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让主公听到是什么意思,直接板着脸对郭图道:“郭图你娘的,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你他娘的才是对主公最不忠心之人,一直让人下去对战,不顾别的将军的生死,有种的你自己下去打,少在这里怂勇别人去送死,你以为你的目的我不知道吗你就是希望我们这边的将军死绝,然后等到敌人攻城的时候,就没有人指挥作战了,你到底是何居心,我看得透透的,你这种只会溜须拍马,让别人去送死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对主公忠心耿耿呢,出水才见两腿泥呢,到最后说不定你就是曹操的人,你就是曹操安插在我们袁营之中的卧底”
辛评这话说得十分有力,满脸的正义之色,满脸的正义之气,眼睛瞪得圆圆的,一直瞪着郭图,恨不能把郭图给生吞了。
郭图听到辛评直接说他是奸细,心里马上一阵发虚,觉得辛评这斯,果然是个能人,如果自己不是曹操的奸细的话,这时候一定很佩服辛评这样的人,就这样的人,能力还是很足的,可惜啊,大家立场不同,如果将来有机会跟着曹操一块儿做事的话,郭图一定会跟辛评成为朋友的,只不过这时候双方都已经争得涨红了脸了,撕破脸皮了,再想一起合作,只怕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了,这时辛评一口咬定他是奸细的话,郭图也是绝对不能承认的,更不能默认,这时就该反应大一点儿,反应越大,别人就不会怀疑自己,尤其是袁谭,更不能怀疑自己,毕竟自己在袁谭这里,还是很吃香的,什么事情都顺着袁谭的意思,袁谭对自己的信任,绝对要胜过辛评兄弟的,只要你会顺着主公的意思说,那主公对你的印象也就不会太差的,就像你会顺着领导的意思说,领导会优先给你升职是一样的。
所以郭图这时也是装作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直接对辛评道:“辛评你放什么屁呢,我郭图对主公的忠诚之心,可昭日月,我郭图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要对主公有半点儿不忠之心的话,一定五雷轰顶。”
袁谭见二人争吵不休,直接道:“都别吵了,你们什么时候能意见一致啊,别吵了,我都烦死了,本来文水这时占了些优势的,你们怎么回事啊。”
二人听到袁谭的怒喝,这才各自缩了缩脖子,算是不再说话了。
文水一看吴丑年大喘粗气之后,马上得瑟完之后,就直接反击,这一回反击,他想直接弄死吴丑年的,毕竟如果杀了吴丑年的话,今天自己马上就在两军阵前威武霸气了,回去之后,主公一定会大加封赏的,所以文水又开始出招。
吴丑年自知力量已经不足了,但是他仍然在坚持对战,他也知道自己代表的是猛虎营,他也不想给猛虎营丢脸,所以这时仍然在拼命的接着招。
但是接招归接招,他已经明显的力不从心了,曹丕很想喊一句吴丑年快回,但是他没有喊出口,他也知道不能喊出口,这时候喊的话,很可能会分散吴丑年的注意力,然后就会被敌人偷袭至死的。
吴丑年这种人,应该知道如何保命,应该有规避风险的能力,曹丕永远不会为这种人担心的,他之前也没担过心,一个人能活到六十多岁,还不受过任何伤的话,在古代是很不容易一件事,所以说吴丑年能活这么久也是一种本事的,这种本事是曹丕都不能及的。
吴丑年在跟文水打过三十合之后,明显的力道不足了,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到底还是吃在了年纪大的亏上了,所以又接了十合,一个不小心,就被文水给扎进了大腿,扑刺一声,一进一出,鲜血登时喷起一尺多尺高,不得不说,吴丑年这老家伙,别看是一把年纪了,血压依旧很高,话说回来了,一般老人的血压,相对来说都高的,所以说他们手上一旦破口子的话,血流得比别人的快。
吴丑年这一下就受不了啦,只觉得眼前忽然一黑,就想裁倒在马下,但是他知道,这时候一定不能裁下去的,不然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硬是咬着牙,让自己清醒了不少,然后直接往马屁股上猛拍起来,拨马往回逃。
文水在后面紧追不舍大叫一声:“贼将休走,把头留下”文網
说罢文水直追吴丑年。
吴丑年一手捂着伤口,一手猛拍马屁股,枪不知何时已经丢了,这个时候,拿着枪也是无济于事的,还会增加马所承受的力量,所以丢掉一杆枪,能减轻几十斤的重量,这样的话,马也能跑得更快一些的。
吴丑年到底还是跑得够快,不一会儿就跑到射程范围内了,文水仍旧在追,突然之间箭飞如雨,文水急忙拨马掉头而回,心里大叫一声好险,若不是自己反应快,只怕就要变成蜂窝了。
曹操看到吴丑年受伤之后,一副叹息之样,觉得吴丑年到底还是不行啊,自己果然料事如神,说吴丑年不行吧,他还非得去,虽然说弄死了岑墙吧,人家岑墙也是连续打了五个人了,这样的事情只怕就只有吴丑年能碰得上,这纯粹就是捡漏啊,但是吴丑年在战胜岑墙之后,就应该见好就收的,奈何他就是这样不可一世,在两军阵前,简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把头扬得高高得,都想伸到天上去了,他哪里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受伤了呢,如果他知道自己要受伤的话,估计也不会这么得瑟了。
看来古人说的乐极生悲这样的话,一点儿也不错啊,一个人在得意的时候,不能太忘形了,不然很可能要发生悲剧的,吴丑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傲子,可怜吴丑年一把年纪了,居然不知道这个道理,倒真是怪事一件,其实这也不能怪吴丑年,如果一个人刚杀了敌军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话,你想让他收手,
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就跟在赌场是一样的,如果你刚刚赢了一把大的,这时候让你收手的话,你一定会很不甘心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