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的祁王此刻却思维有些停滞,她何时见过这么主动的美人。
哪怕后面司烟雨说要找她算账。
她的思维也还停留那一声娇俏的“王爷”中。
直到慕容妙璃阴沉着脸色,略带着煞气的问她
“祁王牌你都给了他?”
慕容婉这才回过神。
“是皇姨把司公子带到我王府来的?”
两人的对话自然不在一个层面,同时也都分外的恼火。
“我问你,是你牌子给他的吗?”
司烟雨转过头,依旧抱紧着慕容婉的身体。
“当然不是,是前几日殿下在我那里过夜不小心留下的。烟雨今日特地送还而已。”
说罢他还轻轻的蹭了蹭慕容婉的下巴。
那模样像极了恃宠而骄的宠侍,在主子身边无法无天。
事实上牌子肯定不是慕容婉忘记拿走的。
而是她在占便宜的时候,司烟雨顺手拿到的。
原本是用来敲定祁王正侍位置的证据,此刻拿出来,虽然有些过早,但也算是个时机。
果不其然的。
慕容妙璃脸色阴沉的更吓人了。
祁王则是把小男人护在自己身后,淡淡的回了句
“皇姨,我先送司公子回去,你们继续饮宴吧。”
说罢牵着司烟雨的手,径直离开,慕容妙璃也并未阻拦。
今日想要这司烟雨出丑失败了,却是不小心让龚家的公子丢了脸。
不一样的,那司烟雨与寻常男子,不一样的。
完全不似个男子般扭捏。
今日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试探他,没想到给自己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开始想的是,若这定国公独子是个草包,又或者只有点小聪明,那给慕容婉做个情夫也不错。
但这结果让靖王却是始料未及。
她很难形容司烟雨带给他的感觉。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特殊可以概括了。
等到二人离开,慕容妙璃脸色的阴沉一扫而空,转而又带上了微笑,仿佛从未发生任何事一般。
她亲自把龚蕊扶了起来。
“出了些岔子,现在已经无事了,诸位继续饮宴。另外,我不希望今天发生的任何事传出去。”
笑吟吟的慕容妙璃却带给在坐的宾客莫大的压力,急忙应是。
之前的种种脸色,具都是演出来的罢了。
不会真有人会以为堂堂靖王,会因为事情脱出控制而让人看得懂脸色吧。
司家郎君,不过是个男子,如今还是个孤家寡人,脱离控制,杀了便是。
自始至终,慕容妙璃都没有将那小郎君真正的放在心上。
同样变脸色的,还有出了门的司烟雨。
几乎是一瞬间,他便从慕容婉怀中逃了出来。脸色也变得平淡。
“殿下送到这里就好,接下来的路烟雨可以自己回去。”
“小郎君倒是势力,利用完本王就想丢掉,嗯?”
“烟雨今日只是过来送还殿下的令牌而已,真要算起来,应该是我帮了殿下的忙才对。”
慕容婉乐了。
她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司烟雨。
本来那日没吃到肉她就心有不甘,这几日还强忍着欲望没有钻去司烟雨的闺房。
现如今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和美人独处,她肯定是要大快朵颐一番的。
“那可不行,本王可是要对每位客人负责的,司公子毕竟是个弱男子,万一路上遇见歹人就不好了。”
你才是真正的歹人吧!
没过多久,属于祁王的马车便开到了前门。
“请吧,司公子。”
“王爷倒是好心,莫非今日还要亲自送烟雨回去?”
“那是自然。”
没好气的,司烟雨白了慕容婉一眼,可那在慕容婉眼里看来却分外动人。
心头的火热静悄悄的燃起。
等到两人上了车,司烟雨一个转身间,就被拉到了怀里,随后往下躺在了塌上。
一双带着温度的手十分熟练的解开了他的上衫
没来的及开口阻止。
司烟雨的口便被堵住了,附带着侵略性的舌长驱直入。
似是要把他搅的天翻地覆。
他就知道,上了这辆车,今日就不能简单的下去,也罢,总该给些甜头。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
影接到自己的小主的时候。
司烟雨走路已经有些蹒跚了,脸色的红晕还未曾消去,这天儿有些奇怪的热,两人在车内密闭亲热自然免不了出汗,车上的温度也比外面的高。
是以司烟雨下车时,身上的衣衫早已经湿透了,全靠最开始被脱下的外衫遮掩身段儿。
影急忙的在前方开路,将司烟雨带入了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司烟雨就甩手把外衫脱下下来。
“给我打点水,我要沐浴。”
他素来爱洁,这是自幼培养的,已经融入了骨血。
“叫风去查查,祁王和靖王什么关系。”
司烟雨喝了口水,早前骂龚蕊有些过头,刚刚又在车上大量出汗,如今已经是渴的紧。
“顺便叫风好好找找,祁王把母亲和奶奶藏到哪儿了,我不信祁王送她们出了城”
影点点头,下去为自己的小主打了水,铺了花瓣,撒上了月调的药。
见水温差不多了,她这才出了门。
闭着眼睛,司烟雨将自己沉在水中。
靖王居然是支持祁王的的!
这不应该啊,盲目站队是大忌,哪怕她是皇帝一夫同胞的胞妹,也承担不起后果的。
肯定有什么别的愿意,让靖王愿意承担所有失败的代价,也要站在慕容婉身后。
这可让司烟雨,好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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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外的祁王吩咐车夫往回赶。
刚刚饕足了美色的她现在心情不错。
不久前的车上,美人很配合的没有反抗,让她占尽了便宜。
“迟早把这小妖精锁在床上七天七夜。”
慕容婉轻笑。
她何尝不知道司烟雨是在利用她,所谓的令牌,也不过是她顺水推舟留下的。
小东西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却肯定没想到现在在别人眼里,已经打上了我慕容婉的印记了吧。
司烟雨算计她,她又何尝不在算计司烟雨。
不过是司烟雨算的是正侍的位置,她算的是他的人罢了。
“皇姨应该已经封口了吧。”
慕容婉淡笑
她并不担心这件事会传出去,她相信靖王一定会帮她收拾好烂摊子的。
所谓的皇位,一定要靠自己亲自争取才算是十拿九稳,将赌注压在别人身上,十赌九输。
但只要靖王还站在她身后,她就应该物尽其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