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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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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爷,四、五月里连着跟五伯借了两回银子,加起来足有一万两”

舒舒就说了之前九阿哥置产之事:“中午路上歇息时候提起这个,儿媳就为这些外债发愁,这不是小数,就想着凑不齐银子,也不好白赖着,先将大兴庄子抵给五伯我们爷许是前些日子缺银子缺怕了,赖着不叫还,硬说要留着添个进项,回头得了皇上赏银什么的再还儿媳就怕回头五伯不记得这笔账,叫我们爷赖了去,告诉嫂子一声,我们爷晓得这外债摆在明处,也就不好再厚着面皮放赖”

五福晋忙道:“九叔说得对,京郊的庄子难得,既是凑巧入手,留着也有进益五爷不缺银钱,还有爵俸在,他做哥哥的,帮衬着弟弟是应该的”

舒舒都忍不住笑了。

旁人家的媳妇,都是往里划拉,生怕占不到便宜。

五福晋这个,是往外划拉,并不是作态,而是真心这么想,这是长嫂的宽厚。

坐在罗汉榻上的宜妃心情大好,面上却带了嗔怪,看着舒舒道:“不想着替他瞒着,倒是替他将外债摆在明面,仔细回头落埋怨”

长媳性子宽厚,小儿媳也心正不贪。

否则这一笔大婚前的债务,又是占了同胞兄长的,不是占的旁人,只需装作不知道,黑不提白不提赖过去,也没有人会挑剔她什么。

现下提这个,也不过是看着五福晋得了镯子不安,才用这个来岔开话。

即便宜妃之前对五福晋存了不喜,嫌她太过刚性,眼下不喜也去了不少。

这般宽厚性子,即便心中恼着,也自己自己生闷气,没有想着发作旁人。

否则以她嫡福晋的身份,跟七福晋似的,只要将规矩立起来,就能将一个小格格收拾得老老实实。

宜妃轻叹了口气,看着五福晋柔声道:“老九还是半大孩子,见天气人,额娘懒得替他操心,就都托了你弟妹老五这里,也是如此”

五福晋带了不安,站了起来:“娘娘”

“往后你们才是过一辈子的人,这两、三年的时间,现下看着不短,可跟一辈子比起来算什么之前在宫里,有太后娘娘同我看着,没人敢怠慢你,可等以后出去呢总有那起子小人,巴不得主子们失和,他们左右逢源,捧高踩低,中间谋个好处立不立起来,就这半年要是你还想要冷冷清清的过日子,懒得操心费力,那额娘也不勉强你”

宜妃斟酌着说着,已经有了念头,就说这一回,要是五福晋还是如此大撒手,就跟太后通通气,安排个嬷嬷过去。

五阿哥性子敦厚,起码的尊重会给妻子,可是性子简单质朴,要是被耳边风吹着,被糊弄住,不是“宠妾灭妻”,也是好色糊涂。文網

五福晋眼圈泛红,郑重了福了下去:“娘娘,儿媳错了往后,再不会如此不懂事”

宜妃听着话音诧异,忙从榻上起身,扶了五福晋起身:“好孩子,不用如此我晓得,是五阿哥混账,委屈了你”

五福晋忙摇头:“五爷待儿媳还好,也给了尊重,是儿媳之前想差了”

五阿哥不是傻子,自然晓得妻妾有别。

夫妻两人之间,除了阴错阳差,还有些别的,不为外人所知。

宜妃只盼着儿子、儿媳和和美美的,没有插手的意思,只柔声安抚着:“过去的不用再提,往后日子长着”

五福晋点点头,满脸感激。

舒舒眼见着婆媳俩说完正事,气氛略有些伤感凝重,便主动开口提起正事:“娘娘,儿媳预备了不少路菜,除了我们那份,原还预备了五伯同十叔的不过嫂子提醒儿媳,说不好吃独食,让我们爷稍后也给其他阿哥送些还有其他长辈,嫂子也叫儿媳带过来些,随娘娘分派”说到这里,带了几分腼腆:“早先不是没想到孝敬娘娘与太后,就是担心粗鄙,不如御膳预备的精致,不敢露丑卖乖”

宜妃听了,莞尔一笑:“就是你不送吃的过来,我也会打发人去要刚才在太后娘娘跟前,皇上也在,提起中午的吃食,可是好一番抱怨,嗔怪你们小的不懂事,晓得给兄弟送吃食,就不想想长辈我晓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肯定谨慎小心,又碍着上头的嫂子,不想出这个风头才会如此你嫂子说得对,还是需要周全些,不能让人挑了毛病”

