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臣妾冒昧,陛下的朋友有没有想过,说不定这些都只是一个人,但是却用了不同的身份出现在陛下的那位朋友面前。”轩辕祁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说。
“不可能的吧,哈哈,怎么会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夙鱼在第一时间否定了轩辕祁的想法,但是又在下一秒开始觉得轩辕祁说得好像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说不定那个人和系统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夙鱼想起了之前问系统的时候,系统告诉她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太多。
可是为什么呢?夙鱼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应该不至于会被人在每个世界中跟着才对啊。
难道说……夙鱼换了个角度思考这件事,是不是因为她任务完成的程度实在是太差所以才一直跟着的?
不过这样的话也说不过去了啊,毕竟那个人好像是从第一个世界就一直跟着了。
“轩辕祁你觉得这种人一般都会有什么目的呢?当然,我只是替我的朋友感到担心。”夙鱼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那为什么不问问就坐在自己身边聪明绝顶的气运之子呢?
“唔……具体的原因臣妾也说不上来,不过臣妾总感觉这种任何变态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样嘛,也确实,一直跟着别人什么的确实就和变态一样的。”夙鱼点了点头,以前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值当这件事只是一种巧合。
但是现在想到这里之后,就觉得背后有一点发凉。
“是啊陛下,这种人说不定抱着什么不好的目的,您一定要让您的那位朋友小心这样的人啊!”趁对方不在,轩辕祁就使劲黑。
但是下一秒轩辕祁身子一僵,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他算不算是每个世界都跟着?
这样的话那他不也是变态吗?
“嗯?怎么了?”夙鱼感受到有谁在拽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是轩辕祁不知道为什么低着头拽着她。
“那个,我就是想问问陛下,如果我也这样跟着陛下,陛下也会认为我是变态吗?”
“怎么会?!轩辕祁一定不会是变态的啦。”毕竟你在上辈子的时候爱这个身体爱的死去活来的,所以怎么可能会和变态一样呢?
夙鱼在心里这么想,然后回味着轩辕祁的话……
“难道说,你这段时间有偷偷跟着我?”夙鱼凑近轩辕祁的脸,好玩的看着轩辕祁脸上的红晕,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就是好逗。
“我,啊不,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就只是想多了解一点陛下。”轩辕祁摆着手不停的往后倒,这个距离真的是太近了。
“没关系,我又没说要怪你,以后你想跟着的话就跟着吧。”夙鱼见逗得差不多了之后久坐正,如果逗过火了可不好。
“嗯好(*/ω\*),都听陛下的。”
夙鱼总觉得轩辕祁这句话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只是看太阳也渐渐的快落山了,就站起来对轩辕祁说“收拾一下我们也回去吧,太阳要下山了。”
“好。”
“不如你先去把这些鱼收拾一下,不然一直放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办法。”夙鱼看着马上就要满的小桶,有些无奈,早知道就应该拿一个大一点的桶的。
“嗯,那麻烦陛下在这里等臣妾片刻,臣妾马上就回来了。”轩辕祁抱着鱼,完全不在乎身上是否会粘上鱼腥味。
“嗯,你先去吧。”夙鱼站在原地看轩辕祁离开,有点疑惑,远处不是有青竹在那里站着么?需要自己跑一趟吗?
不过夙鱼也没把这件事当回事,说不定是因为轩辕祁太高兴了所以才会在这些小事上面出差错了吧。
轩辕祁觉得自己心中的强烈不安有点太夸张了,夙鱼就在他身后不远处,而青竹又在前面,就只是简单的去放一下鱼而已,怎么会有事呢?
但实际上,很多时候意外就是在你以为最不可能发生的时候,发生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一小会时间,陛下怎么不见了!”轩辕祁回来的时候,就只看见水桶在地上放着,鱼竿还在原位没动。
但是,之前那个拿着鱼竿对他笑得少女已经不见了。
他再了解她不过了,她如果想要提前离开的话,绝对会先和他说一声的。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被谁带走了,该死的,这个世界中的她是女皇,周围想要对她下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时之间有点难已决定!
