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地后,贺总就没管,仿佛建墓地的想法只是想想而已。
陈思思在家躲了好几天,手机不敢上,微博不敢看,斯安利学院那边她也不能去。
陈父见她这样觉得心烦,不太想管她,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陈思思大一两个月的男孩,说是她的哥哥。
陈思思当时就崩溃了,她被陈母娇生惯养,一句重话都没被说过,网路上的言论已经把她逼得临近崩溃,这下又得知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她怎么能不崩溃?
陈母得知后也是闹翻了天,在各种闹腾后,陈父以再闹就离婚为理由,让她安分了下来。
独生子的到来让母女两的日子不太好过,那个独生子经常在陈思思面前提起微博上的事,还叫她霸凌女,这是围脖网友给她的爱称。
每次提起这个爱称,陈思思都会想到围脖上的言论,让她痛苦不堪。
最可怕的事,私生子还会从那些评论里随机挑选一句说给陈思思听。
陈思思都被他弄得神经衰弱了。
这天私生子又挑选了一句评论当做早安问候说给陈思思听。
让陈思思刚出房间,又马上回去,并且没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私生子坐在椅子上用手机发了条短信就去上班了。
正在上课的贺锦年听见抽屉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她把手机拿出来,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看了一眼。
—老板,我以成功打入敌人内部!
贺锦年将手机熄屏,放回原地,认真上课,并且原主有个愿望是完成学业。
陈思思那边差不多了,就剩下那些小喽啰还没处理。
贺锦年正在考虑让她怎么死的好看一些。
要不是陈思思让人欺凌原主,原主就算破产了,也不会走上那条不归路。
从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夜之间变成父母双亡的落难孤儿,这无疑给原主造成了重大的冲击,偏偏陈思思还要再来一击,把原主逼上绝路。
所以陈思思这一波不亏,甚至还血赚,毕竟自己可没想要她的命呢。
‘呵呵!’你刀都磨好了,要不是它阻止,怕是这会都进橘子了。
“你呵呵什么?”贺锦年小声问着阴阳,眼睛盯着黑板,手上记着黑板上的重点。
‘没什么。’阴阳现在有些怵她,这个女人身上有股刺,平日里还好,但要是她不高兴了,这刺就会出来扎人。
这边她和阴阳拌嘴,那边陈思思来学校办理转学了。
转到了一所普高,普高里鱼龙混杂,陈思思家里虽然有钱,可不是所有人都买她的帐。
加上她之前让人欺凌贺锦年的事被爆出,不少人都找她打卡。
“哟,这不是有名的欺凌姐吗?怎么来这了?”一身不良打扮的少女抱胸站在陈思思的桌子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都是嘲讽之意,
“肯定是那所学校混不下去了啊,这才来我们学校。”
“也是,我还以为有钱人家教养有多么好呢,还不是和我们普通人一样?”
不良少女和她的跟班一唱一合说的陈思思脸色铁青:“你们够了没有!”
陈思思的怒吼让几个人沉默了会,接着便是震天的笑声。
“好凶啊,我好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良少女佯装害怕的样子,表情夸张的像个喜剧演员。
“玲玲姐,你看她像不像一只被赶出家门的狗?”小跟班对着同伴挤眉弄眼,还有意无意的将目光瞟向陈思思。
何玲也就是不良少女,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当即附和:“你别说,还真挺像。”
另一个女生更是直接:“被赶出去的狗不就是丧家之犬吗?”
三个人一唱一和的,把陈思思气跑了,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等着她的是无尽的欺凌,曾经李锦年便是在无尽的欺凌下轻生。
陈思思注定走上她的路。
解决陈思思后,贺锦年让私生子陈启开始行动。
她安排陈启进盛丰集团本来就不是为了对付陈思思。
陈父发现公司账目有问题,让人仔细一查,才发现少了五百万。
若是以前,陈父可能不当回事。
五百万而已,他一笔生意都上千万,五百万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
可现在不同了,之前的商业机密泄露,整个公司都处于亏损状态。
五百万这个窟窿,以他现在的能力和财力,根本就堵不上。
他公司账目上可用的流动金额只有三百来万。
他让人查那五百万的去向,却查到陈母在外面包养小白脸,那五百万被陈母转移到小白脸名下了。
头顶顶着青青草原的陈父当即就要离婚,陈母也很爽快,爽快到陈父怀疑在做梦。
当两人分割财产的时候,陈父终于知道陈母为什么那么爽快,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自己婚内出轨的证据,而自己手里陈母出轨的证据不翼而飞。
陈母要求陈父净身出户,不然就走司法程序。
“王翠芳,你别太过分!”陈父怒气冲天地指着陈母,喊着她的全名警告她。
陈母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现在的陈父在她眼里不过是只垂死挣扎的丧家之犬罢了。
陈父把所有财产都给了陈母,除了那还没建成的写字楼。
陈父还暗自窃喜,以为陈母是妇道人家,不懂这楼盘的价值。
他可以用这楼盘翻盘,可他的算盘注定打空。
楼盘即将竣工,贺总开始搞事。
他让人在楼盘旁边的地建造墓地,争取和写字楼同一天竣工。
竣工的那天,陈父到现场验收,谁知道就看见旁边的墓地。
现在的年轻人虽然不怎么信鬼神之论,但住在墓地边,总有些瘆人。
于是,这栋耗费2.4亿的写字楼成为了烂尾楼。
而陈父也因为没钱付尾款,被人追着要债,最后逼不得已借了高利贷。
高利贷好借不好还,借了五千万,不过三天就翻了一倍。
无力偿还债务的陈父去找过陈启,但陈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找不到陈启,要债的人紧紧相逼,陈父被逼的东躲西藏,最后有人在桥下发现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