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除了酷刑以外,这世上还有什么的事情可以被称为“折磨”,躲在自己爱妃大衣内侧,听日常性格温文尔雅的爱妃和被自己敬为师长的钦差大臣,如两位街头泼妇一般互相祖安绝对要算一条。
由于是天生怕冷的冰狐体质,菱菘蓝的衣服比一般人类都厚,闷呼呼的衣内环境热的四季额头不停渗透出晶莹剔透的少女香汗。
狭窄到极致的衣内空间更让四季完全施展不开“拳脚”,和菱菘蓝完全“贴贴”状态的她,整个人的体感就像被调教师用麻绳从头到脚捆绑束缚起来,菱菘蓝的奇耻巨辱更是堵着四季脸颊让四季的呼吸异常困难。
最终,在四季已然达到生理极限,准备冲破菱菘蓝衣服,和司马老师来一场“皇上与大臣”,“学生与老师”的,正大光明的正面对峙的关键时刻,堪称四季“救世主”的那位大人突然迈着小小的步子,从屏幕左侧探出身来。
“澈师傅和……菱郡主?你们两个……是在吵架吗?”
身披银色西域布斗篷,腰系绫罗,脚踩水仙鹿皮小靴子的粉发少女抱着一摞快要把她整个人都挡住的奏折竹简走来湖边石凳,一脸懵地对着正在吵架的菱菘蓝和司马澈歪了歪头。
一直处于暴躁状态,不停说着含“妈”量极高词语的菱菘蓝和司马澈在被这位大人询问过后,也如深入冷水的淬火铁器一般瞬间冷静下来。
“四方公主,下午好。”
菱郡主与司马老师齐声说。
“啊,你们两个也好。”
四方公主说,笑着给这两位自己姐姐身边的“中流砥柱”点了点头。
因为是生理意义上的同卵双胞胎,田四季和田四方的外观相似度已然达到99%以上,甚至连声线和走路姿势都十分相像,哪怕是每天与这两位在早朝打照面的皇宫内臣都很难将她们完美区分。
蛋……!室……!
与四季和四方十分熟络的司马老师和菱郡主就绝对区分的开这俩人的区别,因为她们可以跳出四季和四方的外貌,直接从性格出发,对这两位软萌萝莉做出区分。
比如四季很懒,四方很勤快,所以在早朝结束到午膳的这段时间看见的肯定是四方。
此外四季极度厌学,四方是个学霸,所以一般看见这种抱着竹简或者书卷到处走的也肯定是四方公主无疑。
“四方公主您吉祥,我俩没啥事,在这练习打招呼呢。”
司马澈说,用扭头的时间将自己暴躁如我孙子咲川的“司马脸”,转换成为人见人爱的“谢谢你脸”。
和司马澈吵的喉咙都快冒烟的菱菘蓝也一边说着“是是是”,一边偷偷用鞋尖踩着司马澈裙摆上的刺绣花纹。
“原来是这样啊,你们没吵架就好。”
四方公主说,抬起右腿把快要掉出自己怀里的竹简摞堆往平坦胸部顶了一顶,之后歪着脑袋用右手小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你俩看见我姐姐没?她今天要批的奏折本宫已经帮她按照地域和重要程度划分好顺序了,事先说好本宫这样做绝对不是想要帮我那个倒了八辈子大霉的姐姐分忧啊,本宫只是刚好闲着没事练练业务能力而已。”
四方公主说,虽然嘴上各种“傲娇”,说自己“闲着没事”,她被自己汗水打湿的银色斗篷和四季干净整洁的日行皇袍还是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没看见,臣自己也在找四季那家伙……等等,四方公主,你……你能不能原地转一圈。”
“啊?!”
从刚刚开始便一直盯着四方的司马澈突然眉毛一挑来了这么一句,搞得四方公主一时又有些萌蔽,加上自己还抱着一摞超级重的竹简奏折。
于是四方公主想也没想,直接按着司马老师的指示,抱着竹简在原地转了一圈,用娇小玲珑的鹿皮靴子在石板路上踩出一圈淡淡的灰尘痕迹。
“这样转圈圈就可以了吧,司马老……师师师师!!!”
按着司马澈的请求原地转了一圈的四方公主刚一回头,就看见司马澈的大脸排在自己眼前不到10厘米的距离,吓得四方公主连退三步,手里捧着的竹简奏折也“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司马老师,太……太近了吧!您要干嘛?”
“嗯,身高差不多,体重差不多,身材曲线也差不多,好!”
“好,好什么呀?司马老师,本宫真心感觉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哈哈,四方你多心啦,呐呐呐,为师有一个小忙想让四方帮为师办一下,就一个甚甚甚甚……甚小的小忙,不会耽误四方多长时间的,再说四方刚刚也说自己现在闲的一批,不是嘛?”
司马澈说,从实际语言到肢体语言都透露出一股浓郁的“我要诱拐未成年萝莉”的人贩子气味,四方公主也被司马澈说的有些害怕。
不过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学霸优等生,田四方向来不擅长,也不想拒绝自己老师的请求。
“那个,本宫下午……确实没啥事,不过本宫要送给姐姐的这些奏折……?”
“那个交给狐狸精就好了,为师叫她一会儿遇见四季把奏折给她,四方只管乖乖和为师走就好了,为师会把四方安排的明明白白……啊呸!为师是说,为师会让四方物尽其用的!”
“咦~!无论哪种说法听起来都好奇怪呀。”
“哎呀四方你别想那么多了,为师不会害你的,走啦走啦!”
迫不及待要让四方顶替四季去帮自己测试防失眠“断头台”的司马澈边说边推着四方公主的后背,把这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情的白纸小萝莉往刑部小黑屋的方向推。
至于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竹简奏折则被司马澈吩咐后花园宫女捡拾起来,放去菱菘蓝面前的石头桌上给菱郡主处置。
待到司马澈拉着田四方的手腕消失竹林,贴着菱菘蓝的爽滑肌肤,快要给菱菘蓝的胸压到呼吸困难的四季终于爬出“炼狱”,趴在后花园湖边,堆满奏折的石头桌上各种喘息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