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容衡却不以为意的笑了:“行啊,那你就射啊,本王也想看看,东如国的皇帝陛下,是如何射杀自己的皇后的,等本王出去了,也好替你宣扬宣扬,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们皇室一族有多么的恶劣,先是因为人家胖,把她禁足皇宫,后是因为枉顾性命,直接射杀她,宁旭,你敢杀她,我就敢将玉玺扔给你,不信,你试试”
宁旭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尤其这个袁圆在他这里,根本一点分量都没有,一个女人哪里能比得上传国玉玺就算这个女人顶着东如国皇后的名头又如何他该杀还是会杀
所以,当他命令射手就位的时候,袁圆的目光里已经充满了冰冷,如果她就这么死了,也行,死未必不是一场解脱,这可惜她还没做什么,就落得这样的下场,着实是憋屈。
然而,谁也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太后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甚至都没有梳好发髻,就冲着宁旭低吼。
“皇帝,哀家看谁敢射杀皇后,你敢射杀她,就先从哀家的尸体上踏过去”
当太后伸出手,挡在袁圆面前的时候,她的唇角却勾出一抹讽刺的笑。
虽然没想到她会为原主做到这个地步,但那又如何别指望她会感激她。
“母后,此人手里拿的是东如国的传国玉玺,没有玉玺,难道您要眼睁睁的看着东如国灭国吗”
太后猛的转过身,目光凌厉的看向容衡:“你把玉玺交出来,哀家放你走。”
容衡嗤笑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没有了玉玺做保障,你们下一秒准会射杀我。”
“你手里不是还有皇后做挡箭牌吗你把玉玺还给他,皇后保你到十里亭,你在那儿放了皇后,如何”
“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哀家能做的了皇帝的主,就凭哀家的娘家是护国将军府,就凭哀家是皇帝的母后,只要他还叫哀家一声母后,就必须听哀家的,你信也不信如果再不信,你把皇后放了,把我抓走,我来做你的人质,如何”
容衡却满脸嫌弃,“嘁,算了吧,抓你信不信,就我闪神儿的功夫,你们的人都能干掉我现在放我走,本王说到做到,玉玺和人都给你们仍在城外十里亭,”
“容衡,你别得寸进尺了”
“宁旭,你也就这点儿本事了,本王念在你年纪小,不懂事儿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把我的人放了,让我离开去十里亭,如若不然,咱们鱼死网破,信也不信”
最后的结果是,容衡押着身材笨重的袁圆上了马车,身后跟着的全是此次一同前来的南陵国使者,这百十号人如潮水般退出了紫禁城,退出了皇城。???????
十里亭外,容衡拉紧缰绳吁的一声让马车停了下来,然后掀开车帘看向里面冻得瑟瑟发抖的袁圆。
“本王说到做到,你可以走了。”
袁圆冷眼扫过去,“玉玺呢”
“玉玺不会还,人对我来说没用,可以还”
如此不要脸的话,居然从这位俊美非凡的南陵国王爷嘴里说出来,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