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吴丑年第三次请战了,如果再不答应吴丑年的话,只怕吴丑年就不会请战了,不过不要紧,吴丑年不出战的话,还可以叫别人出战,猛虎营有八百人呢,个个如猛虎,只要一出战,那就是猛虎出山啊。
曹丕刚想答应吴丑年再求曹操一次的,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定睛一看,原来这边又冲出去一员猛将,曹老板也太不厚道了,曹丕正跟人商量着让别人出战呢,他就偷摸的又派出去一人,倒真是速度够快的。
吴丑年看到这里,心里直接就是咯噔一下,如果这个人把岑墙给杀掉的话,那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立马就会消失,所以他这时直接就心里咒骂,希望这人去了之后,立马被岑墙杀死,绝不能让他活着回来,不然真就气人了,虽然吴丑年知道这样想很不好,但是为了自己能扬名立万,也必须这么想,也只能这么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岑墙本来骂得嗓子都要起火了,觉得曹操不会派人出来了,没想到正在自己失望之际,就又派了个人出来,这因派来的人,块头倒挺大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胳膊能比一般人的粗,手中那杆大铁枪倒是很有亮,在阳光的照耀下,发着亮光,看起来十分的锋利。81??.??M
不过再锋利,也没有岑墙的长杆大刀锋利。岑墙看到这家伙出来,满脸的不屑一顾,道:“我说对面这人,你姓甚名谁,报上名来!”
岑墙这一问之后,曹丕直接就伸着脖子偷听了,其实也不算是偷听,这算是光明正大的听吧,因为他急切想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何许人也,在曹营之中到底有没有名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猛虎营就要出战了,他突然就冲出去了,这样不就是明摆着抢猛虎营的风头吗?
曹丕这时回望曹操一眼,觉得曹老板有点儿不厚道,说好的要让丁高出战的,他倒好,丁高还没出战呢,他就又派了一个人出去,这不是故意瞧不起人的吗?一会儿必须问问曹老板到底是几个意思。
岑墙的话刚问完,对面这家伙就把鼻子一哼,满脸的瞧不起岑墙,直接把大铁枪照着空气呼呼的抡了几下,然后又在头顶抡了个大满贯,道:“哼,你听好了,某家姓范,名五,范五就是我!”
范五?曹丕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寻思着记忆,没听说过这么样一个人呀,这人难道又是曹洪营里不入流的家伙吗?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吃熊心豹子胆,没看到前面几个人都不行的吗?你干什么还要蹦出来充大头呢?血淋淋的教训啊。
不过曹丕很快就想通了,这世上流行着一句话嘛,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说范五这时是为名声而战,但是说到底还是为了钱财,人这一辈子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钱而活的,如果不是为钱而活,谁敢这样拼命啊。
吴丑年听到范五这个名字,立马将嘴巴咧得跟青蛙一样,心想这年头真是怪了,什么人都敢蹦出来充大头,司空大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猛虎营的兵他一个也不派,老夫抢着要去作战,他倒好,硬是不让老夫去出战,老夫细想一下,也没什么地方得罪司空大人啊,他为什么就是不让老夫出战呢?这倒是怪事一件,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岑墙听范五报完自己的姓名,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本来以为这家伙五大三粗的,还以为是丁高呢,因为他早就听说了,曹营之中有一个叫猛虎营的营,而猛虎营中曹丕给统领的,然后里面有一个五大三粗,跟曹丕一样残忍的家伙,擅使八棱紫金锤,本来还以为丁高是换了兵器出来的,没想到一问之下,还真不是丁高,
于是岑墙就放了一百个心,大笑道:“我说范五啊,你可是草鞋无号,野鸡无名啊,你完全没有任何的名气,某连听都没听过,你就敢出来跟某作战吗?也不看看你们营里死了几个人了,曹洪的腿伤了,王真死了,文强死了,实话告诉你,若不是当时我有意留曹洪一命,他不可能只伤到腿的,他绝对会人头落地的。”
范五听岑墙说着,直接把眼睛一眯,蔑视着他道:“岑墙啊,你牛什么牛啊,也就杀了两个人,你就不知道谁是谁了,实话告诉你,我杀过的人,比你喝过的水都多,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头呢?今天就让你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你信不信?”
岑墙听到这里,肺都气炸了,没想到曹营之中的人,一个比一个能吹啊,也就是吹牛不上税,不然早被罚死了,于是直接大喝一声:“废话少说,看刀吧你给我!”
说完话,手中那杆长杆大刀,刷的一下就照着范五的天灵盖儿下来了,这一招范五若是躲不过,脑袋直接就像被人切西瓜一样切成两半儿了,并且还能看到白色的脑浆外流。
范五本想着跟岑墙再聊两毛钱的呢,没想到这家伙竟突然出招了,正说着话,就来了这么一手,倒真是阴险毒辣,范五只觉得这一刀就像一道闪电一样,从自己头顶就下来了,这一招是岑墙擅于使用的一招绝招,绝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但是这一招直接劈下来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别的应对方式,你要做的只有一招,那就是将大枪横过头顶,然后用一招推窗望月式来挡,如果不挡的话,你的头直接就成了两半儿了,如果你速度快一些的话,那刀可能只会劈到你的胳膊,如果你速度再快一些的话,还真的能够避开这一招,但是范五觉得目前为止,只怕世上没有能避开这一招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拿自己手中的枪来挡,这是最保险的方法。
所以范五直接就把大枪,以闪电的速度横过头顶,只听得“咣——”一声响,两兵器相撞,立时崩出一些火花,如果在晚上的时候,会更加的显眼一些。
这一招下来,就显示出能力的高低来了,俗话说得好不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溜溜,有没有真本事,过两招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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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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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