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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三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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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三天内克雷伯尔基本停止了行动。不声不响之中,外围协防的哨戒部队由B院更换为了更有经验的17班,前A院侦查营。由于克雷格事件的发生,我们原本在两个星期后的假期将被无限期推迟,这个情况将一直持续到我们揪出幕后凶手为止。

物资方面被全权交付给俄尔罗斯区空天军,没有人再需要在深夜中前往百里之外的机场。

其他学院又有新的学员前来报到,原本空空荡荡的机场上多了两架“MQ—1”无人机和六架“AH—6”小鸟直升机。战备力量的增加也导致了B院机械维修与操纵学科成员工作量的同步上升,学员们进进出出地将重要零件重新装配成飞机。

但事实上最忙碌的还是C院。三天之内我从未见过叶凡,他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倒是SAFC论坛中提到C院最近都在外搜集有关线索。

停止了绝大部分的军事行动并不意味着我们没有事干。相反,072的小队开始陷入前所未有的忙碌之中。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我居然在48小时之内凑齐了小队中的所有成员,当天晚上我就一路高歌猛进奥利给地上交了成立报表。

按照惯例,副队长一职由路晚晴(临时)转交给了诸葛雨。

队伍之间需要磨合期,不同的成员们由于自身性格、习惯、职业等不同因素也需要互相适应和改变战术风格。通过三天在训练场上的生活我也逐渐掌握了新成员们的一些特点:

洛冰丫的是真的猛。在训练中我发现洛冰的常用武器事实上还有一具M72反坦克火箭筒,配上她自己原本步枪上的FN EGLM(Enhanced Grenade Launcher Module,意为增强型榴弹发射组件)直接火力压制一切,就算是反、政、府、军拿出T72坦克洛冰都有反手之力,妥妥的人形炸药包。

但这俩玩意又被称为“季凌毁灭武器·二号”和“季凌毁灭武器·三号”(一号是沙漠之鹰),因为只要洛冰掏出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有时甚至连着自己人一块儿打,冲在第一个的季凌往往都是第一个白给的那个。

杨适修则是深得一个苟字精髓,能不开火就不开火,与梁栋“遇事则突”的理念形成鲜明对比。

“你特么是板机烫手是吧?”这是路晚晴最经常对杨适修说的话。

先前在148就当过副队长的诸葛雨是适应的最快的一个,作为队伍副指的同时通讯兵标配的无人机还可以成为队伍额外的眼睛。

表现良好不代表诸葛雨不存在问题,先前在橘一川队伍中的经历严重弱化了她的主观能动性,在每道命令前向我开口询问反而成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久了之后真的感觉是那种无可奈何的烦躁。

或许这是潜意识里的作用,医疗兵的杨适修会下意识少生杀孽,而诸葛雨只是在寻找一个可以依赖的人。

艾尔莎要求目前所有的小队长每日上交自己的训练报告或者是训练报告,再加上我先前对于“克雷格事件”的作战报告动都没动,我特么直接裂开,每天写报告写到11点多。

这个时间点四班的大厅里只有同为小队长的瓦尔京娜和安格赫菲与我相伴,三个人坐在各自的角落里对着自己的笔记本,枯燥乏味的键盘声混为一片。

如果季寒这个点还没有睡的话会为我煮一杯咖啡送过来,拿铁加牛奶加半块方糖,我最喜欢的口味。

“……综上所述,我队目前已初步形成对4-3-2式队伍的作战能力,要打到熟练配合仍需要一段时间。对于新成员之间的磨合我方尚未出现较大问题且进步显著。”

“但是,副队长诸葛雨仍对‘克雷格事件’存在心理阴影,希望可以派遣相关人员进行……”

肩膀上传来轻微的挤压感,紧接着熟悉的咖啡香味涌入鼻中,我接过咖啡头也不回:“谢谢。”

浅尝一口,温热而丝滑的液体蕴含着微苦,一抹热气直冲鼻梁,微苦像原子弹一样在口腔中空前爆发,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芥末味——

我一口气直接喷出来:“什么玩意?!”

“嘿嘿。”奸计得逞的坏笑从耳边响起,江璃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秘制咖啡啊,我加了上好的花椒和东瀛芥末来入味,把提神醒脑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你这是找老八学的吧!”

我试图在桌面上寻找纸巾,最后发现搜寻无果之后干脆用袖口擦了擦嘴:“你怎么来了?”

“没事干啊。”江璃拉来张椅子在我旁边坐下,翘起二郎腿,“这不是就来找你玩吗。”

“这都几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学生一样恶作剧。”

“因为我在小学生的年龄没干过这种事啊。”

“拜托。”我将文件保存在word上面,随后发送给艾尔莎,“我还有一篇新的报告要写。”

“心理治疗?”江璃盯着我的报告,“你找那些人干嘛?一次500积分呢,还不如找叶凡实在,一顿饭就行了。”

“叶凡?”我对此表示惊讶,“他?”

“对啊。”江璃点点头,“居然是情报人员那总不可能不懂心理学吧?不管诸葛雨是PTSD还是什么别的至少都可以看一看。”

“这个……可是……”我挠挠下把,摇摆不定,“你怎么确定叶凡会呢?”

“你'怎么确定叶凡不会呢?”

“反正我是没看出来。”

“所以说你很迟钝了。”

江璃故作悲伤地叹了口气,一瞬间我竟没判断出是真是假,“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仔细听。”

“讲来。”

“你就不觉得叶凡作为一个男孩子漂亮得有些过分吗?”

“这不正常?”我反驳道,“我前两天还看网上说研究表明男性的相貌一代比一代向女性靠拢。”

“这能一样吗?”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叶凡其实就是女的呢?”

“哈?”

我一瞬间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但我还是知道一件事,是我后来听瓦尔京娜说的:

那一刻,我的表情异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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