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正在那自我感动、受宠若惊,十分激动之时。
右扶风的另一人,也收到了刘备的征辟来信
此时的右扶风郿县。
一人正懵逼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信件,这信件大概意思就是。
我乃上党太守刘备。
听闻子度乃扶风之豪杰,我刘备想匡扶汉室,但独木难支,遂想招揽天下之豪杰,与我一起,做这大汉的擎天柱,顶起西北一片天。
子度可以考虑考虑。
也可以直接带妻儿来上党,一应吃喝住行,皆不用操心。
备这里的大门,随时都给子度开着
说实话,接受信件之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自家家世还算不错,但是名声太臭了啊。
别说外地郡守辟自己了,就是连本地郡守都不怎么给自家面子。
虽然这是自己老爹的锅,和自己没啥关系。
但谁让这年头,孝大于天啊,老爹干的事,自己也得受着。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有人喊道。
“子度,子度。”
这人听到院外的声音,站起身抬头往院中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小孩边跑边说。
“子度,听说有郡守辟你了”
“孝直”
话还没说完,信件就被那小孩抢了过去。
小孩上下扫视了几眼后,笑道。
“子度,好事啊,上党太守既然辟你,你还窝在扶风干啥,你不是一直想要施展自身所学么,可不要错过这次机会啊。”
小孩说完后,眼巴巴的看着面前这人,内心忍不住替他着急。
你老爹孟佗的名声都顶风臭十里了,这好不容易有个人辟你,你犹豫嘛玩意呢。
你家这条件,也别挑拣了,刘玄德人不错
说真的,有个县令辟你,你都可以当小吏去,更何况是一郡太守。
要说十常侍的臭名声,在大汉属于第一阶梯,孟佗这种就是大汉第一阶梯预备役。
等十常侍死了,很容易遭士族清算的。
当然,这小孩想归这么想,说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
这人左右思量了好半天,最终叹了一口气,缓缓道。
“法孝直,那我可走了。”
法正听到这,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笑道。
“孟达,孟子度,你到刘太守那里好好干,等我有时间去找你,我爷叫我回家吃饭了,先走了。”
刷刷刷
法正又跑了
这个叫孟达的人,抬起头,面朝上党方向,轻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去后,喃喃道。
“刘玄德,你既然敢辟我孟子度,那我必定不会让你失望。”
说完,这个叫孟达的人,收拾了一下包裹,走了。
刘备倒是没给他留什么马匹,这家伙有钱的很,虽然名声不好听,但确实有钱。
他爹曾经乃凉州刺史。
此时,京兆尹长安城里边。
某人也收到了刘备的来信
那人正坐在桌案上,喝茶看书呢,然后下人就把刘备的信件呈递了过来。
某人看到刘备的这封信,心中还在诧异,自己何时与刘备有了交集。
旋即,打开信件,扫视了几眼。
“噗”
茶水全喷桌子上了。
某人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喃喃自语。
“吓死爹了。
草。
老夫都年过四十了,在大汉声名不显,官位不高,这他娘的刘玄德找我干啥。
并州那破地仅次于凉州,一年乱八回,居然还想邀请我去那做客。”
刘备这封信和上边两封大差不差,大概意思就是。
我乃上党太守刘备。
今听闻文和乃凉州豪杰,我刘备想匡扶汉室,但独木难支,遂想招揽天下之豪杰,与我一起,做这大汉的擎天柱,顶起西北一片天。
文和有张良、陈平之智,又有凉州豪杰之实,备初闻文和之名,心中甚喜,想必当初伯牙遇子期的心情,也不过如此。????
伯牙不遇子期弦,难觅无寻处,唯有高山独自弹
可惜,现在并州之地,胡人肆虐,备一时脱不开身。
等备镇压完并州的叛乱后,定携重礼,前来拜访。
卧槽。
贾诩看完这封信,人都傻了,谁愿意跟你去并州啊,在说了,老夫啥时候成凉州豪杰了。
我这人唯一出名的事迹,就是早年被察孝廉为郎,因病辞官,向西返回家乡到达汧地,路上遇见叛乱的氐人,和同行的数十人一起被氐人抓获。
老夫说:“我是段公段颎的外孙,你们别伤害我,我家一定用重金来赎。
就一个这破事,老夫就成豪杰了
贾诩想破了脑子,都没想明白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明明自己声名不显啊,就连现在的张温,征辟完自己后,就让自己随遇而安了,都没给自己安排什么政务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索性,贾诩直接就不想了,当即命管家拿来并州的情报。
并州那边发生的事,都是用快马往外通传的,京兆尹又离着并州不远,收到消息的时间,和刘备那里差不了几天。
等贾诩看完刘备在并州的行军轨迹和战绩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好长时间没关注并州的事了,没想到局势居然明朗至此
稍微推算了一下并州的形势,贾诩嘴角抽搐了好久,内心忍不住暗骂。
匈奴那群家伙,居然没抵抗就投了据老夫估算,好歹并州得乱个一年半载呢。
现在别说半载了,月余之后,魁头这家伙必死
想到这里,贾诩连忙叫来管家,开口道。
“福伯,收拾东西,赶紧跑路”
反正贾诩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张温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走的时候和他说一声,他也不会为难自己的。
福伯这时候犯难了,挠了挠头,问贾诩。
“老爷,咱们在这住的好好的,走什么张太尉又不让您干活”
贾诩摇了摇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开口道。
“你懂什么,这次搬家和张温没关系。
刘玄德要携礼拜访我,这年头携礼拜访的人,一般都没憋什么好屁。
刘玄德这人,据我观察发现,这家伙就是个麻烦。
从他镇压黄巾开始,一直到现在。
一年到头,刘玄德就没有安稳的时候。
跟着他少不得吃苦受累。
听老爷的准没错,老爷还会害你不成。
咱们今天就收拾东西,弄个马车去扬州。
老爷带你钓鱼去。
听说扬州的鱼比凉州的刺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刘备的信是上午到的,贾诩是中午跑的,在长安都没敢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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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