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瓮的存在如今是一个非常大的隐患,不过要是想从女巫的身上下手的话的确相当的困难。所以就只好从霍温这家伙身上下手了。
“快点,快点!”
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一些什么。
听到外面的动静,楚紫翎警觉起来,潜入了阴影当中,观察着大院里面的情况。
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破门而入,涌了进来。而在人群之中为首的则是模样脸庞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霍温·顿有着八九分相似的年轻男孩。
“父亲,你没事吧?”
霍温·清烨一进门就看到自家老子昏倒在地上,急忙将他扶起,尝试唤醒。
本来霍温·清烨在明月酒庄正在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喝酒作乐。不料老是跟在自己父亲身边的那个小鬼突然找上自己说父亲有危险让他去帮忙解救。
所以听到自己父亲有危险自然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火急火燎的就喊人过来了。
不过霍温·清烨没有注意到等他离开,朝着他自己背影笑的小男孩。
面对自家儿子的呼唤,霍温·顿仍然没有反应。没有办法,清烨只得让人将自己父亲抬了回去。当然了,柯达也是同样被抬走。院子里逐渐恢复了往日那般冷清。
霍温·清烨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这几年时间里在忙着捣鼓什么。只知道自从那个小男孩的出现,霍温·顿有时候就会变得偏执与疯狂。自己的母亲被他逼走,他也就此事与对方吵过架换来的不过就是监禁与谩骂。至此,原本开朗上进的少年变成了如今这幅吊儿郎当的二痞子。
不过毕竟有着血浓于水的关系,清烨在得知霍温·顿有危险也是丝毫不迟疑的过来搭救就能看出这孩子还是有救的,并没有坏到骨子里去。
地上毒瓮当中的液体早就已经被晒干,蒸发掉了。那层白色的类似肥油状的固体也被一群腐鸟给啄食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霍温·清烨在院子里面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黛他准备进入木屋,一探究竟的时候,家里自己的大表叔急忙忙的跑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欣喜若狂。
“清烨,你娘找到了,现在就在家里呢,你快跟叔去看看吧!”
从对方的神情语气就能看出表叔的激动。听到自己娘亲回来这样的好消息,清烨也将迈入木屋的脚收回来,招呼着所有人全部撤离。
“娘亲回来了?”
清霍温·清烨心底直纳闷。明明前几天,她突然传信给自己说她如今周游四方已经到了北缪国,准备在那里长期定居下来,让他勿念,勿寻!这也是母亲她离开这么多年第一次给自己传信。可是现在…怎么回事呢?
一大一小两人心思各不相同,就这样手搭着肩回家了。楚紫翎见人群终于散去,于是便解除了伪装,看着霍温·清烨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对方身上凝聚着无比精纯的水元素的力量,如果楚紫翎没有感受错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对方身上要么有水元素的传说饰品或者是祝福。要么就是得益于他本身的神脉。
看着这一队人马的离开,楚紫翎等到他们走远了,便再度潜行进入阴影里面一路尾行着他们。
现在他们忙着要处理霍温·顿和城主柯达的事情想必宅子里面的警备会有松懈。曼巴肯定也是要忙的焦头烂额的,帮助查看他们的伤势。
这样不就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吗?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
徐燃上线以后,自然是身处卡莲娜为自己准备的寝殿当中。一双白皙粉嫩的小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卧室外面传来了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徐燃听到以后,立马起了反应。只见她直接翻身上床,盖上了被子将自己给捂得严严实实的,闭上眼睛装作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只盼着这样就能够蒙混过关。不过最终的结果肯定是要让徐燃失望的
卧室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卡莲娜。她将跟在身边的女仆撤走,独自一人进入了徐燃的房间。
“哒…哒…”
卡莲娜的高跟鞋每踩在地上一下,徐燃的焦虑感就往上提一分。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卡莲娜只是顺路过来看望一下自己,希望她看到自己睡着了,能够直接离开。
“宝…宝?”
卡莲娜柔声呼唤,可是没有人回应。
“宝!”
依然还是没有人回应。
徐燃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你别看卡莲娜现在还好好的,温柔如水。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发神经过了欺负自己呢。
对于卡莲娜的脾性,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徐燃心中也有了一个大概的数码。在对方没有失去耐心,也深知今天自己是肯定要遭这一劫苦难了。
徐燃也就直接将被子掀了开来,装作是刚刚睡醒的模样,打了一个哈欠,揉着眼睛。
“母上大人您怎么来了呀!宝宝刚刚睡着惹,没有听见!真是对不起呢!”
卡莲娜平静的注视着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的徐燃,她倒要看看,这孩子究竟有多能演。从徐燃那话语中就能听出她对自己的抱怨。
“哎…我有这么可怕?为什么宝宝老是要躲着身为母亲的我呢?”
卡莲娜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过却强忍着泪花不让其掉下来。这是卡莲娜内心的独白。
徐燃听到啜泣声,也是东张西望的寻找声音的来源。好家伙,一下子就看到卡莲娜在那里用手绢擦试着眼角,独自抽泣。
…
“清烨,你有没有想我?”
霍温·清烨被他的大表叔生拉硬拽着来到了苏雅,也就是她母亲现在所住着的房间里面。
母子时隔这么多年,再次相见。试问天下哪一个好母亲会不激动,会不惦记着自己的骨肉呢?
苏雅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霍温·清烨,清泪从眼角流下,这是喜悦的泪水。这一刻母子团籍,站在一旁的大表叔也是揉了揉眼睛,鼻子发酸,一个人离开了房间当中给他们母子二人相处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