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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幻境、现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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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拉垮,请见谅,没灵感了……)

啊……感觉好多了,至少不是那么晕了。

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处于冰天雪地之中……[来自■■的神秘力量]

我这是在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应该在切尔诺伯格的核心城才对。难道我“穿越”了?但我并没有接触一些具备能将我传送的巨大能量的东西。

“吾主比哈斯塔强是理所当然的,”那个信徒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通过献祭,吾主给予汝了解汝想知道事情,让汝回到了过去!吾主无处不在,无所不能!”

………看来这个和之前在我脑海中传教的家伙有关,那句“让我了解我想知道的”是指什么?塔露拉的过去吗?还是遗迹的秘密?

我原本想试着和那个声音交流,但它在说完之前那句话后就彻底消失了。

“麻烦……”我挠了挠头,发现自己并没有带着面具,“我想知道的事情那么多,它指的是那一件?”

在想了许久但没得出确切的结论后,我决定检查一下身上的装备。

“这套装备……好像是罗联的轻甲部队的,但又有些不一样,不过为什么会在我身上?难道这里是罗联吗?”我摸着胡茬嘀咕着,“这上面还有我的本名……嗯?‘九头蛇小队’?…我身上只有一柄长剑作为武器?”

我拔 出长剑,发现上面刻着一个单词“Unknown”,是有什么寓意吗,无名之辈?我有些懵。

……

总结一下,我现在不在切尔诺伯格核心城;身上穿着罗联轻甲部队的装束,上面还有我的本名;我的面具丢了,但我没感到不适,所以这里最危险也是黄区;再根据环境,这里可能是新苏联或罗联或乌萨斯;以及我的记忆很完整,要么是恢复了,要么是我的大脑自动拟了一段记忆填充进去。

我将剑放回剑鞘,在冰原上缓缓移动。我没有食物、水,路边的动植物是不是ELID生物还没确定。我现在的处境有些危险。

“嘶——”一只浅蓝色的高能源石虫突然冲到我的面前,看来这里应该是乌萨斯了。

“看来我的运气不太好啊,刚醒来走了一会就要运动了。”我活动了一下身子,立马扭头跑走,鬼知道砍死这只会不会冒出一群。

“嘶———嘶———”那只源石虫大叫着跟上来,但始终与我保持一定距离,随后,越来越多的源石虫出现。只要我有一颗手雷,几十年前(话说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为几个世纪?)的破片手雷也行,我能让那堆源石虫变成刨冰。

但是我现在没有手雷,也没有枪械,只有一柄不知道坚不坚固的长剑。

“嘶嘶—”跑了好一会,那帮源石虫才停止对我的追杀,我看着它们离去,想起了以前和闪电她们遇到ELID兔子群的那次……

“话说这边会有村庄吗?”我看着几只只身上插着箭的源石虫想着,“要是有的话,我应该怎么交涉呢?乌萨斯所用的语言好像和我所熟知的俄语有所不同,希望同个发音的词汇的意思不变。”

我继续向前走,直到我看到一队穿着应该是乌萨斯军队的服装的人。我熟练地躲到一边藏好,偷听他们的谈话。

“那帮该死的感染者竟然敢埋伏我们!”为首的一位叫到,他身上的衣物被利器割破,还灰头土脸的,“我们可是乌萨斯的感染者纠察队!他们怎么敢……”

“呵,果然是新来的,还装老手,连那个游击队都不认识。”队伍中有几个伤的相对来说比较轻的嘲讽到,不过声音很小。

“是啊,还害得我受了伤。”其中一位拍了拍自己的胸,“我总感觉我的肺好像硬化了。”

听到这里,我心不由得一紧。这似乎是ELID化的前兆,不过他是怎么被感染的?现在这边不应该有辐射物才对,难不成是携带坍塌粒子的感染生物?

