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清满口答应,“行啊,我还想着一个人说着无聊呢,要是我们俩合作自然最好了。”
周一一则看向乔杉:“我也学过古典舞,现代舞我不怎么擅长,不过要想燃爆一点的,不若我们学一段爵士”
乔杉一听爵士舞,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天呐,我早就想学这个了,那咱去哪儿学啊”
“网上应该能找得到视频,咱们现在就找,找到了就赶紧练,以后雅两个名字也像,那选什么题材的相声,就你们俩决定如何”
于文雅虽然有些怯场,但大事面前还是很靠谱的,毕竟能进清华,就不仅仅是书呆子,即便是书呆子,也不是那种死读书的书呆子,一旦开了窍,那厚积薄发的能力,也非考不上重点,所谓情商高的人比得上的。
时下正流行蔡依林周杰伦孙燕姿的歌,乔杉和周一一选来选去,选了蔡依林的说爱你,她们先是看了一遍她的tv,然后又在网上找了一些爵士舞的片段,之后俩人就开始比划着如何改编,因为都是练过舞的,所以有些动作很轻松就能扒下来,不过想要完全串联,那得需要几天的时间。
下午理论课按系划分,一个系安排在一个大的阶梯教室,有部队的教官专门过来授课。
2003年已经有投影仪这种先进讲课设备了,还联网,所以通过这种方式,让他们更全面的了解军队,学习相关专业知识储备。
周一一去的时候,周末旁边正好空了四个位置,还用书帮她们占了位置,周末坐在最中间,另一边是他的室友,周一一她们几个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排的周末。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一一几个悄悄的坐过去,顺势朝周末的室友,他们班的男生打了个招呼,然后小声跟周末碰了个头。
“是你们来的太晚了。”
在阶梯教室上课,就得抢先,要不然就得坐后排,坐后排自然没有坐前排有效率。
军训期间不能骑车,周一一一时之间还把握不了时间,只能尴笑。
下午一共两节理论课,当然,这些课最后还要考试,军训考试也是期末的一个参考值,很重要,马虎不得。
比起上午的纯体力劳动,下午的课周一一就有些精神不济了,尤其上的还是理论课,那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一直抑制不住的往桌子上栽,不止是她,她的仨室友也是如此,看的周末几次伸手拽她。
“早知道我就坐后面了,好困啊,你都不困的吗”
“你中午没睡觉”
当然没睡,老娘看了一中午的视频,眼睛干涩,脑袋放空,老师讲的啥,根本就没记住。
中间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周一一实在坚持不住,直接趴在桌子上:“时间到了叫我。”
怎料刚趴下去,猛地坐起来,“不行,我得上趟厕所。”再不换,就浸湿裤子了,这该死的大姨妈。
室友们也在一旁打瞌睡,一一坐在里面,看她们趴在那儿也不好意思过,扭头看另一边,结果一排穿着迷彩服的男生,她觉得自己没有勇气从他们面前穿过去,干脆把室友们拍醒。
“让让,我去上厕所,你们去不去”
“啊,得去,太困了,洗把脸应该好点儿,走,一起。”
不愧是学霸,还是很自律的,知道瞌睡不对,所以要去厕所醒醒。
他们五点半下课,七点在紫荆操场集合,这中间有一个半小时连吃饭带休息的时间。
周一一困得受不了,饭后,偷偷的找了个没人的公共厕所进去,外界一小时,空间能睡两个多小时,时间一定,到时候出来即可。
一向睡眠充足的她,一旦出现不足的情况,精神就会萎靡不振,两个多小时的补充睡眠,一下就让她活了过来。
在楼道公共厕所换好卫生棉,洗了脸梳了头,就和室友一起戴着帽子去集合点。
晚上除了复习白天训练的要领外,就是围绕操场练习抬步走,正步走,一天下来,这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鸡肉的记忆一下就被拉回到中考体育,高考体育阶段。
军训的时候最盼望下雨,可惜连续一周都没有降雨,就算下一会儿,也是暴雨,或者是白天大晴天,晚上下雨,总之没有下到他们想让它下的时候。
军训是没有休息日的,每天从早到晚都是训练训练,白天训完晚上训。
不用等一个月,一周下来,他们短袖拉开就是两种颜色,戴眼镜的同学还真被她给料准了,拿下和戴上,也是两种颜色,而且有一种熊猫既视感,哈哈,好苦涩的笑哦
当然也有甜的时候,比如邓教官拿着冰淇淋在他们面前问:“敢不敢吃”的时候,周末这个耿直boy,居然一口就咬下去了,邓教官没想到第一个就遭遇了滑铁卢,看着那剩下的半个雪糕,他有些咬牙,但还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去问下一个华扬,结果华扬更不给面子,一口就把剩下的雪糕全部吞了。
这下,全班同学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啊,当然,教官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就让他们俩趴下,做俯卧撑。
谁想到这俩体力好,二十个俯卧撑居然跟没事儿人似的,于是教练把她和乔杉叫过来,让她们坐到这俩的背上,只要他们能够完成十个,就算过关。文網
周一一看都没看直接坐在周末的背上,乔杉原本还有些犹豫,一看周一一那么大方她也就不客气了。
结果,哈哈,这重量,可想而知了,周末一边做俯卧撑,一边朝她吐槽:“周一一,你该减肥了”
周一一冷哼一声,“让你贪吃,你要不吃,那一口说不定就是我的了”
同学们忍俊不禁,“周一一,瞅你那点儿出息”
十个俯卧撑做完,周末和华扬的电量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虽然被罚了,但是入口即化的冰凉感还是给他们带来了半刻的舒爽,“值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