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一看这人,不禁惊了一下,看到这人请战的态度十分的坚决,当即便皱起了眉头,道:“文火,你两个兄弟都已经不幸身亡,你就不要出战了吧”
文火乃是文丑的三弟,文水是他的二哥,所以他看到文水伤亡之后,心里异常的悲痛,这时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悲痛的心情,然后请战了,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亲哥哥啊,亲眼看到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无能为力,没有人能体会到他的无助。
这时辛评看到文火居然还不知死活的来请战,当即腿就是一软,觉得这帮人,还真就是不怕死啊,诚然,不怕死确实是一件好事,但是你这样死得将毫无价值,难道就不能再等等,等到曹兵攻城的时候,大显身手吗如果不是你们这群人鲁莽行事,一个个蹦下去充大头,又怎么会死得这么惨,又怎么会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你们难道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你们难道不知道好钢用在刀刃上的道理吗
所以这时辛评急忙上前劝道:“文火,听在下一句劝,你还是不要轻易出战了,你的武艺比你哥哥文水如何,你心里应该有数,你哥哥都不是陈洋的对手,你怎么会是陈洋的对手呢你这样到下面如果死了,对三军毫无帮助,相反的,还会拉低三军的士气,你不如等等,等到曹军攻城的时候,你就可以大展伸手了,到时候多杀几个敌人,也是可以的,总比在这里好,兵法有云,要避其锋芒,你们倒好,迎着锋芒就上去了,你们这样是不理智的做法,前车之鉴啊,前面四五位将军已经死了,在下真不想再看到你们有任何人再死了,因为你们只要每死一个人,在下的心里就痛一分,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就是不听在下的劝,目前的情况来看,坚守不出绝对是最好的办法,这世上绝对没有比坚守不出更加省事了,坚守不出,无论如何,都是亏不了的,因为敌人千里来战,就算是不打仗,他们也得自耗千金,打杖打的就是钱,这是很明了的事情,一旦时间长了,再强的军队也是支撑不住的,他们也只有兵败退兵的,再者来说,如果他们真要强攻的话,也必定是得不偿失的,他们只要敢攻城,最少有一倍的兵力是要丢在城楼下的,剩下一倍的兵力往上冲的话,也不一定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无论如何,坚守不出才是正道。”
郭图这时虽然鼻青脸肿了,但是他的舌头没有掉,还能说出话,他就一定会反对辛评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一定会反对辛评的,所以这时郭图往前走了走,对辛评道:“辛大人,你少拿这一套来说事,你光想着坚守不出,何时考虑过文火将军的感受,他死了兄弟啊,他可是死了亲兄弟,亲兄弟在他面前被人杀死,如果是你亲眼看到亲兄弟在这里被人杀死在眼前,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你没看到文火已悲痛得不行了吗又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呢,怎么老是不让人下去报仇呢,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辛毗这时直接蹦出来反对离图,大喝一声:“呆郭图,你嫌你息害的人还不够多吗怎么老是想着让人下去送死呢都死了多少人了,就猛虎营的人的武艺,大家有目共睹,你明知道敌人武艺高强,还让我们这边的将军下去跟人打,你到底居心何在呢这也就是死的不是你,你光凭一张嘴,让这个下去打,让那个下去打,你自己为什么不下去呢,你简直就是一个混蛋,大大的混蛋,怂勇别人去送死的混蛋”文網
郭图听到这里,也不服辛毗,别看俩人已经干了一架,现在仍然是谁也不服谁,因为他们谁也没有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谁也没有将对方打服,当时松开的时候,二人还互相的拽着头发呢,就看谁先把对方的头发给拽掉了。
离图见辛毗插嘴,直接大喝一声:“呆你说什么话呢,我正跟你哥哥说着话呢,你插什么嘴啊有你插嘴的份儿吗你这种人,最好是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今天也就不怕把话摞在这里了,因为你刚才是先打我的,你先动手的,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这一回咱们算是彻底的干上了,我此生跟你势不两立,此生不弄死你势不为人,我一定会找人弄你的,你放心好了,如果你能活到今年的过年,就算我的话没说,好好的站着不行吗多什么嘴呢,多嘴还不够,你还居然先动手把我给打了一顿,有你这样的人吗既然你先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反正你现在最好别说话,不然一会儿很可能会像你哥哥一样,被打得走不动道儿”
辛评一看,这玩意儿还带嘲笑的,老子被打了不错,但是那也是主公打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主公打我,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是乐意的,但是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的,简直就是可恨至极。
想到这里,辛评直接对郭图道:“叨郭图,你他娘的说什么屁话呢,我被主公打了屁股,又怎么了,这是你管的事情吗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小心祸从口出,你真不知天高地厚,妄想找人弄死我弟弟,我今天就把这话说在这里,如果我弟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将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给弄死,你以为只有你会请人吗我也会”
辛毗直接瞪着郭图道:“你他娘的,威胁谁呢你,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你只要敢派人弄我,主公绝对不是会放地你的,你要真敢这么做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大家同朝为官,同在主公下面效力,你因何要对自己人放狠话,下杀手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请主公把你轰出青州,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爱投曹营,就投曹营,哼,狗嘴里吐不象牙来,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啊,一个人的品德很重要,可惜你没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