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荀悦稍微商量后,也就做出了决定,过一阵就放了吧。
等张氏回到刘备安排的院子后,不由得抬头望天,暗自叹息。
“母亲。”
就在张氏叹息之时,突然一双手纤纤细手搭在张氏肩膀上,轻轻的摇晃道。
张氏抬起左手,将肩膀上的那双手捏在手心,轻轻的揉搓道。
“姜儿你说,你那俩哥哥能平安归来吗”
甄姜紧握张氏双手,安慰道。
“母亲放心吧,哥哥们一定会回来的。”
张氏叹了口气,缓缓道。
“能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啊。
此时甄氏在朝堂上,已然陷入低谷,家族内部又是争权夺利,家里实在腾不出手救出你哥哥啊,甚至家族某些族老,恨不能你那俩哥哥死在黑山上”
甄姜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看向张氏,轻声道。
“母亲,会不会就是家族族老串通黑山,才导致尧哥、俨哥被绑啊。”
张氏摇了摇头,沉思了片刻后,沉吟道。
“应该不会,虽然他们现在老扯咱们这一脉的后腿,但他们也知道,甄家短时间内禁不起太大的波澜了。
要说上党太守刘备绑尧儿、俨儿的概率,都比咱家那些族老串通黑山的概率大。”
甄姜:“母亲,那上党太守为何要绑我哥”
张氏听到这,嗤笑道。
“谁知道呢,万一是上党太守吞一个河东卫家尚感不足,想要在吞并中山甄家呢,我之所以没同意黑山的赎金,不就是因为怕受此威胁么。
宁可将尧儿、俨儿直接放弃,也不能让黑山用刀子慢慢放咱们甄家的血。”
说完,张氏胸中的气势瞬间散去,毕竟这俩是自己的亲骨肉啊,放弃二字,说的容易,哪有那么好放弃的。
母女二人在这商谈什么,暂且不提,单说南匈奴。
此时的南匈奴,额
额,非常热闹
当年护匈奴中郎将,将前任单于废掉,立现在的羌渠担任单于后,羌渠对于前任单于的麾下部族,也没有赶尽杀绝,而是将其驱逐出去。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羌渠单于也没有询问,反正别再自己身边就行。
已经有十数年了,羌渠单于已经有十数年没有见到那群败犬了,没想到啊,发动个并州之战,将这群败犬给吸引过来了。
由于这次并州之战,发动的有些高开低走,虽然狠狠的削了一波鲜卑,但属实匈奴自身没落到什么好处,甚至还赔了点钱。
这一下,众人对羌渠单于的不满,直接到达了一个新高度。
你羌渠单于出发的时候,喊什么共同富裕,咱们一起薅大汉羊毛,说什么匈奴贵族富的更富,匈奴贫民也跟着变富。
本以为你羌渠单于能带我们致富,没想到是将我们这群匈奴贵族拉到和贫民同一财富水平线。
贫民本来就没钱,赔款当然都是从贵族身上出了,经过一系列给大汉的赔款,这群匈奴贵族自身财富缩水了不少。
这还致富个锤子。
所以,当休屠各那群人来投奔南匈奴的时候,单于底下那群人直接顶着单于的压力,将其接纳了,管它是不是引狼入室呢。
现在老子室内一贫如洗,别说引狼了,就算他是大汉皇帝,只要他敢来,我就敢引。
这群人其实也没安什么好心思,毕竟刚放了一波血,正是一贫如洗之际,就在这时候,自己一个远方富亲戚带着所有家财前来投奔自己
这没有任何理由不接受啊
反正羌渠单于现在也只能捏鼻子认了。
休屠各来了,那自然也要划拨草场,等将草场画好后,休屠各搬过去没两天,就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这个意外来的太突然,来的南匈奴部和休屠各集体沉默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休屠各正在搬家,迁移至新的草场,这片草场曾经是右贤王的,右贤王战死后,部族直接被瓜分了,草场还没来得及瓜分,就被赠予休屠各了。
休屠各首领对此自然是分外满意。
上午画的草场,下午搬的家,晚上出的意外。
当天晚上,休屠各首领正坐在帐子里吃羊肉,突然就听到族人在外边一阵吵闹。
啪的一声,这首领将手中小刀拍在桌案上,随即走出大帐,看着外面欢呼的族人,高声喊道。
“吵闹什么,出了何事”
就在首领喊完后,有一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休屠各首领双眼微眯看向此人,准确的说是看向此人手中所捧的东西。
那人将手中捧着的东西递给首领后,欢喜道。
“首领,咱们刚才从地里挖出个宝贝,您看看。”
休屠各首领看着手中的东西,陷入了沉思。
这玩意他竟然不认识
他休屠各首领什么西域宝物没见过,但这玩意属实闻所未闻
看着好像是石雕,但这雕的是什么玩意蛤蟆和王八串种了
随后,摸索了半天石雕的休屠各首领,就发现石雕后面有一行字,喃喃念道。
天皇皇,地皇皇,人流血,月无光,一入并州地,休想回故乡。
念完这段话的休屠各首领,当即面色就黑了。
草
这特么是祥瑞
休屠各首领瞬间明白手里东西是啥了,毕竟这玩意羌渠单于挖出来好几个了,但为何我挖的祥瑞如此怪异。
想到这,休屠各首领直接将众人驱散,随即缓缓走向大帐。
一边喝酒一边端详着面前这个祥瑞,心里忍不住嘀咕道。
这是何意难道是暗示我休屠各才是匈奴的主人,入了并州之地后,就可以取代羌渠单于,再也不用回故乡了
可老子的故乡就是并州啊,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并州人。
难道暗指的是塞外草原
这么说,倒也说的过去,塞外草原确实是俺们的故乡。
这次祥瑞出土,难道是在警示我,说我入了并州之后,就会受到并州繁华的诱惑,在也没有去草原与鲜卑争雄的壮志了么
休屠各首领看着面前这个祥瑞,陷入了沉思,本来他的意思是打算趁机做掉羌渠单于,然后由自己带领南匈奴做大做强的。
可是祥瑞的指引,确实塞外
接下来的几天,事情有些超出休屠各首领和羌渠单于的控制了。
这二人好像捅了祥瑞窝一样,这祥瑞一天出土三四个,都不带重样的
羌渠单于看着桌案上摆满的祥瑞,那是头痛欲裂,一个两个那叫祥瑞,但你一下出土几十个,我匈奴吃不下啊
啪的一声。
羌渠单于思考半天后,使劲一拍桌子,抬头怒视塞外方向,咬牙道。
“给老子将这些祥瑞挑挑拣拣,埋到塞外鲜卑、丁零、高句丽他们那里,要发财咱们一起来。”
ps:本人郑重声明
我第一次写女性
我感觉写的很好,下次不想写了
草,尬死我了
三更奉上,明天进入新的篇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