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什么？没事别来烦我。”那位矮小的驼背老人怒气冲冲的盯着他们一行人。
“别担心，蜂鸟，就是有事让你帮帮忙罢了。”查德连忙解释。
“快进来，别让那些该死的警察发现。”蜂鸟说。
几个人进来以后，发现里面摆满了前时代的物品，包括前时代某国士兵的头盔，甚至还有中国产的洗衣机正在工作，“我的天！现在居然还能工作。”李志诚大吃一惊。
“别碰，你们想知道什么？”老人坐上一张打满补丁的旧沙发，怀里还抱着一只体型巨大的变异犬。
"我想问的是，你知道最近谁的毒品生意做好了？就是最近这几天，谁突然就在一天的时间内买了不少货？收了不少钱?又或者是谁最近变得有些猖狂？"志诚回答。
“哦，是吗？那我问你，你是他们的竞争对手？”蜂鸟说。
“我看起来是吗？应该可以看出什么来吧。”李志诚对于这种情报贩子再熟悉不过了，明白对方再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已经对自己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哼。你不是他们的竞争对手，你的身上没有毒贩的那种味道，你要知道，毒贩子不同于毒枭，一般的毒贩自己也是会吸毒的，身上总会暴露出那种毒狗的颓废气质，不过看来你并不是毒贩，但也不会是毒枭，毒枭一般不会亲自下场，但是你更不可能是警察了，毕竟现在官匪勾结，即便有一两个毛头小子，看不惯这种情况，也不会联系我这么一个中间人来寻找情报的。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蜂鸟使用他拿沙哑的古朴声音喊道，真不知道眼前这个古稀老人是如何拥有这么一双洞察人心的双眼。
“我不能向你暴露我的真实目的，你做情报工作的也应该明白，不过不那么明确的说是为了在我走的时候解决一些与我毫不相干的麻烦。”
“你刚才的话里使用了情报工作这一个词语，就已经表明你绝不是等闲之辈，既然如此，想必你也拿来了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没错，准确来说是我觉得你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虽然可能没什么实用价值。”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大瓶子，里面装了半瓶水，以及艺术精致的木头船的模型，“这就是前世代流行于西欧地区的瓶中船，我这一个属于比较难制作的，虽然并不是前世代出土的东西，其实是我自己动手做的，不过，对于前世代如此感兴趣的你，应该也没什么吧？”
“很不错，我确实没见过这东西，只是在书本里在自己的脑子里想象，我老了，自己做不出这种艺术品，你很幸运，我确实对这东西感兴趣，而且这可能是现在唯一的瓶中船了吧？拿过来让我看看。”
“唉，等一下交易的原则你忘了吗？”
“切，急什么？好，最近毒品生意做大的人里最招摇的，就是半个脑袋了！那家伙在东区的老街那活动。所谓半个脑袋十之内家伙以前在街头斗殴的时候被人用砍刀削了半个头，不过因祸得福，那家伙居然越来越聪明了，这几年，那家伙的生意越做越大，进了好几次局子也能安全的出来，如果你想要搞他，最好小心点，我不得不提醒你，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蜂鸟咧着嘴咯咯的笑着，不断的抚摸着怀里的那条巨犬。
“好，谢谢你的情报，希望我们以后还能继续合作。”说完后又用两根绳子绑了起来，将瓶中船挂在了那昏暗房子中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几人离开，那老人又盯着船看了几秒，心中自言自语到：“这种工艺早就失传了，而且我很确定现在没有人会类似的手艺，那个小伙子为什么会？难道说……”
算了，蜂鸟也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多花心思，像往常一样，开始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那些前时代的老古董，不知过了几个钟头，突然门又像刚才那样响了起来，“怎么回事？又有人来了。”
蜂鸟极不耐烦的走向大门，像刚才一样，又问出那个经典的问题，只不过这次对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停了一下，又说道：“我是从北边来的。”听起来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不平常的地方在于这句话是用俄语说的。对蜂鸟而言，这一句话的价值甚至超过了他整间屋子中任何一件古董，比起实体化的物体，语言在这个时代更能发挥出强大的作用。
几乎是瞬间敞开了大门，一脸惊讶的看着门外的人，会说这种语言的，在一般人的认知中，应该是一位精通古语言研究的教授，不过，是这个老道的情报贩子大惊失色的一点是，这个人他认识，在他的认知中，这个人不应该会说俄语，带着所有的疑问，这个情报贩子开口问道：“你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那人开口说道：“来找一个人，我问你最近这里有没有一些刚刚搬走的人？我要找的就是那个没有跟他们一起走的人。”
……
“半个脑袋，我记得那家伙，据说那家伙被警察抓了有十多次，每次都被关了不到一天就被放出来，接着照顾嚣张劲，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逐渐变得飞扬跋扈，第一个知道我干的是危险的买卖，有时会追杀一些人，而那些人一般都会躲到半个脑袋的地盘，当他手下的小弟，接受他的庇护，和我们这些杀手的追杀任务也就不了了之，托哪家伙的服务？这几年，在东区的杀手生意也很不景气，所以李志诚，你想要怎么做？”查德问。
“我问你那家伙是不是贩卖毒品？是不是杀人越货？是不是贿赂警察？是不是拐卖人口？是不是拉帮结派？是不是地头蛇？”李志诚的连环发问让查德猝不及防。
“是，是啊！”查德说。
“前时代有一个总统，叫杜特*特，你知道他是怎么处理这种人渣的吗？”李问道。
“怎么处理呀？”一旁看戏的庄乾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全杀了呀！”李志诚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