宜妃误会了,以为舒舒是念着五福晋与七福晋,才不想在长辈面前出这个风头。

否则对比之下,就显得五福晋与七福晋不周全。

舒舒站起来听了,没有旁人在,就问出心中疑惑:“娘娘不是说,宫里忌讳送吃食”

“谁说的”

宜妃面上带了不解。

连带着五福晋面上都露了好奇。

舒舒晓得,自己的既定认知又一次与实情不符。

舒舒面露羞赧,小声道:“话本子里”

总不能说是宫斗剧给人留下的既定印象,将紫禁城里的后宫升级路,硬是写成了腥风血雨,今儿死一个,明儿再死一个,只有胜利者才能活到最后。

直到舒舒嫁进宫里,晓得死人这个,应该是夸张了。

因为宫里忌讳死人,觉得会坏了风水。

别说是宫女、太监,就是妃嫔重病无治,都要挪出紫禁城,送到吉安所或者皇城其他的地方等着咽气。

太后、皇帝、皇后三人除外。

舒舒之前发作灶上嬷嬷,说是打死了了事,也只是说说。

别说是皇子福晋,就是宜妃这样的一宫主位,也没有资格下令打死哪个。

“哈哈哈哈哈”

宜妃忍不住开怀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你这孩子,念书念迂了,话本子是市井闲人编出来的,怎么好当真”

五福晋不好跟着笑,不过嘴角也弯弯。

舒舒双颊滚烫,有些站不住。

宜妃看在眼中,收了笑,摆手道:“别站着了,坐吧坐吧我之前还寻思,怎么老孝敬吃食方子过来,就不说孝敬现成的,又不是寒冬腊月怕吃食凉了,原来是这个缘故”

到底还是个孩子,宜妃的目光越发柔和。

长媳之前的倔强,她是见识过的。

短短半月,就有了这样转变,这是有人好好劝过。

除了舒舒这个知情达理的小妯娌,哪里还有旁人

她本就因九阿哥身体的缘故,对舒舒这个小儿媳多了喜欢,眼下更是恨不得当亲闺女待。

她之前还以为小儿媳妇玲珑心肝,弄出那么些新花样吃食,就是因嫂子们没有这个前例,就没有外送过,省得比嫂子们惹眼,连带着五阿哥处也是一样待遇。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传言。

“这宫里又不是龙潭虎穴,哪里要如此提心吊胆”

宜妃口气和缓的说道:“就是院子大些,还是一家人,没有话本子里写得那么邪乎,不必如此小心”

舒舒乖巧点头:“嗯嗯,儿媳以后不会误会,会多了解些”

宜妃点点头,又望向五福晋:“你是当嫂子的,又比她大两岁,正该多指点她今儿就做得很好,该赏”

五福晋连忙起身:“娘娘,不用,儿媳今儿已经占了弟妹大便宜,没脸再领娘娘的赏”

“赏你也赏她,赏你这嫂子当得好,也赏她精心准备吃食,还大方的连兄弟的也预备出来”

宜妃说着,就示意香兰去取东西。

香兰抱了几个锦匣出来,足有一尺见方,递给五福晋与舒舒各一个,手中还剩下一个。

“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宜妃笑盈盈地吩咐着。

舒舒只觉得手中沉甸甸的,这首饰匣子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才会这么压手,面上还刻了玉兰花。

匣子都这样精致了,里面呢

舒舒小心打开匣子,就瞪大了眼睛。

原来沉的不只是匣子,还有这里头的首饰。

都是掐丝镶粉色碧玺金首饰,一整套,一副半寸宽的项圈,一对七、对小孩巴掌大的玉兰碧玺花簪,三对与簪子相同花色的碧玺金耳坠。

金子是好东西,碧玺也晶莹剔透,可是实在大了些。

或许只是看着大

舒舒拿起一个金手镯,手就是跟着一沉,不说半斤重,三、四两总要有的。

舒舒看到眼香兰手中的匣子,与自己手中的大小一样,就是匣子花色略有不同,雕刻的石榴花纹。

要是没有猜错,那应该是给七福晋预备的。

五福晋已经呆住,看着手中一匣子首饰,难得露出几分无措。

想来也是头一回见这么大的金首饰。

她这一套是掐丝镶珍珠首饰,莲花图案。

实际上金子是好的,里面是实心,外头用的掐丝,并不显得笨重,镶嵌的珍珠虽不是东珠,却也是小拇指大小的南珠。

婆婆赏的,该老戴着,可这一副头面华丽硕大,明显不是日常能戴出去的东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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