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九原吕布,拜见丁使君!”
一马当先,杀到丁原跟前,吕布在马上抱拳行礼道。
同时,眼睛看到了一列数据表。
丁原
将级:悍将
资质:普通
悟性:普通
天赋:普通
武艺:尚可
臂力:一牛
不亏是当世名将,带兵能力且不说,这身数据很不错了。
别看一系列‘普通’,可那是和吕布比!
和天下第一比,自然没好下场!
拥有‘一牛之力’,加上接近宗师境界的‘尚可’武艺,难怪丁原能在千军万马中厮杀至今。
丁原今年五十有三,双鬓已然出现斑白,不过身体依然强壮,尽管厮杀许久,看上去依然精神矍铄。
也是,连董卓都骂丁原‘老匹夫’,年纪自然小不了。
“原来是九原吕奉先将军,战场之上无须多礼!”
丁原说道,并细细端详。
此人容貌俊美,世所罕见,然,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却令其多出许多霸气。
身材健硕,气宇轩昂,视之非寻常之辈。
那身连环锁子甲,丁原认得,乃是大名鼎鼎的兽面吞天甲,通体铁制,重百斤以上,非虎贲猛士,无法披挂在身。
手中那把方天画戟,长度和重量都远胜寻常双面戟,非等闲兵器也。
因为刚自敌阵中杀出来,吕布此刻全身浴血,但全是敌人之血,自身毫发无损。
“好一员绝世猛将!”
丁原见之心喜,心下赞叹连连。
接着,又向吕布身后三千精骑看去,却见人人精神饱满,气血澎湃,战意盎然。
“将是绝世猛将,所带之兵,精锐程度,也是天下罕见!”
丁原暗自点头。
“末将救援来迟,还请使君降罪!”
吕布非常自觉的抱拳说道。
“吕将军来的正好,恰当其时,何罪之有?”
丁原摆摆手,表示不介意,笑道:
“将军之勇,吾早有所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顿了顿,向四周休屠胡人扫了一眼,丁原问道:
“久闻将军文武双全,如今局面,当如何解决?”
“简单!”
吕布举目四望,向周围密密麻麻的休屠胡人看去,笑道:
“贼数虽众,不过乌合之众罢了!”
“使君且一旁歇息,待末将破敌归来,再相叙话!”
向丁原抱拳施礼,吕布策骑提戟,就待向敌阵而去。
“且慢!”
丁原叫住吕布,问道:
“贼势大,将军欲如何破敌?”
“使君勿忧!”
吕布笑道:
“彼辈固然人多,然古语有云‘擒贼先擒王’,只需斩杀一众贼首,则休屠蛮夷自退也!”
“这……!”
丁原摇摇头,劝道:
“吾知将军勇猛无敌,可贼首亦为骁勇之辈,又有数万贼人相护,此策不易,以吾之见,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哈哈哈哈!”
吕布仰天大笑。
笑毕,拱手说道:
“使君勿虑,贼人虽凶狠,然于布而言,不过插标卖首之辈耳!”
“莫说这些人马,便是百万大军也枉然,吾取其首级,如探囊取物也!”
“使君暂且歇息,末将去去便来!”
说完,再不答话,提戟跃马,带着麾下三千精骑,径直冲向敌阵。
“好一个虎贲猛将!”
看着吕布的背影,丁原抚须叹道。
不过,他也是久历战阵之人,深知此事之难,便提枪跨马,带领麾下严阵以待。
若吕布有失,可随时上前支援。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丁原差点惊掉下巴。
只见吕布高举大戟,策骑狂奔,顷刻间,便如狂风一般冲入休屠胡人阵营当中。
挡在前面的敌人,立刻人仰马翻。
大戟仿佛稻草一般随意挥舞,如夭龙,似飞凤,或刺或戳,或斩或削,灵活异常。
对面休屠胡人,沾之即死触之立亡。
所过之地,一片血雨腥风,残肢纷飞。
转瞬间,便杀出一条血路,随后跃马挺戟,直入敌阵深处。
身后三千骑兵,先是弓箭齐放,三轮后,亦拍马挺枪,紧紧跟随吕布,肆意冲杀。
吕布一马当先,三千精骑相随,不一会,就在数万敌军中来回穿梭了好几遍!
丁原亲眼所见,曾经和他厮杀许久的某休屠悍将,在吕布戟下,竟然一合也未挡住!
大戟飞扬,无论面对什么敌人,都是一戟落马!
正如丁原适才所闻。
‘贼数虽众,不过乌合之众罢了’。
‘贼人虽凶狠,然于布而言,不过插标卖首之辈耳!’
‘便是百万大军也枉然,吾取其首级,如探囊取物也’
真正说到做到!
没有半点虚假!
一炷香时间不到,对面的休屠胡人便惊慌失措,再无战心。
慢慢的,开始出现逃兵,随后,溃逃之势不断扩大。
终于,所有休屠胡人战心全无,个个胆战心惊,尽皆向外奔走逃散。
“好!”
丁原看的热血贲张,大喝一声,随即下令全军掩杀。
汇合吕布的三千人马,两军联合,对休屠胡人展开了长达两个时辰的追杀。
最终,天色将黑时,斩首三万而归。
“经此一役,并州平矣!”
看着这次的战果和缴获,丁原心怀大慰。
休屠胡人遭此大败,主力尽丧,已然没了再战之力,他算是完成了朝廷的使命。
战后,丁原摆宴招待吕布与其麾下将领。
“此战多亏奉先来援,老夫敬你一樽!”
举起酒樽,丁原向吕布感谢道。
“应该之事,布不过尽本分耳,岂敢劳使君言谢!”
吕布连忙起身,向丁原拜道。
“勿须多礼,勿须多礼!”
丁原笑容满面,摆手说道。
顿了顿,看着吕布那绝世容颜,想起昔日听到的传闻,好奇问道:
“今日之见,方知传言不虚,奉先不愧‘战神’之名,据闻还精通经典,尤其擅长《易》书,可有此事?”
“使君明鉴!”
吕布拱手说道:
“布自幼熟读经书,对诸子百家确有了解,不过年少识浅,尚谈不上精通二字!”
“至于《易》书,乃布喜之耳,故时时阅读,却不敢说擅长也!”
谦虚点,是必须的!
夸奖和褒扬,是让别人说的,可不是自己夸自己。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种事,只能是自取其辱。
这一点,吕布自然知道。
所以,他表现的很谦虚。
“好,好,好!”
听了吕布的话,丁原连连说好。
吕布一表人才,不仅在战场上勇猛无敌,更兼饱读诗书,熟知经典,且礼仪周全,态度恭顺,让他越看越是喜爱。
看着吕布那俊美的容貌,威严霸气的脸庞,丁原心下赞赏,喜爱之心愈盛,当下说道:
“吾膝下儿女无才,若能有奉先这样的儿子,他日九泉之下,老夫亦能瞑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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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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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