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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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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萧萧,这才北洲并不罕见。

风卷着烟尘由北向南,带走了暖意和青葱,它所过之处,把草吹的一片一片倾到,只留焦黄,像那年华将去的妇人,期期艾艾又顾影自怜。

寒流击到了王凌赤着的小臂上,让那如玉的皮肤轻轻颤抖了一下,连带着汗毛都立了起来。

王凌吐出了一口寒气,重新把黑色护腕系到腕上。

他的拳头有些痛,是打人打的。

自从那个男人上了战场,有些人也藏不住自己的贱鄙下流,原先只是敢在背后议论他,现在当着他的面也不在乎。

王凌不怕,也不在乎,他会直接动手,一拳打在那些贱人的鼻梁骨上,让他们的血溅到自己的拳头上和脸上。

风云堂五年,龙虎堂五年。

这十年过去了,他还是无法聚气。

王凌知道了,他是天厌者,后来整个王家也知道了,他是天厌者。

或许当初父亲是为了保护他,才没有对家族任何一个人提过这件事,不过也无所谓了,因为父亲也不在了。

七年前,阿修罗军在北洲降临,所过之处,尽为焦土。

王氏身为北洲第一大宗,在此刻义不容辞,号召大家守土卫家,一切能被集合起来的力量都被集中起来了,于是一个史无前例的联盟出现在这巨大危机中诞生了。

三教九流、妖魔邪祟,各地的圣地豪族纷纷撇开前嫌,共御外辱,甚至其他大洲的势力也深感唇亡齿寒之危,便有天下有识之士不断组织援军驰援北洲,奔赴前线。

盟主自然就是北洲第一豪强——王氏。

小半个北洲已化战场,但是王凌的生活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因为早有各家老祖施展无边大神通,把整个家族都移到了大后方,比如原先在北洲中央的王家,现在就被移到了北洲和东洲的交界地。

东洲源源不断的物资走向战场之时,必然经过王家,所以王家的生活依然还可以保持体面。

而王凌身为王氏宗子,苦了谁也苦不了他。

哪怕是自己的父亲殁了,他的生活也从未受到影响。

父亲是位大英雄,他是第一位号召整个北洲守土卫家的族长,也是第一个组织联合军的盟主。

无数大军在他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奔赴战场之时,没想到一支小小的暗箭,却夺取了他壮阔的一生。

或许天意如此,或许有意为之。

……

王凌的心中并不太过悲伤,因为从他出生到现在也总共只见过父亲两面而已。

况且整个王氏,并未因为至尊的离去而产生分裂,反而愈发壮大。

是因为那个男人。

每当想起那个人,王凌都会不自觉的产生一股寒意,从头至脚,直入心扉。

王凌为了让那个男人滚出自己的脑海,开始操练起来,他手中一把细长玄铁剑,银光烁烁,被他舞的上下翻飞,宛如游龙。

王凌本就纤细芊芊,习此剑式,更若翩然起舞,宛若神妃仙子,在风中起舞。

“真美啊,所以说你练这个能杀人么?”一个不太礼貌的传来。

王凌并不理睬,只是把自顾自的飞舞着,直到舞了八氏,才收势宁息。

用他那宛若银铃一般清脆雅丽的声音,回答那人的问题。

“这是天下第一等的养气法,我王家用了三座城池才换回来,日日练之,有无上利益。”

王凌把剑插回剑鞘,横在腰间,为他的纤弱衬托出一丝杀气。

他回过头来,直视那人,下巴微微扬起,开口道:“想学么?”

王炻看着面前的绝色美人,有些无奈:“你不怕你大哥把我炖了?”

王凌一下把脸拉了下来,轻哼一声,转过身去不在理会眼前之人。

虽然说王凌这张脸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摆出这样一副表情,大体别人只能感到亢奋,但是王炻却是知晓,自己的好友真的很在意这句话。

“错了,错了,错了。”王炻一下跃到王凌的面前,双手合十,满脸诚意:“大哥,给个机会。”

“我说过,在我面前,不要提这个畜生!”王凌双手抱肩,峨眉都蹙在一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今天吃糖醋里脊哦。”王炻不在和自己的好朋友矫情,直接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餐桌。

砰的一声,桌腿嵌入地面,王炻如一个流水机器一般,一道道美食迅速扑满了桌子。

最后碰的一声,是放出了一个长板凳,两人也不客套,肩并肩直接坐了上去。

“这个储物戒你用的很不错么,不过你每天就用来送这些东西?”王凌一边吃一边用略带嫌弃的目光撇着王炻,这个混蛋真的暴qian天物。

要知道一枚储物戒价值连城,乃是宝中之宝,是只有各大豪强家族核心子弟,或者最精锐死士才能配备的。

至于普通散修,敢自藏这种宝物,就是自己嫌活的时间太长了,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给我的,当然要用在你身上吗。”王炻理所应当,似乎从不觉得有何不妥。

两个人吃的都很豪放,不过王凌就算吃的再难看,也宛若一朵娇花,就是开的过程猛烈了点,但是却把一旁的王炻衬托的更为粗鲁。

“所以说,你知道我给你这一个储物戒到底多难吗!”王凌有些生气。

她自小到大性格孤僻,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加上长了一张可以把任何纯纯友谊破坏的脸,只有面前的这个王八蛋一直在自己身边,几乎知道自己的任何事。

王凌有的时候性格很简单,他一直有什么,就给他的朋友什么,哪怕在别人眼里可能让亲兄弟自相残杀宝物。

“那算了,我还是给你吧。”王炻作势就要把手上的储物戒摘下来。

“你敢!”王凌凤目圆挣,使劲撇着王炻,连吃菜都仿佛多用了三分气力,咬的银牙咯咯作响。

“阿——你啊。”王炻端起一杯酒水,直接灌了一大口。

“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女人了。”王炻在一旁说着浑话:“那天你要是想通不做男人了,别忘了让自己的好兄弟我第一个——”

王炻话音未落,就被一只玉手按住后脑,一阵巨力之下,使劲的亲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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