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门桀一时语塞,这话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战
凌天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怒道:“既然是凤九儿出的手,为何刚才你一口指定是南门栩”
“王爷,我我只是我”
“这个问题,不如由学生来回答王爷。”凤九儿走了过去,微风中,身上衣服的衣襟微微敞开。“
你的衣裳”战凌天别过脸错开目光。
虽然只是被风吹开了一点点,也没有见着什么,但,一个姑娘家的衣襟被撕开,那是不该看的。南
门栩才想起来,立即脱下自己的衣袍,给凤九儿披上。其
实九儿真心觉得这些人太那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
的领口真的不暴露好不好连脖子都看不全,也就只有他们这些古代人才会如此执着,觉得这也算衣衫不整。不
过,现在这情况,她当然是衣衫不整才对自己有利。
刚才没有立即出手,非要等南门桀撕了她的衣服才动手,不就是为着这点吗“
王爷,桀世子对学生意图不轨,还撕了学生的衣裳,学生为保清白,才会出手反击。”她
低垂脑袋,眼底精锐的光芒全部被掩去,只余下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
“学生虽然身份不如桀世子尊贵,我凤家也不如南门家在皇城有势力,可我”“
皇城之内,天子脚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家大业大就能随意欺凌弱小简直是岂有此理”
战凌天怒了,跟随着南门桀的几个同伙顿时心头一慌,全都跪了下去:“王爷,学生错了,学生刚才只是一时眼花,才会看错”“
哼”
声冷哼,南门桀便连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这位王爷虽然在皇城的名声不如九王爷,但,他铁帽子王的称号可不是随意来的。
在他面前犯了错,不管是位高权重的还是无权无势的,同样对待南
门桀之所以害怕,也是因为这点,要不然,以他南门一族少爷的身份地位,何必怕但
现在,真的怕。
“来人”战凌天一声令下,立即有几名侍卫上来。
战凌天冷冽的目光落在南门桀身上:“南门桀在我正军院调戏良家女子,罪无可恕,杖责五十,即刻行刑。”
“是王爷”正
军院是什么地方岂容这样的无耻之徒逞凶王爷没有立即将人赶出去,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虽然,王爷恐怕也不知道面子是什么东西。
南门桀却顿时吓得鬼哭狼嚎了起来:“王爷开恩,本世子我、我只是与她开个玩笑,我王爷开恩。”他
又看着南门栩,虽然还是有点拉不下脸,但现在,可是不敢硬气。
“六弟,你快和王爷说说,你四哥只是与你闹一闹,并没有真要对凤九儿做什么六弟”
他用力眨眼,这样的信号,南门栩不可能看不懂。现
在不帮他,将来,可是有他的苦头吃,难道这臭小子就不怕不
料南门栩始终面无表情,竟然连一点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南
门桀咬着牙,压抑怒火,还想要暗示他些什么,身后那两个侍卫却将他押了起来,转身往院外走去。直
到这时候,所有人才真的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桀世子真的要被打了
他南门桀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这样欺负过杖责五十,还是军杖,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回头南门将军追究起这件事情,自己会不会也要受牵连几
个人心里忐忑不安,有人悄悄在后退,想尽快离开这里,将这个消息带去禁军院给最受荣妃宠信的拓世子。
未料人还没走几步,起撒谎的,全部杖责二十”
“王爷学生们再也不敢了”几个人顿时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这里虽然是学院,可却和军队没什么区别,军杖是非常可怕的惩罚,有时候,十杖都能要掉一个姑娘的命。
就算他们是男子,这二十军杖打下来,恐怕也得要在床榻上修养好长一段时间。
战凌天连看都不看他们半眼,几个人就这样被拖走了,很快,似乎还能隐隐听到哀嚎的声音。南
门栩走到战凌天跟前,颔首道:“谢王爷主持公道。”
“我龙城院的学子,犯了错自然要受罚。”战凌天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似乎还有事情要忙。南
门栩站在风中,目送他离开。直
到这一方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凤九儿才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喂,衣服还给你,我要回去换衣裳训练。”被
这么一折腾,都快要迟到了,等会霍岩严格起来,那可是真的要罚折刀姿的。眼
看衣袍被塞回到自己怀中,南门栩立即追了过去,又往她身上一披。“
你衣裳弄成这般,快穿好,别让人看了。”“
干什么我衣服怎么了你能看见什么不成”九儿回头对着他,把自己衣襟扯了扯:“你看看,到底可以看到什么”
连脖子都看不全,到底哪里让人看不得了古
代的人,真是够迂腐的。
南门栩却赶紧别过脸,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将衣袍披在她身上。凤
九儿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哪有这么固执的人
“好了,回去吧。”南门栩摆摆手。
九儿只好扯着他的衣袍,转身就走。真
是的,又给她塞一件男人的衣服,回头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才
走了几步,身后,南门栩忽然又追了过来,看着她,欲言又止。“
我真的要迟到了,你有什么话能不能快点说不说我走了”
南门栩是真的有点犹豫,见她去意匆匆,迟疑了下,只好轻声道:“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但请你相信,我一定会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以后,我可以保护你的”“
无权无势,你如何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凤
九儿不是想要取笑他,只是忽然想起自己的处境。手
里没有点权势,在这样的年代,保护别人便成了一句空头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