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不愧是现如今雍正后宫的最高掌权者,虽然长得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惊为天人,但也是明丽妩媚,哪怕如今已经不再年轻,可就凭着这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就足以让雍正帝宠爱喜欢了。
不仅是她第一次见皇贵妃,其实皇贵妃也是第一次见她,她们是妯娌的关系,自是不需要像富察氏那般规规矩矩的行礼,尤其她是正室,而皇贵妃纵然尊贵,但到底还是个妾,是以这礼,也只是互相见面拉着手问个好。
dquo弟妹倒是和莲贵人长得一点都不像。rdquo
惜颜笑道:dquo姐姐长得像母亲多一点,而臣媳长得更像父亲一些。rdquo
钮钴禄氏抿了抿唇笑道:dquo这么说起来,倒真的和海大人有五六分相像呢rdquo
女人凑在一起不外乎闲话家常,不过因为不熟悉,多半都是熹贵妃和她的媳妇富察氏在说话,而她偶尔附和几句,没过多久,和亲王福晋也加入了进来,说起和亲王的这位福晋,那可是将门虎女,行事作风也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与和亲王那个疯疯癫癫的人,倒是有几分般配。
晌午她在熹贵妃这边用了膳,下午四五点小圆子就过来说,皇上让他们今个儿就住在圆明园,说明个儿想要考核宝亲王他们几个的课业,惜颜自是应允下来。
晚上就随小圆子回了允秘所居住的沁园,沁园虽比不得清荷园凉爽,却也有它的格调在。
首先四周都是竹子,将整个园子环绕其中,风吹过,就能听到满园的竹叶飒飒作响,十分悦耳。
四壁挂着字画,满屋子都是紫竹几椅,十分清雅。
她来到侧室,却见珠帘牙榻,纱帐水簟凉席,镜台上居然放着梳具脂粉,黑漆的桌子上,琉璃盆中,放着各色的水果,窗前的书桌上,还摆着一个水晶缸,里面养着几尾金鱼,窗前屋后皆是翠竹,入眼之处皆是清凉好闻的竹叶,惜颜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
dquo真是漂亮啊,你家爷倒是挺有雅兴的,居然还在这儿摆了胭脂水粉rdquo
话锋一转,看向小圆子,小圆子焉能听不出这里面的深意,忙笑着解释。
dquo福晋可别冤枉了咱家王爷,这小院儿从王爷住进来就没有女人留宿过,这些胭脂水粉是奴才刚刚才去内务府那边领的,一并领过来的还有衣裳首饰,崭新崭新的呢,不信福晋您仔细去瞧。rdquo
惜颜这才扯出了一抹笑,dquo你家爷呢不是一起回来的rdquo
dquo爷下晌练习了骑射,出了一身的汗,这不,刚入了水房梳洗去了。rdquo
不多一会儿,一身清爽的允秘才出来,看着斜躺在竹榻上没什么精神的惜颜,不由笑出声。
dquo你在本王面前真是越来越不顾及形象了,就不能像人家宝亲王福晋那样时刻端着点自个儿rdquo
惜颜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dquo不行,那太累了,今个儿我已经端了一天了,要是在你这儿我还端着,那就太累了,明天咱们能回去吗rdquo
允秘走过去把玩着她的手,dquo怕是不能,估摸着得小住些日子,怎么你不是挺喜欢这里的rdquo
dquo喜欢是喜欢,就是不想应酬,rdquo
dquo既是不想,那你就自个儿在园子里逛逛就成,就是天挺热的,你可得挑阴凉地儿去。rdquo
听着他话里话外的关切之意,惜颜很是感动的坐直身子,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文網
dquo王爷,今个儿我看了宝亲王福晋,和亲王福晋,人家和我是一届的秀女,都比我长得好看,你这心里面就没有点儿不平衡rdquo
允秘啼笑皆非,斜着眼睛朝她看过去:dquo不平衡咋滴,你还能退货rdquo
dquo一经售出,不许退办rdquo
dquo那就是了,既然不能退货,我就只能自个儿宠着了再说了,容貌又不是横量一切的标准,你有你的好,她们有她们的好,不过你是我的福晋,我自然要向着你一些。rdquo
自从圆房之后,惜颜明显觉得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比从前更好了,起码没有了疏离和客套,相处的也越来越融洽,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性的润滑,但她私底下更希望他能被自己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好在好在,他们都还年轻,来日方长就是了。
dquo今天可是见了你的姐姐了rdquo
惜颜摇头,dquo没有,她没出宫。rdquo如果莲贵人来了,她肯定是要去见一见的。
不过她姐姐的下场,会随着雍正驾崩之后,沦为太贵人,明明年纪不大,却要孤独终老,说来也是遗憾。
可惜即便是如此,也没办法走出这深宫内苑,所以说紫禁城的女人,太过可悲,她们的下场,甚至还不如宫女,宫女起码年满25岁就可出宫,出了宫门多的是的达官贵人求娶她们,不管是妻还是妾,总好过被那高高宫墙圈禁起来的妃嫔吧
惜颜沐浴后,直接被允秘抱到了竹榻上好生亲密了一翻,云雨之后又用了一顿茶点,不过因为在生地方,惜颜睡不着,瞧着才不过八九点钟,就央求允秘带她出去转转。
然而允秘却拒绝了,理由很简单,不安全,至于怎么个不安全法,他却没有明说,但却把苏眉苏荷叫到跟前儿嘱咐她们。
dquo明日若出去玩儿,不要去西北方向,那边是紫阳真人的炼丹房,百米之内闲杂人等不得出入,很危险,记住了rdquo
看允秘面色不善,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惜颜点了点头,应下了。
不过到了子时,所有人都已入睡,圆明园内突然传出了凄厉的女声惨叫,吓得惜颜赶忙躲到了允秘的怀里。
dquo什么声音那么大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rdquo
允秘搂着惜颜的肩膀拍了拍,dquo没事儿,你别紧张,rdquo
然而,嘴里面说着不紧张的两个人,却相对无眠到天亮。
允秘吃过早饭换好骑射装走之前,又叮嘱她一遍:dquo记住了,不要去西北方向。rdquo
dquo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怎么会记不住你赶紧去吧,别迟到了,好好表现,加油rdquo
允秘捏捏她的脸,无奈的笑着摇头离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