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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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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渺渺躺在荒漠上,叼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草根,哼哼唧唧,明明从来都是看着族人在草原上放羊,自己也不知不觉的叼上一根,仿佛是为了怀念那逝去的青春,抑或是怀念那盛极一时的草原王族,不过早在三十年前,随着中原朝廷不断地北征,他们在十五年前就不得已进入再北方的极深之湖,那里有着他们也不清楚的神秘力量笼罩。至此,中原的皇帝老儿也止步北漠,建立了一座北境之城。

据说当年皇帝老儿还不老,那样的雄心壮志和意气风发让他在北漠看见一座山,不是很出名,但自从他在那说了一句:啊!北境,真他妈的好......额,这好像是另外一座城的......而这座城,可以说北境唯一有意义的城池。

他说:“朕这一生,没啥大愿,打个北方,再往西边桶了几刀,南方也放了几条狗去咬,东方就更简单了,哎,,等下,我的司马老弟弟的呢,快让他给我一句衬风景的,哦哦哦,这句哈:

一朝有梦临江仙,半生雾霭半生倾。

好诗,好诗啊!!老弟弟,回去给你在整顿好的!还有没有啊,啊?得下次,下次一定?那下次没有,朕就砍你狗头。

......

没啦?没了,我就记着这么多,记性本来就不好,这大晚上,荒漠的风吹的得我脑壳疼。

疼?你不是寒刀莫向吗,这世间的寒冷能伤你身。少女瞥了男人一眼,她也躺地上,不过还有两层周渺渺给她垫的棉被,以免她弱小的身躯受凉,然后影响他的早中午餐质量。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逻辑,这不是很明显吗!

少女名叫月,是的,单名一个月,没有性姓,周渺渺说给她一个周姓,然后月说周配月不行,太土了,一个字还好些,再说名字也是代号,没啥讲究不讲究的,周渺渺只觉得自己被嫌弃了,要不是她每晚睡觉前都会让他讲故事,他真就觉得自己只是个带路的。

恰巧今日也有月,周渺渺望着月,月也望着她,然后他们都望向月,月是那么的光溜溜,嗯......应该是那么的纯洁无瑕啊!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有换衣服睡觉的习惯,所以绝对不是我卡点看你的,我是知道这个点月最大最圆,才抬头看的。”周渺渺大义凛然的回答并没有改变他余光的方向,嗯,这是每晚的日常,日常。

月到是并不在乎,至于他为什么这时不在乎,那是因为接下来,才是正戏。 “相公,今天的日常也是这样么,嗯...”周渺渺一听见这声音,酥酥麻麻,余音绕梁,浑身舒畅,阳气迸发,寒刀不寒......“等下,这是第几次...让我缓缓...”

“妖女,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意进出,你这样搞得我很丢脸欸,要是你出来,然后我**大发,忽然你又进去勒,那这月姑娘不久惨了么。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周渺渺敲着妖女的头,他也不敢用力,怕伤着月,但他又想把这妖女按在地上狠狠摩擦,恨不得让她知道什么叫男人雄风。

“你说你的《听风物》能不能像月那样用在正常地方啊,你看看人家月,每次都会听见过路商人的队伍,还能听见人家队伍里的钱多钱少,这样我好方便行事啊。你再看看你,别整天想着勾引我,,才不吃你这一套。”周渺渺才把寒心稳固,就开始数落妖女。

妖女也不伤心,只是静静的看着渺渺,仿佛她出来就是为了看渺渺的,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有渺渺,才是她唯一,也不能说是唯一,毕竟还有月,要是月死了,她也就随风飘散了。

“相公,人家是有名字的,叫寒月,虽然没有姓,但人家可以随相公姓哦!”周渺渺也不敢太伤心她了,毕竟还得靠她的《听风物》,毕竟,她也是她啊。

“寒月啊,这《听风物》,不是武功,也不是什么力量,她是自然馈赠的,据说世间被自然所给予的神秘不多,每一种都是随机而又是极小概率的出现,姑娘,可得好好利用啊,切不可行逆天道之事,毕竟是他的东西。”

周渺渺知道寒月不常出来,只有在满月的时候才出来透透气,虽说灵魂也没啥好透气的,但寒月就是想出来,也不为什么神秘力量,也不为什么图谋天下,可你要说她就是为了周渺渺他,呵,打死他都不信这档子事。有《寒天》的男人,他会死?不,他这辈子都只能老死在田野里。说错了,不是不回草原,而是据他一个朋友说,南方的姑娘,很不错,很润!

