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尝一尝侵略别人的滋味儿,让他们知道我们绝对不是那么好惹的,所以说主公这一举,实在是英明,主公现在是世上最英明的主公。”
郭图听到这话,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觉得辛评这家伙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会拍马屁了,之前不是一直不屑拍马屁的吗之前他不是出了名的直性子吗,今天怎么会拍马屁了,并且他拍完马屁之后,袁谭的脸上明显出现了笑容,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个好兆头啊,他千辛万苦的,把袁谭忽悠到快不行了,马上就要跟他父亲一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辛评这家伙怎么跑出来充大头了,这家伙还真是可恨啊,这一回坑死文火,果然有些难度啊,如果不能让文火下去跟陈洋对战的话,这将使曹军在攻城的时候,遇到很大的麻烦,那他这个奸细当的,也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奸细。????
郭图想到这里,马上又来劝袁谭:“主公啊,万不能听信孙子什么避其锋芒的话,孙子可是千年之前的人物啊,他们那时候的战争跟现在可是不一样的,当时是六国纷争的情况,自然是要避其锋芒,现在的情况根本不一样啊,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只有一个敌人,只有曹操这一个敌人,只要我们打赢了就是赢,而六国不同,六国无论你打赢了哪一国,都是有其他五国的存在的,所以孙子才会提倡说避其锋芒,现在我军是有仇要报,如果不让文火下去报仇的话,敌人会认为我们全是缩头乌龟,一定会被敌人瞧不起的啊。”
正在这时候,好巧不巧,陈洋也在下面骂了起来:“呆楼上那群缩头乌龟,你们到底要不要打,不打的话,就快些开城投降吧,也省得大家费事,如果你们不想投降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到时候攻进城去,自然是鸡狗不留的,当然了,前提是除了女人外,我们还要留着女人赏我们这里的将军呢,袁谭啊,把你的正妻交出来吧,我们曹司空可是看上啦,你如果能够快些投降的话,或许还能免你一死,如若不降,等我们攻进城去,片甲不留”
郭图听陈洋骂完,便直接往火上浇油了,对袁谭道:“主公啊,你也看到了,敌人现在狂得很哪,还想让主公把妻子交出去,实在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啊,在下觉得,还是得让文火下去报仇雪恨,万一文火像岑墙一样,把敌人四个将军都弄死了呢,这将是一次提升我军士气的机会啊,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所以说请主公三思啊,主公啊,这种机会万不能错过啊。”
辛毗这时看不下去了,觉得郭图这家伙还没完了,主公刚才那番话,就说明你已经凉了,你居然还在这里不知道好歹的坑人,你以为主公是傻子,你以为死了那么多人,主公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吗你可不要小看自己的领导了,他们虽然说糊涂的时候很气人,但是一旦他们迷糊过来之后,那可是人精中的人精,绝对不会上你的当的,你坑死了那么多的将军,还不知道收手吗你这样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辛毗直接对郭图道:“郭图啊,你不要在这里再说了,具体让不让文火下去,主公自有分寸,岂容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的,再说了,之前按照你说的,也没有什么效果啊,前面那几位将军是怎么死的,你难道不清楚吗前面几位将军到底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有数,若不是你在这里不停的蛊惑主公,他们能下去送死吗还不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然后才让那几位将军下去对战的吗他们倒是死了,你在这里好好的活着,当真是坑死人不偿命,所以一有将军要请战,你就直接赞同他们去,完全不顾敌人的将军是否强,完全不顾敌方的将军武艺的高低,你就劝别人下去送死,嘴上说着是要给我军提士气,其实下去之后,他们不但没有提士气,还死得一个比一个惨,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有数,不要再出来骗主公了,你这招不好使了。”
郭图听辛毗说完,简直气得要命,心里也慌得要命,这家伙跟他哥哥都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他们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他们简直就是聪明绝顶啊,只可惜不是友方,如果他们能够为曹司空效命的话,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在这里虽然说是敌人,但是如果他们能够投降曹司空的话,将来一定能够好好的相处的,如果不是现在立场不同,郭图真要给他们竖起大拇指来点赞了,真没想到袁谭手下还有这么聪明的人,真是可惜了。
虽然郭图心里这么想着,脸上也不能表露出来,还得装作满脸生气的样子,伸着脖子向辛毗讨理道:“辛毗啊,你好一张利嘴啊,简直能把好的说成坏的,坏的说成好的,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活的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活的,但是无论你再怎么能说,你不要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刚才我同意让那些将军出战,他们可都是做了一定贡献的,刚才那些人,别的不说,就拿岑墙来说吧,他可是连战了五名敌将,那成绩你敢说不行吗四死一伤啊,你如果在城楼上当缩头乌龟的话,你能是四死一伤,如果不让那些将军下去对战的话,难道要靠你下去对战吗你如果下去的话,别说是把敌人弄死四个,弄伤一人了,你自己连一合都抵不住,就该被别人给弄得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你还想在这里说话,你觉得你能吗”
辛毗马上道:“哼,我就知道你会拿岑墙来说事,你不要忘了,岑墙也就是让你给坑下去了,其实岑墙能战胜别人,也是个意外,因为就在岑墙弄伤曹洪的时候,你看起来好像还是很痛苦的样子,就像是伤到了你的兄弟一样,你现在给我说说看,你那时候是不是这样的感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