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测试态度，去而复返 ====
第15章内容提要：赵姝把朝圣台建好，就带着凤诗语、佳期如梦，开始刻苦训练。这时，一个熟人来了……
#### 测验态度 ####
赵姝站了起来，带着佳期如梦往回走，快到神殿前时碰到了凤诗语，就叫住了她，“刚才，我和佳期如梦聊天，突然聊到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简单地说就是，我对你怎么样，你对我怎么样，我们想听听你的看法?”
“安姐姐对我当然好了，安姐姐对我恩同再造，我一切都听安姐姐的。”凤诗语很简短给了回答。
“我有你说的这么好吗？”赵姝嘴上不承认，心里美滋滋，“如果我让你去自伤、去自杀、去送死，你也愿意吗？”
“如果能为安姐姐而死，那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最大价值所在”，凤诗语很是虔诚。
赵姝取出一把刀递给凤诗语，“我需要你证明一下，把这把刀慢慢地插进你的心脏，慢慢的，一点一点感受来自心脏的痛苦，直到把身体刺穿。”
“好的”，凤诗语接过刀就要动手，佳期如梦阻止了她。
“这太残忍了吧？”佳期如梦说道，“安姐，我相信凤执事对你的忠心，就不要测试了吧。”
赵姝笑而不语，不说话，不表态。
凤诗语反应更快，在赵姝说话之前就开口道，“小佳，你让开，安姐言出法随，不能因为我而破了规矩。”
“不用这么较真吧”，佳期如梦惊呆了，她无法理解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
“小佳，你不懂，先让开吧，我要开始了。”凤诗语掰开佳期如梦的手指，就拿起长刀，向心脏刺去，按照赵姝说的，刺得很慢，特别疼，但是她一声不吭。
“疯了，你们都疯了”，佳期如梦很激动，“就是问一下对安姐看法，难道需要做到这个程度吗”。
“怎么了，是不是动了真感情，是不是把诗语当成了和你一样的存在，是不是不再想着玩玩而已。”赵姝说道。
#### 情感之重 ####
“我承认，确实动心了，之前杀过那么多人，我一点也没感觉。这次要赴死的人换成了凤姐，我有点不能接受，是我入戏太深了吗？”，佳期如梦说话间，仍然看到凤诗语在继续慢慢刺着，浑身发抖，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向下流，看着都特别疼。
“这不是演戏，也从来没有剧本，没有剧情，更没有各种奇迹，你现在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兴有衰，一旦失去了，就是彻底的失去了，没有后悔的余地。”赵姝深有感触地说着。
“我有点理解你的目的了”，佳期如梦知道自己尽力了，只是无能为力，“只是我值得你们这么做吗。”
“没有值得，也没有不值得，只要是对的，做就好了”，赵姝一如既往地平静如初，“这样做，可以显得你更有价值，你应当感到庆幸才对。”
“没有，我只感到特别伤心，心特别痛。咦，我流泪了，真的流泪了，哈哈哈，我竟然流泪了”，佳期如梦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如同疯了一样，“够了，真的够了，你做得已经足够了，我完全能够体会你的心情了，谢谢你让我觉醒了。”
“别，小，小佳，让，我，完，成，自，己，的，使，命。安姐姐，言，出，法，随。”没等赵姝说话，凤诗语断断续续的表达了自己的坚持，说话间，她的身体抖得更利害了，汗如雨下。
看凤诗语痛苦的样子，佳期如梦不敢再说话了，很紧张地一会儿看看凤诗语，一会儿看看赵姝，希望这两人能停下来。
“别看我，今天她能为我两肋插刀，是因为昨日我曾为她不惜一切代价地付出过，未来如果她需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赵姝直接掐断了佳期如梦如烟的心思。
终于，长刀尽没，凤诗语松了一口气，摇摇欲坠，在好倒下的瞬间，佳期如梦接住了她，“现在怎么办？”
“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挖个坑埋了。第二个，……”
“我选二，你别废话，赶紧说怎么救她”，佳期如梦完全熟悉了赵姝的风格，说话很不客气。
“好吧，不逗你了。凤诗语的师父很利害，如果救得及时，说不定会有奇迹。”赵姝这次没有卖关子，直接给出了答案。
“你最好祈祷凤姐别有事，不然我和你没完。”佳期如梦说得咬牙切齿。
