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羌渠单于一边义愤填膺的拍着桌子,一边朝下边那群人喷着吐沫星子。
“此时,任凭谁都能看的出来,鲜卑暂时落寞了。
曾经刀砍大汉,马踏匈奴的鲜卑,如今已经陷入内斗之中。
鲜卑内部一片混乱,短时间内根本就不能支撑他们继续战斗下去了。
秦汉之际,鲜卑祖宗被咱们匈奴冒顿单于收拾了一顿,后来一直受匈奴统治。
建武二十一年公元45年,随着咱们匈奴再次雄起,带着鲜卑进攻大汉边郡,虽然又被光武帝收拾了一顿。
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汉人才知道草原上有个族群叫鲜卑。
永元三年91年,匈奴在和大汉的长年的战争中承认了失败,开始了大迁移。
咱们南匈奴附汉,那群北匈奴不知道去哪啃草去了。
但是,鲜卑居然趁机占据大草原,他们北拒丁零,东却夫馀,西击乌孙,尽据匈奴故地,东西万四千余里,南北七千余里,尽占匈奴之地文網
这是挖咱们匈奴的坟啊
草原那片地方,大汉要是占了那片地方也就算了。
毕竟咱们打了几百年了,技不如人输就输了,这个输的也是心服口服,但是鲜卑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咱们的仆从军。
呸。
一群背后捅刀的家伙。
从冒顿单于到我羌渠单于,就没一个服鲜卑的,不行,这刀我捅定了。”
羌渠单于冷眼扫视了一圈下面众人,继续说道。
“你们是不是忘记咱们祖先的荣耀了前两天冒顿先祖还给我托梦来着。
梦中就说了五件事。
第一,干死鲜卑。
第二,提着鲜卑贵族的人头祭拜匈奴先辈。
第三,踩着鲜卑的尸骨,重振匈奴的威名。
第四,生小孩。
”
羌渠单于想了半天,也没想起第五条是啥,干脆摆了摆手道。
“我第五条给忘了,等我想起来再说。
咱们匈奴人,经历了几百年的大战,族人数量锐减,这次回去,必须多生孩子。
你们等我制定一个偷人计划,咱们到时候从汉室这边虏一些人口。”
羌渠单于望着底下那些数羊都数不到一百的人,脑壳就很疼。
这次虏人,重点还得虏获一些读过书的男子啊。
族中女人蠢得可以,除了放羊什么都不会,在加上族中那些只会放羊的男子。
呸。
总感觉匈奴要完。
单于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想。
虏获一些豪强世家的男性好处很多啊,不仅能生孩子,还能把两族的智慧中和一下,到时候还能教授一下族中的孩童,等过两年,我和汉室那边打个商量,看能不能给匈奴要来几个孝廉名额啥的。
毕竟,匈奴也是大族。
羌渠单于想起去年,在南匈奴做客的简先生了。
那真是神人啊。
句句都说到自己心坎里了。
自己到现在都还记得简先生握着自己大手说的那句话。
金日磾,原匈奴休屠部太子,兵败为冠军侯所降,带入长安。
被汉武帝赐姓为金,封为御马监。
深得汉武帝宠任,迁侍中、驸马都尉、光禄大夫,平定马何罗叛乱。
去世,时年四十九,谥号为敬,陪葬茂陵。
其子孙后代忠孝贤明,七世不衰。
当年,太子刘据被诬陷谋反,当时的混乱局面中,在街上维持秩序的匈奴骑兵要比汉兵多。
这说明什么
说明匈奴人为官,完全不是一纸空谈,那是有先例可循的事啊。
有先例可循的事那叫什么
祖宗之法啊。
单于,我们汉人敬天法祖,天大、地大、祖宗最大,以祖宗之法,治祖宗之地乃是大汉的传统。
匈奴先祖乃是“夏后氏之苗裔”,汉匈本同源。
只是单于那些先辈,颇不讲中原的游戏规则,没吃的了就跑来抢,没媳妇了也跑来抢,还觉得抢得有道理,觉得中原人好欺负。
这才使得武帝怒而兴兵。
汉武帝的目的从来都不是灭匈奴族裔,而是教匈奴遵守中原规则。
只要遵守了中原规则,那就是汉室子民。
大汉对于汉室子民,完全是一视同仁,只要声望到了那个地步,匈奴人也可为三公。
这第一步,单于可以派麾下那些明事理,受汉化的族人,先去玄德公麾下任几年郡吏,学习一下治政经验。
学习个五六年后,由玄德公亲自向朝廷举荐,到时候博个官职,完全不是问题。
刘备:五六年后,董卓都死了
当时简大忽悠一套下来,给羌渠单于忽悠的感觉自己在努力一把,都能官拜三公了,简先生句句都说到单于心坎上了。
没错,此时的单于已经完全不想打了。
自己意气风发的掀起战争,结果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连使匈奴中郎将都打不过,那还打个屁啊。
唯一打赢的,就是太原郡的郡兵了
那有个锤锤用
利益没得到不说,自己回去还得安抚右贤王那些部众。
真亏。
单于望着帐中众人,那也真是脑壳疼。
他娘的,这群人是不是忘了鲜卑和匈奴的血海深仇了。
今天居然跑我大帐里来探讨,究竟要不要往死了得罪鲜卑。
一群虫豸。
咱们都背刺了。
当然是往死里得罪了。
要不是实力有所欠缺,我都想把魁头这个鲜卑大人给留在太原。
想到此处,看着依旧在吵吵的众人,单于咳咳了两声,等众人安静后,开口道。
“鲜卑和咱们乃是世仇,十世之仇的那种,除非鲜卑搬离草原,要不然这个仇恨是化解不开的。
咱们先联合鲜卑和汉军做过几场,削弱一下汉军在并州的实力,这个对咱们也有好处。
好了,就按我说的办了,散了。”
羌渠单于一锤定音,率先起身离开大帐。
一边走的时候还一边想。
简先生有的话,说的也多少有些想当然了,这个“众人一起议事”完全不适合匈奴啊。
这群数羊都数不明白的族人,除了会分赃,打仗,赶羊,他们还会干啥。
没我这个英明单于的率领,早晚崩盘。
单于一边叹着气,一边掀开帐帘,往鲜卑大营走去。
一炷香的时间,单于就带着亲卫来到了鲜卑大营。
此时鲜卑大人早就听闻单于要来,正在营外等候,见到单于来了,当即咧着嘴走上前去,一边拍着单于的肩膀,一边笑道。
“羌渠,我的铁杆盟友,里边请。”
羌渠闻着那股刺鼻的羊膻味,皱了下眉头,随后也咧嘴大笑,使劲拍着魁头肩膀道。
“大哥,羌渠深夜来访,还望见谅啊。”
“学中原人那套干什么,来来来,赶紧进帐。”
说完,就揽着羌渠肩膀,走进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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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