的妻君,你何不试着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就能依靠我,相信我。”
阿娴站在我的面前,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看着彼此的眼睛。
凝视了一会儿,我不知道怎么了,有些心虚的伸手撩了撩头发,抱住了她的身子。
“月儿,你真的和普通的男子不一样,你告诉我,倒底你要怎么才可以相信我,我们昨晚不是敞开心扉了吗。”
我一愣,没敢接着说话,只能是抱着她的腰,做出一副默认的样子。
气氛安静了许久,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小羽告诉我们要出席宴会了,我们才放开了彼此,理了理衣服,往大厅走去。
几大宗门的第二代人物齐聚在一起,就连面前的桌子都特地用红桌布铺好了,听说是飞仙阁要求加的,说是这样的场面用其他颜色的布太不喜庆了。
我看着飞仙阁那行人一副光彩夺目的架势,嘴角闪过一丝讥笑。
凌妍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看到我笑了,向着我举杯,我没有动,而是忘向了对面的姐姐。
“是我失了礼数了,恭喜云君,上任绝情殿殿主。”
“嗯……谢谢凌少阁主美意。”
姐姐脸笑心不笑的喝下了她敬的那杯酒,随后要换就算是开始了。
我坐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喝着茶,看着大殿之上的人,忽然发现怎么云家只有几位姐姐出面了,其他的哥哥呢。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只听见那凌妍君拍了一个响指,随后我便就看到一行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身暴露的舞者服装,走向了大殿的正中央。
领头的舞者便就是五哥,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带着其他的几名哥哥和随从,伴随着乐官弹奏出的陌生音乐慢慢跳起了舞来。
“早就听闻常曦仙子的天人之资,如今穿上我飞仙阁准备的情舞裙子,果然是非同凡响,当真是令人神往。”
凌妍君眼神火热的看着几位哥哥,连带着周围的几名女子也开始开始嗤笑起来。
一股怒火直冲我的大脑,双手死死的握着手里的茶杯,眼神望着这大殿之内的女人,把她们的样子一个个都记了下来。
五哥似乎是注意到我再看他,对着我一笑,开始弄动着细细的腰肢,大片白皙红润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一个个显露出来,隐隐约约有了一丝淫霏之色。
好在是时间不长,乐官一曲终了,他们也算是结束了。
临走的时候,五哥他们的眼睛红红的,由于视角的原因,我能看到他们退下之后,一个个捂着胸口和大腿边走边抽泣起来。
我转过了头,没敢看他们的惨样。
在绝情殿的地盘,让绝情殿的男人,穿着别的宗门的衣服,跳舞给别的宗门的女人看。
我不敢相信他们在这段时间面临了什么样的压力,才会做出这般行为,只能是默默的祈求着这场宴会快点结束为好。
阿娴一直在看着我,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握着我的手,不让我有什么出格的动作。
我一直忍着脾气,终于后半夜宴会结束,我才跑出去狠狠的发泄了一番。
听着她们的谈话,也算是明白了绝情殿如今的情况了,总多弟子战死,连那最精英的那一部分也没能幸免于难。
兵败如山倒,整个绝情殿的地界在少了一半的情况下,还要被那些宗门以固守九州和援助绝情殿的理由抢占一大片领土,实属是雪上加霜。
更可恨的是,我在宴会之后才从五哥的贴身佣人得知,那两个洛家的人在我来之前,曾经非礼过五哥,也是她们拿着凌妍君送的衣服到他手里面的。
五哥他平时那么的洁身自好,今天让他穿上这般耻辱的衣物,想必他也是恨不得自杀吧。
一直跟在我身后的阿娴带着我回到了房间里面,抚摸着我的后背,叫我先消消气,这样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好。
不提我这个孕夫身份还好,一提出来我就生气,那个凌妍君我可以肯定她不是什么正经人,宴会期间一直在瞄着我看。虽然阿娴一直说没感觉到,但是在这个世界真会这么多年了,那种女人的探视感和我自身的的第六一直在告诉我她在盯着我露出的皮肤。
我都已经是这么大肚子的人了,她怎么还能有那种羞于启齿的心思,一个女人这么盯着一个男人,是真的不怕长针眼嘛。
越想越气,前世的那股男孩子狠劲爆发上来,也不顾自己薄嫩的皮肤,对着一旁的衣柜狠狠的捶打着,疼痛感伴随着倔强的泪水迸发而出。
“我发誓,今日之耻,我古月永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