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申晴惊了一跳,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脸颊嗖的一下升到了最高。
dquo呃,对不住啊,我就是好奇,好奇你肚子上的肉为什么这么硬。rdquo
说着,再不敢占人家便宜,就在她的手要离开的时候,林森突然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腰腹上:dquo不想掉下去就抱紧了,rdquo
林森的声音有些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慑力,申晴就以为人家没放在心上,毕竟她在他眼里,还是个地地道道的男孩子,摸两下怎么了
想归想,小手被他这么一按,就彻底老实下来,不敢再造次。
感觉到身后的人彻底安静下来,那种酥麻呵痒的感觉随之消失后,林森的注意力就放在了骑行上。????
虽然是坐在马背上,可照样被颠的前后晃荡,因为被包裹起来的她太温暖,颠簸也没挡得住瞌睡虫袭来,就这么滴,她居然睡着了
林森是因为背后太安静,他叫了她两声,没有回应,才黑着脸猜测人可能睡着了。
好啊,他为她遮风挡寒,她可倒好,无聊到睡着了是不是也太不把他当外人了
外人不,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称呼。
林森骑马的时候,可是丝毫没体谅身后人能不能追得上。
平时这山路到县城,也就两个多时辰,慢点的话三个时辰,驴子都到了,要是骑马快赶的话,能缩减到一个半时辰,这一路林森走得很是顺利,到达县城边上的时候,太阳彻底的从云里面钻出来,阳光充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快到县城时,马儿就慢了下来,考虑到身后人的姿势,林森一直僵硬着身体,慢条斯理的晃悠着缰绳,直到城门口的时候,才动手晃醒了后面的人儿。
dquo青弟青弟你醒醒到了,咱们到县城了。rdquo
申晴悠悠转醒,刚开始一黑,直到林森将大氅撤掉,才觉得阳光刺眼,她下意识的靠在了他的背上,用手挡住阳光:dquo我们要进城吗rdquo
dquo不进城,就在这等着,那边有卖馄饨、包子的,你要不要吃rdquo
虽然是大年初二,可喜欢热闹的人们还是喜欢聚集在县城周边,以往这里就是早市的聚集地,即使过年,也没有停下,反而比以往的人更多了。
一听说有吃的,申晴这才想起来早上起来之后还没吃东西呢,等眼睛恢复正常视力之后,立即兴奋的朝他点头:dquo吃吃,我饿了,对了,余景天呢rdquo
dquo管他呢,估摸着一两个时辰才能追的上,咱先吃着,顺便逛逛,一会儿去路口找个能晒太阳的地方歇着等他。rdquo
林森没有抛弃余景天的意思,让申晴松了口气,看了眼热热闹闹的人群,她刚想翻身下马,翻到一半儿才想起自己腿根本就没有那么长,就在她站在脚蹬上往后看,测量距离的时候,身后一双手拦腰把她轻松的抱了下来。
双脚踏地后才发现这马儿比她想象中的高多了。
大氅直接被搭在了马背上。
林森把马儿牵到有干草的地方,拴在大石头上,就准备拉着她走,申晴回头看了一眼。
dquo你就不怕它丢了rdquo
dquo小风可不是一般的马,全寨都没人敢骑它,你觉得谁能偷的走它rdquo
dquo你的马再厉害,那也不是汗血宝马啊,万一禁不住诱惑,吃了别人的东西,哭你都来不及。rdquo
林森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赞赏:dquo哟,可以啊,居然还知道汗血宝马,不过,那又如何呢我这马虽然不是名贵品种,却也是从西域弄过来的上等良驹,今天我的速度不快,真的快起来,他余景天追到天黑也未必能追得上来。rdquo
林森的小风看起来就壮实,体型更是堪称完美,她虽然对马儿没有什么深入的研究,却也知道这匹马如今正值青壮年,是一匹不可多得的良驹。
既然他说没事儿,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申晴不再多说,就挤进了人群。
大年初二堪称庙会现场,卖什么的都有,吃的喝的玩儿的用的,应有尽有,尽显民间风俗。
炸年糕、炸枣糕、糖糕,冰糖葫芦,各种面食,腌制的菜、还有活鸡活鸭,陶器、瓷器、土瓦器皿、铁制品、做好的鞋样、成衣,应有尽有,看的她眼花缭乱,都不知道吃哪个。
林森更绝,不知道从哪儿买了个烤鸡,用油纸包着可就抱过来了,直接扯给她一个腿儿。
自己揪着鸡脚在那边啃边往她这儿塞:dquo饿了吧趁热吃,香着呢rdquo
申晴吸了一口气,接了过来,咬上一口,外酥里嫩,dquo烤鸡rdquo
dquo是啊,烤鸡,好吃吧那老头儿,一天就卖十只,去晚了都没有,我刚刚硬抢了一只过来,rdquo
说着说着,察觉到她质疑的目光后,把嘴里的肉吞下去:dquo想什么呢,我可给钱了,再说了,我是熟客,他都是边骂边给我装的。rdquo
难怪一眨眼的功夫就买到了鸡,刚刚那里挤了好多人的,只是dashdash
dquo一大早吃这么油腻的rdquo
dquo腻了呀简单,走,那边有卖羊肉粥的,可好喝了,是用小米糊糊大豆糊糊做成的,特别细滑,羊肉也很嫩,一点也不膻气。rdquo
不是说吃馄饨和包子呢,咋又去吃羊肉粥了
不过这种粥她还真没吃过
跟着林森左拐右拐,最后在一个老太太的摊位前停了下来,看到人家,这货就热情的高喊。
dquo奶奶,来两斤羊肉,两碗粥。rdquo
老人家转头一瞧,大概是觉得声音熟悉,细细眯着眼睛一瞧,就乐了。
dquo小森来了啊,我这一斤羊肉可是要三十文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居然还要两斤你吃得完吗rdquo
dquo奶奶,带走带走啊,用油纸给我包着就行,粥赶紧端上来,我这小老弟还没喝过呢,让她也尝尝咱家的羊肉粥有多好喝,快点啊,老弟,rdquo
老人家是带着孙子在这儿卖的,林森叫人家小老板老弟,熟稔的语气一点不难看出他们的关系有多铁,也让她打开新大陆一样,似乎看到了这位寨主大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