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这么说,自然不是让别人可怜她的,而是觉得让孩子过早的学习到求生的技能,是个明智的选择,总比后世那些大学生,到学校以后不会洗衣服,还总是把脏衣服寄回家,洗干净了寄回来的强吧
代,大多都是独生子女,被惯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因为这个年代条件还挺一般,所以想要惯也没那条件,再然后就是九零后了,奇葩是有,但大多数孩子还是挺循规蹈矩的。
所以她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不想在两个男孩子的眼里看到对她的怜悯,那样她会觉得自己是在卖惨。
吃完饭后,周一一帮着奶奶收拾干净,三个人陪着老人唠了一会儿,下午两三点就准备离开,毕竟晚上还有晚自习,奶奶说炖鱼给他们吃,他们都觉得麻烦,而且中午吃的饱还没消化呢,怎么吃的下去
所以在爷爷奶奶的张望下,离开了小留村。
回去的时候林木要带她,却被周末直接按到他的后车座,连句多余的话都没,带着她就走。
林木脸色有些挂不住,但可能碍于她在这儿,倒是什么也没说。
他们直接骑车去了学校,林木约她六点到餐厅吃饭,然后就各回各的宿舍。
等到了饭点儿,依然是三人行,只是周一一很快就发现两个人的不对劲,这个给他夹菜的时候,另外一个就跟打了鸡血似地,也跟着夹菜,这个给她买饮料,那个就买酸奶,誓有一股要把她撑死的节奏。
偏偏一个不愿说,一个懒得说,谁都不说,她也懒得去猜,站起来就去教室。
结果还没进教室十分钟,就有同学跑过来说:dquo周一一,你快去操场看看吧,林木和周末两个人打起来了。rdquo
我滴个天,这俩抽什么羊羔疯呢多大的人了,还打架
因为着急,结果没注意自己鞋带开了,一不小心被鞋带绊倒,咕噜噜就从三楼滚了下来,咚的一声撞到墙上,当时就眼前一黑,晕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在医院,轻微脑震荡,胳膊骨折,小腿也有挫伤,可见摔得不轻。
周末和林木都在她旁边,看到她醒,激动的不行,周末动了动嘴,还没说话,林木就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
周一一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反而问他们俩:dquo你们不是好兄弟好兄弟也打架rdquo
dquo谁,谁说我们打架了,我们那是切磋,切磋你懂不懂是不是周末rdquo
周末抬眉扫了林木一眼,没说话,只是看向她的眼神,却眉头深锁。
周一一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莫可奈何,叹了口气:dquo行了,你们回去吧,我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rdquo
dquo什么休息几天,伤筋动骨还需要一百天呢,医生说了,让你在医院观察一个晚上,明天没啥事就能出院了,不过你胳膊骨折,估计要吊一段时间石膏,今天晚上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了,rdquo
周一一想都不想,直接拒绝:dquo你一男的留下来陪什么床你们俩都走,我就伤到了左手,这不还有护士姐姐的吗不需要,谁都不用留,你们回去,男女授受不亲,没学过呀走拉走拉,我没事儿rdquo
在周一一的强烈抗拒下,终于把两个人赶出了医院,就这么艰难的熬到第二天医生上班,给她检查完身体,确定一切无碍,又交代回家以后的注意事项后,才准许她办理住院手续。
他们俩是下课之后赶过来的,帮她办理了出院手续,问及住院费,俩人让她不要管,还说没多少钱,周一一不喜欢欠人情,但眼下她手脚不便,也没跟他们争,只是接下来不但室友把她当熊猫一样照顾,连带着的这俩人似乎黏她黏得更紧了。
给她打水打饭不够,还给她抄笔记,虽然有两大帅哥保驾护航,是很有安全感,可是无形之中却也增添了很多的负担,尤其是来自女生之间的嫉妒,那种酸言酸语,听一次她会一笑置之,听的多了,会产生抵抗力,可怕就怕你会被孤立起来。
如果当平日里对你照顾有加的室友也开始孤立你的时候,就证明嫉妒的人蛊惑人心相当到位了。
周一一不是个会讨好别人的人,也不是个喜欢去解释的人,你不喜欢我,可以,我也不会拉下脸去求你和我好,连朝夕相处的室友都倒戈相向,她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
上厕所不方便
再难也要自己撑着。
双手不便洗衣服
没事儿,泡到空间的水池子里,让它自动净化去。
男生或许没有女生细心,但他们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她猜测自己之所以被孤立,可能就是因为那次两个人的吵架,被谁听到了,继而传出了风言风语。
作为活了这么多世的老太婆,她焉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既然他们两个已经和好,那她自然没有必要再把这事儿找出来说道。
所以,在第三次分班之后,男女比例不像以前那样对等,女生和男生都隔离出来一个的时候,周一一自愿坐到最后一排单独的位置上去。
男女不同桌是硬道理,所以当男女比例不对称的时候,教室角落里的两张桌子,就是剩余男女生的位置。
她拎着书包往后一坐,原来她后桌的两个人立即发现了不对劲。
dquo你坐这儿干啥啊黑板上的字你能看得清rdquo
dquo我视力没问题,当然看得清,最后一排宽敞啊,我的胳膊不会被碰到,挺好的。rdquo
周末的眉头深锁,面上一派肃然,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和她座位旁边的男生换了位置。
他们班两边是两两一组,一排共六排,这是四十排的两个角落里,这个位置一般都是给比较调皮捣蛋的人预留的,但是在一班,可能是为考试最后两名的同学留的。
以前女生是双数的时候,这个位置坐的都是男生,只有女生出现单数的时候,这个位置才会坐上女生。
倒是没想到有一天,她周一一接收了这个位置的所有权。
坐上之后她发现,也没有想象之中的不舒服,起码周末和林木又坐到了她的斜前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