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烟味的洛冰一回到庄园就迫不及待去洗澡，我无所事事，干脆就回到房间。
思来想去觉得就算闲着没事干我也应该慰问一下我亲爱的导师，所以我选择拨通艾尔莎的电话：“喂，艾尔莎？”
“叫我导师！”艾尔莎没好气地说，“我真的是**的一帮子**！”
“咋了？”我纳闷。
“**，希尔吐司那一帮子碧池和我们抢生源来了！我警告你，这次任务完成的漂亮点，好好宣传，别让他们压了一头！”
“导师，”我乐了，“你不是说那是兄弟学校吗？”
“可是他们有钱啊，这是阶级斗争的问题！”艾尔莎那边似乎在打开什么，“他们上个月刚刚订购了一批防暴装甲车给学生用……WHAT？！还有五架M—346和五架F—35A？这么有钱啊！”
“不是吧，他们要胖电干什么呀？他们又没有对空作战的任务。”
“他们自己认为他们需要保护自己学院的领空，以防万一，发生像911类似的事故。”
“五代机当防空用，真有钱。”我感慨，“艾尔莎，你说要是为挖走我一个252小队的队长他们肯花多少钱挖我？我是不是该去问问？”
艾尔莎：“……”
“行了行了我不会走的我开玩笑的，你是我导师好吗。对于华夏来说，有两件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一件叫做‘欺师’，一件叫做‘灭祖’。”
“那你以一个学员的角度跟我讲，你们想要空军吗？”
“想啊，当然想啊。”我想想后苦笑，“如果在克雷伯尔的时候，我们有十架，不，甚至是五架的F16A或者F16B啊，苏30啊，克雷格事件就不会发生。”
“那我告诉你一件事。”艾尔莎轻轻说，“其实在安理会通过我们将介入阿克利亚事态时就有代表提出过建立联合空军来弥补浥特兰的空中力量的绝对不足，被我们拒绝了。”
(注：浥特兰/希尔吐司均为独立军事/司法特别行政区，不具有常任理事区的效力，但具有一票否决权。)
“哦，为什么。”
“我本来以为你会生气，拉斐尔的学生听到之后差点跑回来抽他。”
“我以前是挺情绪化的，但后来就不了。”
“人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发发疯的，不然会很后悔的。浥特兰有很多教员，不少人是被派来的，不少人像我一样……你看戴森，你说他为什么不好好呆在美利坚而跑来浥特兰？为什么伊特兰会出现中校甚至是上校？浥特兰和希尔吐司的最大特点是我们是古往今来唯二可以在百分之百公正态度上进行审判的人……我们的武力决不能落在他人手里。”
“不是，那前面那个问题呢？你自己呢？”
“等你大了就告诉你。”
“不是什么叫等我大了呀？你是要等到我18岁吗？”
“22岁。”
“为什么啊？六年唉，等我22你都34了，你都多老啊不怕被我耗死啊！”
“我才不老呢，60岁才算中年，我这才一半了！”艾尔莎反驳，“22岁的时候才叫成熟，18岁，那叫自以为成熟。老成一点，总是比年轻一点要好的。”
“那算了算了……对了，我们一开始讲什么来着？”
“空军啊，其实E院已经有一批学生已经开始在海森崴开始训练了，我们正在和俄尔罗斯谈有关于48架飞机的订单，24架苏—35和24架苏—35SM带配套武器，他们表示附赠全套训练，所以我们交了定金。不过我们这个季度加上下个季度可以拨给空军的预算，完全不够，我们正在想办法。”
房门被轻轻敲响，听节奏，应该是季寒。“没锁！”我应答，继续和艾尔莎通话。门后出现的果然是青梅竹马，不过还有林知。
“队长。”季寒特意用了“队长”这个称呼提醒我事情的严肃性，“她想和你谈谈。”
“听起来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那我先挂了。”来自艾尔莎。我将注意力集中在林知身上：“什么事？”
“我们能谈谈吗？”林知平静而优雅的说，没有半分情绪外露。可能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吧，先前带着娇蛮的可爱仅仅面向亲近的人，对外则优雅的让人自卑，不敢靠近。
“谈什么？”
“你们能不能让我哥放弃浥特兰，让他回来？”林知微微低头避开与我对视。在心理学上这代表谦恭，最容易在谈判时夺得对方的好感与同情心。
“我做不到。”我温和地回答，了当直接，“首先这个问题应该遵循的是你哥的意见，而是我的意见，其次，我们和浥特兰方面是签过协议的，除非经过自己导师同意，我们是没办法主动退役的。”
“啊。”林知小小地疑惑了一下，“可根据我知道的消息，不管ABCDE哪个院的学员都是可以自由退学的。”
她又补充一句：“浥特兰退役学员的那些论坛里讲的。”