“好，好，就喜欢看着你恨我，但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你随便威胁，随时放马过来，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赵姝挥挥手，转身向神殿走去，临进门前还不忘提醒一句，“你要快点，不然真晚了，大罗金仙来了也不好使。”
佳期如梦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二话不说，抱起凤诗语就往山上跑去。
“还是太年轻，毛毛草草”，赵姝看着她们离开，自言自语地点评，“最佳的选择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把凤诗语留下来，佳期如梦上山去求助，然后凤祈晨迅速赶下来。”
#### 熟人再会 ####
朝圣台上只剩下赵姝一人，很是无聊，她准备返回鲁莎岛时，突然意念一动，就感觉到山下有人过来，还是熟人。
来人走近了，不是别人，正是昨天的手败将，司英杰，他手上还提着一只老鼠，还一动一动的，看样子还活着。
“有人在吗?”司英杰意义风发，声如洪钟，底气十足，一扫昨日的颓废，神采奕奕。
“来了，来了”，赵姝从神殿里走了出来，“大早上的，你喊个鬼呀。”
“安雨真，我今天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感谢你昨天的借米之恩。第二件事，我要和你再决斗一次。还请你能成全。”
“我成全你个鬼呀，司英杰同学，做人要厚道，你拿着一只半死不活的老鼠，来偿还我的一斤米，合适不?还有，你在我手都走不过一招，还要找我决斗，真以为我很闲呀。”
“不是偿还，是感谢，感谢。还有，我昨天苦练了一天，功力大进，今天我一定要打败你。”
“感谢还差不多”，赵姝把半死不活的老鼠接过来，直接收入空间，“算你有点良心，这只老鼠就当利息吧。”
“至于决斗，就算了吧”，赵姝看到司英杰有点想急了，话峰一转，“不过呢，我昨天揍你揍的挺爽的，我有一个提议，你要不要听一听?”
“你说”，看着赵姝欠揍的样子，司英杰一直在暗自劝自己，“好男不跟女斗，听听她的想法再说“。
“我看你能力蛮强的，应该是个人物，在这一片应该少有敌手”，赵姝先把司英杰猛夸一通。
然后，三句不到，就开始猛踩，“遇上我算你时运不济，你在面前根本不够看。”
“有话直说，别兜圈子。”
#### 开始忽悠 ####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有一个跟班，就是一个性子很跳脱的丫头，昨天你见过的，她自从跟了我后，天天缠着我教她功夫。只是你懂的，她的基础比你还差，我实在懒得指点她，你要是有时间代替我，把她操练一下。”
“没时间”，司英杰头摇得像风扇一样，干脆利索地拒绝了。
“别忙着拒绝”，赵姝微笑看着他，不急不躁，“不让你白干，三点好处，你先听听，每天你占用你两小时，每小时向你支付学费一斤大米；你可以随便操练，让她伤筋动骨，头破血流，瘸臂断腿，都无所谓，你可以把对我的仇都发在她身上，我一点都不介意……”
“停，我的心理没有那么狭隘。”司英杰赶紧辩解，然后又觉得不解，“还有，你还有没有底线，你如果不喜欢这个跟班，可以让她走，何必这样为难。”
“我有什么办法，她哭着喊着要跟着我混，赶都赶不走。”赵姝一副英雄寂寞的口气。
“我不信，是你采取了卑鄙手段，还是威胁了她，恐吓有没有?”司英杰听着赵姝说话的样子就来气。
“错，错，错，这些上不了台的手段，我根本不屑于用”，赵姝一副不屑为之的语气，让司英杰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急火上头，“就像你一样，昨天被我揍得灰头土脸，今天又上赶着来挨揍，我强迫你了吗?”
“安雨真，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一直这么说话很欠揍，别嚣张，小心哪一天被人打死。”司英杰这话说得咬牙切齿。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这人最会见风使舵，对弱者要多嚣张就多嚣张，就像对你一样”，赵姝三句没到又踩了他一下，马上又转过话头，“不过呢，要是哪一天你变得强大了，那就不一样了，陪笑卖萌，端茶倒水，捏腰锤背，我样样精通，怎么样，你听了这些，惊不惊喜，动没动心，有没有想法?”
“我不会喜欢你的”，司英杰很直接地否决。
“为什么，难道我不够漂亮，还是魅力不够，又或者是你那方面有问题，还是你喜欢男人?”赵姝越说越歪。
“你闭嘴，我很正常”，司英杰火气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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