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荒,南国,花家。
被雪覆盖的宫殿内,一位身穿黄袍的中年男子说道:“袭儿,你的两个哥哥都在前线,就不能回来为你送行了,不过他们说到时会到书院看你”
被叫做袭儿的女子身着白色齐腰襦裙,看起来英气逼人,皎洁若寒月,冷酷艳美,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花袭人:“爹,无碍的,兄长们都很忙便不需要打扰兄长了”
中年男子是南国的君主,花向晚。女子则是南国的三公主,花袭人。
花向晚点了点头,说道:“袭儿,此去中都求学要好好学,争取获得书院的入院名额,要是受到什么委屈就记得用飞鸽传书,看为父不拿剑刺他几个大窟窿”
“噗嗤”花袭人听到这话语也不禁笑了出来,“要是打不过就搬救兵的话不是很掉面子吗?且爹不是常说人一生行事就是打,打不过就跑,打得过就回来继续打吗,说是这样会比较有花家的排面”
花向晚;“那是对于你两个兄长而言,你是我的宝贝女儿,看到你受伤我都要疼死了”说罢花向晚从黄袍的褡裢中拿出一个护身符,说道:
“这是你娘昨天去千佛寺专门为你求的。”
花袭人接过护身符,“谢谢爹,谢谢娘”
“为何不见娘呢?”
花向晚顿了一下:“你娘她昨夜因感风寒,她说便不来送行了,怕是不好”
花袭人吃惊:“那娘现在如何,孩儿得去看一眼娘亲”
花向晚赶忙道:“不用了她说你走好便好,你的心意她知道了”
花袭人倒也不推脱:“那孩儿便走了,烦请爹照顾好娘”
花向晚:“好,不要忘了,南国永远是你的家”
花袭人哽咽但是想到出行前不能让爹担心,所以强忍着点了点头。
花袭人上马,策出皇宫,皇宫的门随她到而打开,她看到了一条道路,一条用人站出的道路。她回头看了一眼皇宫,虽然原本的金碧辉煌变成了白雪皑皑,但是她依然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自信,许是百姓和谐,又或是五谷丰登,当她进那条由百姓围出的道路时,她毅然决然地策马而行。
她知道她不能回头,就这样在百姓的欢呼中出南国,此行入书院,守护一方花开。
南荒,行者之地。
有一赤膊少年双脚立于一根绳桥上,绳子的俩端系在两座山峰之上,手中握有一根等人齐高的棍子,架势摆开便开始舞棍,棍子挥舞一下又一下,但是少年脚下的绳子却没有动分毫。
大雪依然在下,赤膊少年却不觉得寒冷。
偶尔雪附着在少年的棍上,随着少年的一次次挥舞硬是挥舞出几阵雪浪、偶尔有几阵猿鸣从峰底传出,回荡好几声仍是未断绝。
两座大峰是行者峰和齐天峰。
有声音从峰底传来,“孙武,是时候出发了。”
闻言孙武双脚轻踩,整个人落在峰顶上,将手中的棍插在行者峰顶上,然后对着空气一笑:“来了”
接着便顺着这山峰的凸起或凹下,脚先行,头后下,这就是少年记住的口诀,还有一句是“记得不要踩空”
奇怪的是少年转身后,那根插在行者峰顶上的那根棍子竟然自己落下,但落到一定距离就没下落了。
南荒,星辰阁。
两位青衣儒士立于一块牌匾为星辰阁的阁楼前,两人相言道别“师兄,师弟我此行中都书院求学,这星辰阁便恕师弟不能分忧了”师弟诸葛天机说道。
“好说,好说,这一次求不求学无所谓,只是要替师兄去中都招人来,不然咋祖师爷都得怪罪于我这一届星辰阁掌门人不会做事了”师兄墨半生说道。
诸葛天机:“师兄,你这弄的跟算卦一样,谁会来阿”
墨半生:“什么叫算卦,我跟那些江湖行骗的人是有点区别的,寻缘半生,来我这里算一卦,就能觅得佳人”
诸葛天机耸肩,表示这就是没有人来的的原因。
墨半生倒对于师弟的动作是视而不见。
“反正你只要给师兄拉到人就算你不枉此行了”
诸葛天机无奈道:“好,好,那师弟便走了,师兄珍重。”
墨半生点了点头:“中都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星辰,师弟也珍重”
诸葛天机骑上马,用力一拉缰绳,马头朝向中都。
“星辰我希望依旧是星辰,少年归来仍是少年”
墨半生望着这即将被大雪所淹没的星辰阁,缓缓说道。
送去雪风中的只有一句:“师弟,星辰阁全靠你了,千年一劫,魔族将起,这人越多越不好使阿”
墨半生笑了笑。
西华,霍家洞府。
“你究竟还想要害那小孩到什么时候,
我们在十五年前就已经错过一次了,
为何还要再错呢?”霍语生对着座上的人说道。
“怎么了,霍语生你难道心疼了,可难道你不知道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吗?你妹妹霍铃我还没有罚呢?”位于王座上的男子开口道。
“霍头八,你为何还抓住此事不放呢?”霍语生的语气带有一丝乞求。
霍头八:“你敢直呼家主名字,来人,押下去?”
名叫霍语生的男子一脸失望的下去了。
宫殿又恢复到了寂静,只有烛火的烟丝飘向空中,遮住了王座。
宫殿来了一人,此人手执一把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