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璋奋力把关平大刀架开,单凭这一击就知道遇上了硬茬,惊骇的瞬间勒马回身再战,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性斗命扑。
因为关羽性格刚烈难相处,统兵多年身边没有较为得力的副手,关平当时跟蓝霁现在的年龄差不多,就跟着父亲南征北战在营中尽孝,多年来养成了坚韧不拔的品质,也默默练习本领从来不显山露水。
关平此时武艺已有关羽八分,但他在父亲的光环下没有机会证明自己,这次攻打樊城关羽手臂受伤的情况下,关平才代父出战渐渐崭露头角。
“匹夫,你也不过尔尔。”关平勒马冷笑。
潘璋勃然怒起,纵马举刀直斫关平,关平不慌不忙用刀背迎上,只见刀背仿佛粘着刀刃,往斜前方摆动,力量就在缠绕中巧妙被化解,潘璋头盔上雪花开始堆积,但背心的汗水已经浸湿内衫。
关平引马又朝潘璋而去,只见他手中长刀光芒挥霍,宛如巨浪席卷连绵不绝,潘璋越战心情越惊悚不安,他以前只道关羽天下无敌,甚至还想在此战中杀羽而夺其名,却没想到声名不显的关平如此厉害。
两人交战三回合,潘璋从头到尾没有半分优势,关平犹如关羽附体刀意凛冽,一直压制着对手无法反抗。
第五回合,关平故意卖了破绽,潘璋果真上当劈斩落空,身体倾斜回转的瞬间,潘璋感觉脖颈处凉风阵阵,跟着眼前喷溅出一抹鲜红,随后视线天旋地转、头颅顷刻离体。
关平五回合轻松斩杀潘璋,随行的将士忍不住摇旗呐喊,大家携斩将余威掩杀潘璋随从,如砍瓜切菜般再无任何难度。
此时后方冈上列成阵势,但见旌旗暄赫、戈甲盛明,关羽和周仓引着荆州主力赶了过来,两人正好看到了关平斩将的瞬间。81??.??M
周仓忍不住赞叹道:“少将军神勇威武,已有将军八分神韵。”
关羽捋须肯定:“平儿刀法已然纯熟,但气势上还略有不足,潘璋这厮不过二流武将,死在吾儿之手也算他的造化。”
“父亲,孩儿不负众望。”关平提着潘璋首级拍马赶来。
“此次若非子玉相助,我父子恐会堕入万劫不复,前方高伯平的陷阵军堵住去路,速速引军前后合击擒了吕蒙,为父有很多话要与子玉讲。”关羽吩咐。
“孩儿这就去助战。”
看着关平策马离去的背影,关羽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当初在村里杀豪强恶霸逃命,哪里会想到有今天?
“周仓,传令后军从两翼合围,不能让江东杂碎走脱一人。”关羽皱起眉头,心说这就是背刺的代价。
“唯。”周仓抱拳离去。
吕蒙的兵力已不足一万,在人数上与陷阵军相差无几,但他仍没有放弃逃命的希望。
因为沮水与荆山间的区域是河滩与山地,身披重甲的陷阵军不可能挡得严丝合缝,吕蒙命令各营排成横向的一字阵往前冲。
陷阵军原以营为方阵单位列队,高顺见到吕蒙的阵型跟着变阵去抵挡,但轻步兵在重甲步兵面前几乎无还手之力。
“杀吧,就是一万头猪,你想杀完也要时间。”吕蒙骑在马上缓慢挪动,他想找机会突破重围逃走,心说我可是江东的大都督,怎么会学潘璋那莽夫战死沙场。
周瑜和鲁肃虽然都病故早亡,但是他们好歹死得比较体面,自己不能也不可能在这里结束,我还要杀关羽、还要杀蓝田、还要杀刘备曹操...
江东子弟一排排倒下,吕蒙的心冰冷得跟石头一般,他没有投降这些私兵也不敢投降,突然他发现靠沮水旁的土地松软,身穿重甲的陷阵兵有意在回避河滩。
本都督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吕蒙用残手收紧马缰、双腿在马腹位置重重一靠,只见战马驮着他往河滩松软的沙地奔跑。
马蹄在沙土中陷入数寸,然后奋起高高向前方一跃,吕蒙突然有一种飞翔的感觉,但是在战马前蹄落地的瞬间,两柄大戟突然靠了过来。
大戟挥舞,战马受惊,吕蒙直接被掀下马背。
吕蒙在地上翻滚的时候,另外几名大戟士也赶到现场,只见数名大戟士往沙地上连续猛戳,完整封住吕蒙的前后退路。
高顺在中军调度时,早就发现了吕蒙的诡异动作,也识破了对方想从河滩逃走的意图,暗中调配大戟士营往沮水一侧补位。
吕蒙手持配剑警戒地左右摆动,突然间他奋起一跃跳入了沮水之中,心说你们这些穿重甲的想拦住我?忘了我们江东水军的厉害了吗?他憋了一口气往水下深潜,这个时候双手在冰冷的河水中发力,直接迸裂了左手刚刚结痂的伤口。
吕蒙忍着抽筋的痛苦,单手不停在河下面刨水,当他露头到对面换气的时候,正对面一個虬髯的黑脸大汉盯着他。
“怎么?憋不住了?”周仓冷笑道。
就在吕蒙目瞪口呆之时,苏飞的战船也慢慢靠了过来,船上的水军纷纷开始脱去外衣,如下饺般往冰冷的沮水中跳下去。
吕蒙深吸一口气,再度一头扎进了水中。
咚咚咚
战船上越来越多的士兵跳入沮水,入水时四处溅起的巨大水花,让岸边的蓝田看得迷离,觉得自己置身在水世界乐园。
河水中越来越变得浑浊,吕蒙第二次打算抬头换气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紧紧抓在他的脚踝上,吓得魂不附体的吕蒙拼命挣扎、踢踹,结果另一只脚也被死死地控制住。
嗯嗯嗯...呜呜呜...咕噜咕噜...
吕蒙被周仓擒上岸的时候,已经喝了一肚子的冷水而昏迷,谁能想到精通水性的大都督,被一个北方汉子在水里捕获。
大都督带头跳水逃跑,江东兵在死伤三成的情况下,要么跟着效仿吕蒙跳水逃命,要么丢掉武器选择摆烂投降,数万规模的战争在半个时辰内结束。
陷阵军战斗结束即刻整队,他们把打扫战场收缴战利品的机会让给荆州兵。
“子玉...子玉...”关羽纵马直奔蓝田而去,只见他高举马鞭挥舞呐喊。
荆州兵停止了当前的动作,因为关羽红色的脸上挂满了微笑,这种‘失态’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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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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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