而这南方的朋友一个月前邀请他去做客,据说是什么大婚,他还没仔细看信纸上的内容,就被月看见“婚礼”俩字时,被抢了去,然后辣么一大信纸的内容,这姑娘就给他说了一句话“去苏州,结婚。”

周渺渺当时就蒙了,两眼一黑,他是觉得月说的是他俩结婚,可他才认识月两天,那有见面就说结婚的,除了某些非常理的状况,但哥们生活乐观,积极向上,除了族人死了差不多了,就没有不合常理的事情。

月仿佛也听见我的心里话,她当时脸只红了两秒钟,然后细声加了一局“你朋友的婚礼。”我如释重负啊,哥们还不想这么早就被婚姻束缚啊,还想纵享天下美人呢,然后就被月来了一个爆栗,哥们当时也不知道她有《听风物》啊。 现在,寒月终于是换好衣裳,一袭翡翠罗底边的裙子,这是他在遇见她时,在一辆马车里,放着的一大推值钱玩意中最值钱的,只能值么描述了,我实在是无法形容啊。

恰是一轮寒月挂天,广寒宫几多寂寞,吴桂少绿枝,新叶难几添。嫦娥凝神自思,月兔忽过中庭,手转针线绕天工,任凭银白川,穿束腰,挽玉臂,弦月更添上身华。枝条不易,化作裙边,一带盎然过心间。

编不出来了,更厉害的是,这套裙子竟然还配有帽子,这哪来的西域帽子,这白羽毛搁着点睛呢。 “那个,你穿成这样,怎么行路啊!”周渺渺不愧是居家好男人,在经过绅士的欣赏过后,立马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很明显嘛,你背我啊,何况这不有马车吗?嗯,相公,你怎么看?”寒月的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欣喜,在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后再穿上这套叹为观止的衣裳,果然让这个男人再为我迷上几分。

“欧,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但我们还有二十里路就到北境之城一一望城了。你就还能欣赏二十里路,坐马车一个时辰而已,这还是我们有说有笑的,哥们一个快马加鞭,一刻钟就让你看见城墙。就问你,快不快!”周渺渺掐着手指认真的算了算,然后一脸萌地看向寒月。

“快你个大头鬼,咱们有说有笑的过去,不许开快车,不然我让月不给你做好吃的。”寒月用她那双红瞳瞪着渺渺,渺渺立刻不说话了。他能有什么办法,自己就是这样,妇人之仁啊,妇人之仁啊。他也只好垂头丧气的坐上他心爱的马车,然后一鞭子给马甩去,马儿受惊当然得跑,可我们的寒刀周渺渺露出他的草原土匪真面目,恶狠狠地说“不许走!”果真,这马儿还是更怕土匪些。

寒月在旁边看着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她的眼里一直都只有渺渺好笑的样子,可没有那几匹马儿的哀嚎。她款款走上前,对着渺渺轻轻笑道,“相公,快扶我上去。” 渺渺便伸手去扶,在寒月快上来时,他稍微一稳手,防止意外发生,然后就有“意外”,很明显,这是不出意外的发生了,寒月一个故意的“啊”,然后就顺势滑倒在渺渺怀里。

渺渺脸一红,没办法,人的生理永远是不可抗拒的,尽管他的心理,好吧,他也有点小欣喜,毕竟练了二十三年的刀,那真是从会走路开始,他老爹就把《寒天》摆他面前,爱练不练,他以为真是爱练不练,结果当天就少了一个人的晚饭。至此,二十三年只有刀,为啥刀没有个什么器灵呢,苦啊!苦啊!

他这是第一次怀中中有除了他母亲以外的女人,月不让他抱,尽管刚开始手上那几天也不让,还是月实在遭不住,让寒月出来,让她应付,可那几天寒月只会呆滞,像是没融合好一样,不过现在是完整体的寒月。周渺渺赶紧享受了一下,然后就把寒月扔进马车里。“真是遭不住,还是寒刀好啊,不对,寒刀只能第二.......”

“寒月,要不我们把今晚的寒月看完,明儿再走?”周渺渺正望着星空,也不知道为何说出这话,完全不合平常的他的发言,让寒月楞了下,马车里的她,脸色羞红,两只粉拳紧握,并娇羞的放在大腿内侧,她的头也慢慢低下去,她的红瞳,也更加鲜红,如同天上的寒月一般,有了点点绯红。

过了一小会,寒月慢慢从马车里俯身走出,她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靠在渺渺肩膀上,双臂挽着他恰当粗细的手臂,她不看寒月,她就是寒月,渺渺不看寒月,他看着天上的寒月,仿佛就是她,细心如他,已经知道寒月的来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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