季寒贴心地关上门。我认真地看着林知：“我先和你讲一下，其实那些论坛里的大部分人都是键盘侠。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梁栋对你来说重要吗？”
“重……才不重要，他死了我最开心了！”
“哦。”我看着季寒的口型复述，她脸上有一抹恶作剧得逞的调皮的微笑，“那我就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了，我本来还准备告诉你的，现在看起来只能告诉那个，那谁来着？唉，这会想不起来了……”
季寒在林知背后假装叹气，我也假装叹气，两个人表情如出一致。
“谁！”林知立马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激动，“卢小琴还是李莲，还是那个林双双？”
“不记得啦。”我转过身拉开笔记本，顺道带上了耳机，“我还有工作要干，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我……我……”林知几乎要哭出来，“重要！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我摇摇头：“你变卦变得那么快，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来打听情报的？我们的工作那么危险，不是说我不信你哦，只是只要一个，万一你就见不到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了。”
“我我我我我……”林知打着结巴，结巴里带着哭腔，“对对对梁栋……我我我我我……欸？”
发现了什么之后她顺着我的目光转身，看见了和我表情相同还比着手势的季寒。这完完全全就是欺负人嘛。
季寒：「无辜」
林知：「委屈的像个孩子」
林知：「忍不住了……哇！」
哭闹了好一会儿后林知她才安静下来与我们面对面，左边是我和季寒，右边是林知。
“其实我们是可以把我们具体的事告诉你，只不过你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们有可能都会死，你明白吗？绝对、绝对不能透露出去。”我盯着林知，祈祷梁栋在她心里足够重要。
她的眼睛中透露出庄重：“我不会透露出去的，你们有危险，梁栋可能也会会有危险，我可不希望他出事。”
“希望是吧。”季寒话落，“逍遥，我们该怎么跟她讲？你来起头吧。毕竟梁栋是你带到小队里的，而且你是队长，这种任务还是你来完成会比较合适。”
“人是你带过来的……真是的，那好吧，林知，”我又将谈话的目标从季寒换成林知，“你问我问题吧，可以回答的我都会回答你。”
季寒微笑：“只有你一个人背了保密协议吗嘛……我又不用背。”
纠结了一分钟左右，林知才提出第一个问题：“你们学校苦吗？”
“苦。”“不苦。”我和季寒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我惊讶的看下季寒才想起来哦，对，她平常下午也不怎么上课，只有那节《政治关系与意识形态》。
“你们是一个小队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那个在你们小队是干什么的？”
“机枪手啊。”我回答，“你早上的时候不是已经看到过一遍他的枪了吗？”
“我还以为那是满配QBZ，”林知无语，“我印象里机枪手都是扛着一个超大的加特林的。”
“那么，”林知提出了最重要的问题，“你们的身份又是什么呢？”
“一个身份是A院，072小队，在克雷伯尔中承担那是快速反应部队的任务;还有一个是252号特别行动大队第五特勤队，前段时间那个击毙塔克留的新闻中也有我们一部分的功劳，所以我们会发枪，也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会跑来报复。”
“我我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林知略有紧张地回答，“那你们是就是说……”
“我们系要经过学院方面同意的，欸，”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趁季寒注意力没在这方面突然问她：“你的导师是谁？”
“不告诉你。”季寒反应很快。
“你们和哥已经认识了很久了吗？”
“不久，才一个月。”我慢慢回答，“可能还多一点，我们是在战场上认识的。”
“是在第三次任务的时候吧？”季寒想了起来，“那天是……”
“对啊。”
“可以对我讲一讲吗？”林知问道。
“让我回忆一下。”我抬起头，“那时候252也还没成立，我们的任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