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you put everything down, life and death doesn't ma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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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主旨如上。
我记得叔本华曾经说过,人生来就是感受痛苦的。一个人活着的欲望越强,他感受的痛苦就越多。既然如此,那么不再对生存抱有希望,感受到的痛苦就愈少。
“嘿,醒醒。”听到有人叫,我本能的睁开了眼睛。然而映入眼帘的并非是我躺的床,也并非是我所熟悉的地方。而是一面生锈晦暗的钢板墙。不对,那不是铁锈,而是阴干的血迹。我的视线往下转移,只见剥开外皮的尸体横在我的脚边。我的内心并没有多大的起伏,转头一看,刚才拍我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
旁边的景色逐渐暗淡下来,我的手心微微冒汗。之前我之所以从未感到过紧张,是因为我随时都有全副武装的士兵。说实在的,这般场景很难不让人紧张。我看到脚下的这具尸体,没有多想,立马把他身上有用的东西翻找出来。
尸体血肉模糊,它的下方压着一块儿叠的整整齐齐的西装,我并未嫌弃那西装上沾着血,立马穿在我的身上。西装的质感很舒适,应该是一种高科技产物。我把尸体上面的挎包卸了下来,挎在我的肩上。我翻找着挎包,希望能找到对我目前有用的东西。果不其然,找到了一把折叠的长刀。虽然这东西可能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用,但多少能派上些用场。
我握住长刀,以警戒的姿态前进。这里的一切都是我所不熟悉的,这里的科技应该很发达,我发现了不少制作精良的小部件。这里很多地方,都是不完整的。我甚至发现一处断裂的崖壁,高度几乎深不见底。
但是一路上除了我最开始已经的那具尸体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的给我造成危险的东西。于是我让我自己绕了回来。回来的路上,遇见我一些黑色的生物。这种生物行动极快,但还勉强在我可接受的范围内。我手气刀落,干掉了一个个黑色的生物。不知过了多久,而我也似乎不会感到疲惫。我的前方,似乎出现了一队人。
那些人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因为我是屠杀了大量的黑色生物,身后几乎有一团黑气在缭绕。领头做队长的人,问了我几句话,我也是一问三不知,我的确不知自己从哪里来,也忘了自己的名字。
我便随他们一起,回到了他们所说的部门。我看着他们脚底的微型飞行器陷入沉思。这东西在我之前所处的环境中,应当是制造不出来的。所以也就是说,我脱离了我之前所熟悉的环境。
那种微型飞行器非常不好操控,我自己摔了好几次,也还是不会,只能徒步走回去。一路上,我听到他们说了几句话,“最近又死了不少人。”“南部的事态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下层的家伙们又蠢蠢欲动了。”
我料想自己的处境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