到底去了哪里啊,夙鱼!
……
夙鱼醒来之后,感受到在前几个世界中从来没有的感觉,那就是她的脖子后面感觉就快要断掉了。
夙鱼坐起来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昏迷之前看见的事情,貌似最后一眼看见的人好像是君夜来着。
虽然夙鱼不是很明白君夜这样子是为了什么,但是还是有些苦恼的。
先不说君夜把她抓来是不是为了杀她的,就要是在以后的每一个世界,都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来这么一下,估计夙鱼只会是气的想打人呢。
“朕说亲爱的丞相大人,你这样大费周章的把我从宫里面弄出来,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夙鱼头也不回的说,毕竟这个时间能来这里找她的也只有丞相君夜了。
“又是朕又是朕,你在我面前只会有这一种称呼吗!”
君夜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夙鱼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决定暂时还是顺着君夜的想法来好了。
不过君夜的这个说法好奇怪啊,夙鱼歪着头看君夜,她一个女皇不这么称呼自己还怎么称呼自己?或者说,君夜他想让她怎么称呼自己?
“那你想要朕怎么自称?”从小夙鱼就有个好习惯,不懂就要问。
“只要我说了你是不是都会满足我?”君夜虽然没有抬头,但是夙鱼还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这君夜要是说上什么奇怪的称呼,那她是不是也要照做?
夙鱼当然不会给自己留着么一个大坑,所以夙鱼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话以及现在君夜不对劲情绪,犹豫着开口。
“你先说,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朕都会满足你的。”
“你能不能像之前对那个侍女一样对我。”
“?”夙鱼没太听懂君夜的意思,什么叫做‘对待那个侍女一样的态度去对待’他?
那个侍女到底是哪个侍女啊,她拜托君夜把自己的话说明白好不好,这个样子她很难明白君夜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样的话,她还怎么去尽力顺应君夜?
而且,‘之前那个侍女’,这又是什么意思?她之前的侍女不是因为那次的失职全都交给君夜处理了吗?
难道说,传说中不可一世的丞相大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嗜好么?
夙鱼越想越觉得可怕,就好像是她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一样,就害怕现在君夜拿出匕首什么的然后对她说“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在想什么,我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就像和那个侍女说话一样,对我也用‘我’来自称。”君夜看着夙鱼那张好看的脸上出现的表情越来越丰富,就猜到估计是理解错了他的意思,想到其他什么地方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她还以为会有什么大事呢。夙鱼松了口气,可能是因为这个位高权重的丞相大人不想在这方面低他一点吧。
害,原来就只是这么一点小事吗?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至于这么把她从皇宫里面请出来嘛?而且还是用这么特殊的手段。
夙鱼试着耸了耸肩,因为太疼的原因并没有完成这个动作。
不过话说,为什么君夜会知道她曾经对一个侍女用‘我’来自称过。
不过,也不知道那个小侍女到底惹恼了谁,最后竟然落得个死无全尸的结果,还是不免让人心疼的。
夙鱼也想起了之前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侍女,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死的挺莫名其妙的就是了。
“好,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既然对面都有这样的要求了,而且也不是什么很难办到的事情,夙鱼也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就换了。
“你问,只要是你问的,我都会回答的。”君夜坐在夙鱼的床边,认真的看着夙鱼。
“嗯。我从刚开始就想知道了,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执着啊。”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不好吗?
夙鱼之前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只是那个时候还不确定,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下来了,这个丞相大人貌似对原主有种很奇怪的执着。
“因为我对你来说是不一样的啊,也只有我和你是一样的。”
君夜一字一句的说,整个人都是一种十分认真的态度,可是夙鱼还是觉得不太对。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我们是不一样的,从头到尾都不一样。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去一样。”夙鱼没有隐瞒,确实,她和君夜不一样。
她只是一个时空的旅行者,不会因为任何一处美景停留脚步。但是君夜却不一样,他只是这个世界中的人,三千世界不会有他的脚印。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宁肯对一个一个侍女好都不愿意对我笑吗,我哪里比不上一个侍女!”
夙鱼:嗯???我说你是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吗?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