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受到了来自玉凝儿的欺骗,又或者是受到了那罐女儿红的诱惑,再或者是享受到了柳清的滋味,徐生屈服了。
而这一次柳清才算是完全体验到了什么叫男女之欢,水**融。
白天是徐生不要,晚上是柳清连连不要。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柳清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理性。
她双手抱着膝盖,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坐在那边喝酒吃肉的徐生。
原来....男女**是这样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中午把徐生按在身下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原来被对方按在身下才是最舒适的。
“味道怎么样?”
柳清穿好衣服坐到了徐生的面前。
“好酒!好酒!你要不要来一口?”
徐生把酒壶递了过去。
“我才不要。”
柳清赶忙摇头,拒绝了徐生的好意。
“那还真是可惜...”
徐生的眼神有些遗憾。
不过还是嘴没有停下还是继续喝酒吃肉。
“你真打算在这个思过崖呆一辈子?”
“那得看师父了,说不定哪天师父想开了把我从思过崖里面放出来。你也知道,这个思过崖下山只有一条路,而且必经之地就是师父住的地方,你觉得我没有师父的吩咐敢走出这思过崖?”
徐生锁住眉头。
他总不可能从思过崖对面的万丈悬崖跳下去吧?
“这样啊...”
“干嘛露出一副窃喜的表情?”
徐生看着柳清的脸,瘪了瘪嘴。
“哼!你走不出这思过崖,岂不是可以服侍我一辈子?”
“呵...”
徐生轻轻笑了一声。
这小师妹虽然刁蛮了些,对徐生还算不错,徐生也从来没有讨厌过她。
而且柳清为了搭救自己的性命甘愿献上自己的处子之身,那徐生对她的看法自然就不用说。
不过要是真的出不了这思过崖,徐生的脸上难免还是会闪过一丝失落。
“怎么了?有我陪你不好?你还惦记着那玉凝儿?”
看到徐生这幅表情,柳清心里有些不乐意了。
她为了徐生做到这个地步,没想到这家伙事到如今还在惦记着那魔教妖女。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徐生豪饮了一口酒。
“我们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斩妖除魔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更不用谈危害人间的魔教妖女,要是一开始我就知道玉凝儿是魔教中人,那事情也不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那你还护着她?”
“那不一样!”
徐生又豪饮了一口酒,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有些醉意了。
“你想想,要是那个时候我倒戈剑指凝儿,那说明什么?我跟凝儿多日来的情谊全部徐都是虚假,说不定对方以为我早知道她是魔教中人,故意把她骗上山来,然后当着师父的面把她杀了?”
柳清分明看到徐生再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那玉凝儿在徐生心中的地位,柳清自认为是很难撼动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由于喝酒太快,徐生咳嗽了两声。
“我已经帮她脱离困境了,要是下一次见到她,我一定会问个清楚,然后...”
徐生顿了一下。
“然后让她死在我的剑下...”
虽然徐生嘴上这么说,但能不能真正的下手,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
“那我可要好好见证这一切!”
柳清双手抱住那没太大起伏的胸部,说道。
“那就等着吧...凝儿...”
徐生话还没说完就倒了下去。
而这一切都在柳清的计划之中,这女儿红里面可是下了安神药跟疗伤药的,为的就是让徐生好好休息一番,看目前的情况估计能一觉睡到明天中午了。
不过在倒下的那一刻居然是念叨着玉凝儿的名字,这让柳清来了点儿小脾气。
她走到徐生的面前扯了扯他的头发扭了扭他的鼻子才肯罢休,最后把徐生扛到床上收拾了一下衣着才满意的离开。
因为他俩在床上待的时间有些长,下山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不过柳清作为习武之人又是在这里长大的倒是不会感到害怕。
只是这么晚点儿回去估计会被柳肃骂上一顿。
“回来了?”
本来看见柳肃房间熄着灯柳清还松了一口气,但随后柳肃的声音直接让柳清的身体僵在了那里。
“哎嘿嘿,回来了。”
柳清挠着脑袋,有些尴尬的笑着。
“哼...回去吧,早点儿休息。”
本以为柳肃会说一大堆话,但没想到只是简单轻轻哼了一声便转身回房间了。
毕竟徐生不管怎么样都是他一手带大的大弟子,把他就这样一直关在思过崖,他也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至少短时间不能放他出来,至少得确定一下风声...万一有人走漏消息,让这天下人知道自己座下的大弟子居然跟魔教妖女勾结,而且还庇护她,放她走,那他这柳肃的面子可没处放。
“生儿啊...生儿...”
朝阳神教。
一位身穿白色素裙头戴白色斗笠的少女穿梭于人行之中,而见到她的人无不跪下身体,额头抵触地面,大呼一声大小姐。
“不必拘束,不必行礼。”
那少女轻轻笑笑便去搀扶那些人,如此一来,行大礼的人便少了不少。
“叔父,我爹爹的情况怎么样了?”
少女掀开白色斗笠,露出绝美面容,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
此人便是前些时间与徐生同行的玉凝儿,而她的身份,便是这朝阳神教掌门人的女儿。
“小姐,情况很糟糕...”
一位中年人站了出来,此人是景江,不只是玉凝儿的叔父还是这朝阳神教的左护法。
“带我去看看。”
“那你跟我过来。”
景江领着玉凝儿来到了掌门人--玉远休息的地方。
一处昏暗的房间,有且只有几盏油灯勉强照明,一位白须老者盘腿坐在冰床上面。
“凝儿来了啊...”
玉远老远就感受到了玉凝儿的气息。
“爹爹,你的情况...”
“凝儿不用担心,小伤罢了...”
玉远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苍白的脸色已经出卖了他。
他身为朝阳神教的掌门人却被人暗算,落得如此地步。
“爹爹,你先好好养伤。”
玉凝儿连忙前去扶住玉远。
“这些天来我已经调查好了,是点苍派干的,不止如此,我们神教里面还有内鬼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