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之前洗肉处理肉的人手上都出现了瘙痒,没有小痘痘,所以不是痘痘痒。手掌里面像是有什么在动似的,骚动,传来痒痒的感觉。身体感觉告知,血管和皮肤在痒,骨头在痒!
挠痒,越挠越痒,却就是不疼痛,只是痒,奇了怪了!
秋乐挠了几下,发现越挠越痒,就停下了。而其他人就要在挠一会才停,随着挠的感觉手上密密麻麻的痒感,所有人忍着痒,停住了挠痒!
秋乐等人手上怪痒痒的,他们统一看向秋欢,秋欢经常做奇怪的事,恶作剧也不少,所以他就是第一怀疑对象,第二怀疑对象就是之前离开的医师!
秋欢很是尴尬,尬笑道:“姐,念可姐,弟,旷宁复,大家啊!真不是我啊!看我干嘛?”
羽王军大部分人已经回到住宿客房午休了,过会就训练。秋韧和登清溪继续在镇上巡逻了,空枚果和一些人在洗碗筷,计算着午餐开销账。
庇护就在旁边的桌子上吃完了饭,一人收去了吃得很干净的碗筷,然后离去。庇护正打算集合自己一府的人回去住宿客房,好好午休,然后按计划训练。可看到他们这样,而其他人没有痒,就那些人手痒,来了兴趣。
秋乐盯着秋欢看,眼神凌厉:“是不是你干的,我们不清楚,可是你有证据证明不是你吗?毕竟你干过痒痒草弄人的事,而且痒痒草现在有了!有长了!”
庇护已经让人去叫军医了,他走向秋乐她们,想仔细的听听到底怎么了?然后庇护的警卫队跟着庇护,这队羽王军拿着武器跟着!(额,不知道的,还以为干架呢!)
庇护拿了个凳子,找了位置坐下,后面的警卫队也是,他向秋乐问道:“小姑娘怎么了,怎么好像吵起来了?哪里痒了,我已经叫军医了!”
军医,这么好,等等,是为这些人一起叫的军医。秋乐还在想着时,念可已经羞涩的笑着说了:“手痒,今天处理午餐肉的人,手全痒了!”
庇护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手痒他知道啊,不然叫军医干嘛。于是又问:“我知道,不然我叫军医干嘛!我是想问,你们好像在说谁干了什么!”
秋欢抢在秋乐前面说,让秋乐硬生生将自己要出口的话给憋回去了。秋乐很想更加凌厉的盯着着,并且闹一闹,可是庇护在啊!不生气,不生气,要让着傻弟弟!
秋欢看到明了事理的人了,迅速解释道:“他们认为我弄痒痒草痒他们,可是吃的人为什么不痒呢?这明显就是诬陷我啊!我姐她欺负我!”
秋欢手指秋乐,庇护看向秋乐,笑了,问道:“秋乐啊,你为什么肯定是妳弟弟干的坏事啊?”
秋乐指着秋欢道:“我这弟弟经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他干过类似的事情,而且隐瞒的特别好,不是他亲自解释,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所以不要轻信为好!”
羽王军真正的军医过来了,白发满头的他拿着医疗箱奔跑着,后面跟着庇护手下的一个兵,军医大声喊着:“怎么了,出啥事了?”
庇护喊道:“这儿,军医老叔!”
军医过来找了个凳子坐下,看向众人:“唉,我来了,不让我好好午休,叫我来干啥啊?”
庇护看向手痒的众人,笑道:“看病啊,老叔!他们这些人,手上怪痒!”
军医俏皮的说道:“说说你们觉得的原因和现在的感觉,我免费给你们医治!”
众人纷纷说出了手上的感受和猜测的原因,军医仔细看查看了他们的身体表现的症状,只是看出了手痒,以及不是痒痒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