“你也真是的,不就是逃跑时顺了一支花嘛,至于这样吗。”又一位掏出一朵辐射昙花说到,“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昙花引起的啊……

不过,那个胸口硬化的乌萨斯人可能快变成感染者了,这会对这个世界造成很大危害--也会对我的利益造成巨大损害。

那么我是现在就解决掉这些隐患呢?还是等其中一个病变后再解决呢?前者处理比较麻烦,会和乌萨斯扯上联系,但后者全部解决掉不容易…………

果然,我还是不想和那些感染生物打交道了,还是先把眼前的这帮“定时炸弹”给解决吧。想着,我已经将剑出鞘,随时突击。

要从后方突袭的话……

3…

2…

1…

现在!

我迅速打开护盾和力场盾然后冲了出去,接着用佩剑割开胸口硬化的乌萨斯人的咽喉,在将剑拔 出后借力砍向了旁边的人,同时我踹开了被割开咽喉的那个人。

他们看到我后愣了不到1秒就反应过来了,然后迅速攻向我。嗯……和预期的有所出入,会麻烦一些,应该不要紧。

“呼--”大剑带着呼啸声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然后我的护盾结实的抗了下来,同时我也将佩剑刺入了挥舞大剑的人的胸腔之中。

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但被我的力场盾偏转开了。

……

……

我甩了甩佩剑,将上面的血甩掉一部分。此时我身下的雪地已经变成“血地”了,那几个乌萨斯人的尸体瘫倒在雪地上。

我用剑将一位乌萨斯人的衣服割开,然后用手摸了摸他的胸部…………是硬的,里面应该硅化了一大部分,只是没有刺破表皮而已。而且它的肌肉已经有所收缩了,头发也很少(头发可能是本来就少)。

我检查完那个尸体后,又从另一具尸体身上摸出辐射昙花,这个昙花已经“枯萎”了,看样子它所蕴含的坍塌粒子不足原本的八分之一。

“啪嚓。”辐射昙花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被我捏成了碎片,一部分破碎的花瓣随风飘到不远处的一个感染矿石病十分严重的源石虫α身上。

“吱--吱--吱--!”瞬间,那只源石虫就发出了痛苦的声音,身体不停地抽搐,然后身上的源石结晶迅速变成绿色,身体极速硅化,最后变成了一个硅雕塑,栩栩如生。

“看来在重度感染矿石病的情况下,哪怕坍塌粒子的浓度十分低,源石的催化作用也能将其变成硅雕塑……”我一边摸着源石虫硅雕塑一边自言自语到,“我的推论是正确的,不过要怎样去控制这两者之间的比值,才能创造出一个有矿石病的ELID生物呢?”

我把硅雕塑放下,摇了摇头。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现在应该再找些食物和水,纠察队身上带的补给根本不能撑几天。

我继续向前走。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我移动的方向,要是我是往北极移动的话…算了,不想这些晦气的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反正当我再次不是为了休息而停下来时,我的前方出现了一个村子。那个村子的屋子都是用杉木做的,里面没有人,只有凌乱的的杂物放在里面。而且,大部分屋子被火烧过,似乎是因为大雪而保了下来(多大的雪啊?)。

天色早就变得昏暗,我进入一个相对来说完好的屋子,准备休息。

“大约14个小时过去了,除了一开始那帮乌萨斯人就没有再见到其他人了。”我一边擦拭着佩剑,一边自言自语着。

外面已经开始下雪了,幸好周围木炭和石子多,能够让我做一个简易的耕火以保持温暖。

吃下食物,喝下淡水,就准备入睡了。火焰摇曳着,令我担心会不会把木屋点着。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熄灭火焰(我可不希望被冻死),打开护盾就睡过去了。

迷糊中,我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声音。

----这只是开始,教授,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存档点。当你醒来时,“剧情”就已经开始了。

“帕斯卡?”我迷迷糊糊地嚷到。

----不,我是■■■■,来自■■

“……”真是令人烦厌,这种什么都不清不楚的感觉……

(作者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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