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
我连忙点头:
“千真万确!老婆大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骨科少女好像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低着头沉思起来,脸蛋一阵一阵地发红,简直像是核反应堆,随时要烧起来。
我也不催她,毕竟我怀里可是骨科少女的腿呀!
包裹在天鹅绒白丝里,肉感恰到好处的双腿,既顺滑,又温暖,微微透着诱人的淡粉色,无论怎么看,都只能用完美无瑕来形容。
简直是腿玩年的标准写照!
等下等下!
我这样会不会有点变态了?
克制克制!
万一骨科少女嫌弃我,以后不让我玩腿就糟糕了!
就在这时,骨科少女却用脚尖碰了碰我,说道:
“咳咳!你听好了啊!”
我连忙正色,摆出一副洗耳恭听,谨遵老婆大人教诲的样子。
“我只说一遍!以后你就要按我说的,对你妹妹!”
“老婆大人你说!”
我点头如捣蒜。
于是骨科少女深吸一口,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简直要滴出血来。
她再度强调道:
“听好了哦!”
我连忙点头。
于是少女这才开口:
“你要疼妹妹,宠妹妹,不能骗妹妹,答应妹妹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
“对妹妹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妹妹骂妹妹要相信妹妹!”
“别人欺负妹妹,做哥哥的要第一时间出来帮妹妹!”
“妹妹开心,哥哥就要陪着妹妹开心,妹妹不开心,哥哥就要哄妹妹开心!”
“永远都要觉得自己的妹妹是最可爱的!”
骨科少女连珠炮似的说完,连忙深吸两口气才缓过来。
而我却愣住了。
说实话脑子有点僵硬……
等下等下!
信息量好大呀?!
我刚才听到的是啥?!
骨科少女是认真的吗?!
一口气说完这些,简直像是念经一样啊!
这是算什么?!
妹妹经吗?!
太恐怖了吧?!
这简直是想要,把哥哥变成妹妹的傀儡的意思啊!
不过其实……
做小笙的傀儡,我也愿意呀!
只要她肯和我这个老哥,多见见面的话!
假如是穿着白丝的小笙,那我绝对更死心塌地了!
可别误会!
我这是欣赏自家妹妹的双腿,觉得白丝可以把她最优秀的一面展现出来,可不是什么,对穿白丝的妹妹有非分之想的变态老哥!
似乎是我呆滞的样子太过夸张,导致骨科少女误会了些什么。
她毫无预兆地就给我来了一脚,接着慌慌张张地解释道:
“这这这……这些只是我随便看到的,刚好记得就和你说了!”
我更惊了!
随便看到?!
刚好记得?!
老婆大人的脑袋这么好用吗?!
这么长的内容,居然能过目不忘?!
“因因因……因为假如你连妹妹都照顾不好,就说明你不是个好东西,那我就不和你在一起了!”
我再傻,也该知道这个时候要说啥了。
我立刻保证道:
“绝对做到!”
骨科少女万分羞涩地注视着我:
“真的?”
“千真万确!”
听到我这么说,她好像松了口气,神色缓下来,不过脸蛋还是红得厉害。
“看你的表现吧……”
“不信你打电话问我妹妹检查!”
我当机立断。
骨科少女拨浪鼓似的摇头:
“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就不用了!毕竟我和你只是网友关系!希望你自觉遵守!”
“老婆大人放心!”
说完这些,骨科少女低下头,脸蛋依然保持着血红,不说话了。
看起来像是,陷入到什么脑内剧场当中,完全不可自拔了。
唔……
我没看错的话,头顶上开始冒烟了呀?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游戏还有这种设定的吗?!
不是写实游戏吗?!
怎么玩家情绪波动,头顶还会产蒸汽的呀?!
难道说这是什么隐藏彩蛋,在致敬岛国画风?!
可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呀?!
难道说,要情绪波动超过一定阈值,才会出现吗?!
那恐怕条件极其高吧?!
那骨科少女现在到底在脑补些什么呀?!
羞耻程度这么高的吗?!
我的妈耶!
不敢想不敢想!
我这个纯洁的孩子,还是乖乖舔舔白丝就好了!
可惜的是,骨科少女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干嘛,接着清醒过来。
少女摇摇头,让自己回到现实,脸蛋也冷却下来。
然后,我就被一只白丝小脚命中,飞了出去。
骨科少女叉起腰,凶巴巴地说道:
“一周还早呢!别以为我会忘记说过的话!哼!”
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哭了!
真的!
一周摸不到骨科少女,我觉得我要死了!
这冷漠无情的游戏,也只有老婆大人的白丝还有点温度,可是老婆大人并不想让我碰她的白丝。
说实话,好想死呀!
好久没有死过了,都快忘记死亡的感觉了!
难道因为我太强了,所以就要被剥夺死亡的权利吗?!
我谴责呀!
士为白丝者死!
无白丝,毋宁死!
啊没有动力了!
算了,就在地板上躺会儿吧!
话说刚才那个洞不该补上的,可以偷窥楼下的妹子玩家来着——
啊不是!
我在口胡些什么!
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看到个妹子,就会感兴趣的变态!
这时,骨科少女问道:
“喂!你躺在那边干嘛呀?!”
我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回答道:
“我在体会人生。”
“什么哦?”
“落叶的一生,难道就是为了归根吗?”
“哈?!”
骨科少女当然是无法理解的了,吾辈这种,求白丝而不得的落寞。
似乎是担心我思考哲学走火入魔,骨科少女走了过来。
她来到我脑袋边,叉起腰,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起来啦!有这么难过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抬起头。
啊……
遮住了……
心如死灰……
见我的反应,骨科少女按住裙角的手动了动,嘀咕道:
“就这么……喜欢吗?”
“超喜欢的!不过没关系,我能克制的……”
我作出一副,我心已死的样子,回答道。
就在这时,我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响。
我还没来得及察看是怎么回事,脑袋就被一手纤纤玉手拖起来,放到了什么温暖而柔软的东西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