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仍然是这样,你没看到文水已经打赢了对方,辛评仍然在说这些丧气的话,这不是嫌我军士气太高,然后他想通过言语给拉低士气吗这种用心何其毒也,是个人都会发现他用心不良的,所以你最好不要跟这样的人走得太近,以免到时候发生事变,引火烧身啊。”
听到这郭图这种含沙射影的话,辛评的弟弟辛毗马上就看不下去了,跳出来对郭图道:“郭图啊,你少在这里血品喷人了,我大哥从来都是对主公忠心耿耿的,我大哥的用心可照日月,可以说在主公手底下,根本找不到第二个像我大哥这么忠心的人,我大哥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们是不知道的,他做梦都喊着主公小心,主公不可轻举妄动这样的话,敢问你们在睡觉的时候,有做过这样的梦,说过这样的话吗肯定是没有的吧。”
郭图听到这里,把嘴咧得跟青蛙一样,道:“你可拉倒吧辛毗,少往你大哥脸上贴金了,你倒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谁信呢,谁不知道你跟你哥哥是穿一条裤子的,你当然帮你哥哥说话,我们做梦的时候只会不动声色的护住主公,不会像你哥哥那样喊出来,真正为主公好的,是不会光凭嘴说说,而是直接行动的,你哥哥倒好,故意喊出来,就是故意表现自己的忠诚,一个人的忠诚不是靠自己表演出来的,而是靠一些事情弄出来的,像你大哥这样,老不让人出战,还涨敌人志气,灭我军威风的人,竟敢妄言对主公忠心,简直笑掉大牙啊。”
辛评听到这里,气得都想哭了,郭图这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嘴巴怎么这么能说,他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活的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活的,这家伙简直可恨至极,于是辛评直接往前一蹦,指着郭图的鼻子大喊一声:“呆郭图你娘的,你到底是几个意思,你不相信别人的话,也不必在这里出言抵毁,老是颠倒黑白干什么,你是不是就是地府的黑白无常的跟班转世啊,老是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气人,亏你还是读过书的人,你的书都他娘的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简直可恨至极,我去你娘的”
辛评这时说着话,趁郭图不备,一拳就打在了他的鼻子上,虽然说辛评这时屁股是受了些伤,但是他刚才说话的时候,就想弄郭图一下的,所以就扶着城墙一点点的往前面移了移,目的就是为了打郭图这一拳,辛评早就想揍他一顿了,可以说这想法,在他心里不止一天两天了,平时俩人就尿不到一个壶里,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自己虽然屁股受伤,出拳还是不成问题的。???????
辛评这一拳就把郭图打得有些蒙圈了,捂着鼻子就仰面倒地了,来了一个四脚朝天,啊呀一声惨呼连连,不及痛苦,直接蹦起来就想往辛评的肚子上踹,没想到这时突然就被审配给从后面抱住了,然后辛毗趁此机会,直接又往郭图的肚子上补了一拳,还趁机喊着:“郭大人,你不要这样啊,我大哥已经受伤了,你怎么还要下这种死手呢”
郭图气得一蹦一蹦的,就是踹不到辛评,辛评这时也扶着城墙边上,随时准备着闪躲,毕竟自己腿脚不便,跟郭图对打,完全是不可能的。
袁谭一看乱了套了,急忙让众人住手,这哪里是骂架啊,这是三打一,郭图明显是吃亏的,辛毗审配三人弄他一个人,他还想占到便宜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袁谭只有喝止了几人的行为,他要是帮着打架,那就不像话了。
当务之急也只有用言语喝止,好在是几人听到袁谭的叫声之后,都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然后郭图的脸就有些肿了,刚才还没有起来,现在很明显了,郭图这时指着辛评的鼻子大骂道:“辛评你娘的,这一拳老子跟你记下了,绝对让你血债血偿的,如果不把你弄死,我这辈子绝对不再姓郭,我他娘的跟你的姓,你趁人不备偷袭,你这种人就该碎尸万段,你走路的时候可要小心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摔死了,你等着吧,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看到郭图威胁自己,辛评也直接把脸给横了横,道:“郭图,你有胆的话,就来,我若怕你的话,我他娘的也跟你姓,你以为就你会威胁人吗我也有人帮,弄死你也不是问题。”
“行啦都给我住口”袁谭这时想哭的心都有了,本来挺开心的一件事,现在弄得让人有些气愤了,本来文水打赢了吴丑年,伤了吴丑年一条腿,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啊,你们倒好,功还没来得及庆呢,你们倒在这里内讧了起来,还动起了手,这叫怎么一回事呢,真是气煞我也。
听到袁谭这一声怒气的暴喝,几人算是停了下来,这一回全部都把嘴巴乖乖的闭上了,再不闭上的话,估计袁谭就要按军法惩罚了,到时候谁也不想受皮肉之苦,尤其是辛评,屁股上已经受了伤了,如果再接着打的话,那他的屁股估计就不能要了。
文水这时退了回来,头伸得高高的,跟长劲鹿的差不多,就差没伸到天上去了,这一回他的脸上可是很有光的,他觉得荣光万丈,觉得自己战胜了猛虎营的兵,很了不起,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战胜过猛虎营的兵的先例的,这个先例却被他打开了,所以他拨马在两军阵前来回的晃悠着,城楼上的士兵在为他叫好,而曹操这边的士兵,一个个又开始垂头丧气了。
文水摇枪在曹军面前来回的又晃悠了几圈儿,直接威武霸气的将枪甩了几下,摆了个相当帅气的动作,冲着曹军喊道:“呆曹操啊,快派人出来,跟某大战三百合,如果不派人出来的话,你自己出来跟我打,也是可以的,什么丁高啊,曹丕啊,在我文水的眼里,全是酒囊饭袋,全是些没用的东西,有种就快快出来,某要送你们到阴间报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