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罗德岛为霜星和爱国者特殊安排的病室里,霜星刚刚去接受新的疗程了,爱国者和我面对面地坐在病室里。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我的兜帽和面具都被爱国者搞烂了,当然,他的武器和盾也被我拆了(我们两个在病室里小小的闹了一下)。当然,被拆地最严重的是病室,反正到最后也是凯尔希通过各种理由扣我工资,我也不在意了,毕竟我自己搞了投资,赚了一些钱。
就是爱国者看到我的真容时很震惊,还不断询问我关于一些乌萨斯雪原的事。但我只能不断强调我忘了、我失忆了、别问了我不知道。直至爱国者沉默地坐在我的对面。
“叶莲娜,她,就快回来,了。”爱国者开口说到,“你,想想,怎么把你的,脸,给挡住吧。”
“所以我和你们到底是有怎样的关系啊……”我无奈地从大衣里取出备用的面具,戴在了脸上。可能是因为这个面具和戏剧相关吧,我带上后显得有些好笑,就连我对面的爱国者都在忍笑。( ?? ?? ??)
“咔哒。”病室的门被打开,凯尔希和霜星走了进来然后愣住。凯尔希阴沉地脸在看到我的面具后瞬间好了很多……别这样,这面具真能有那么好笑吗?
“噗呲--”霜星没有忍住,轻声笑了出来,但又迅速恢复原本的表情。
“咳咳,Dr.简,你最好能好好地解释一下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凯尔希死死地盯着我,手上的板子都出现了裂缝,“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我可以接受的解释的话……”
“我和爱国者起了一点争执,争执变成了小打小闹,就是这样。”我无所谓地说到。
“嗯,只是,稍微,争吵了一会。”爱国者也跟着说到。
凯尔希无语地用手扶着额头,然后让霜星在病室里等一会。之后,她拿出通讯器,告诉可露希尔了病室的情况。
“好了,可露希尔晚点会过来进行修理,在这期间,你们安分点。”凯尔希盯着我恶狠狠地说到,然后转身离去,将我、霜星和爱国者三人丢在病室。
“老顽固,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做。”霜星有些惊讶地说到,“你们是因为什么而争论?”
我和爱国者对视了一眼,然后很默契地保持着沉默。这导致霜星鼓起嘴巴,有些生气地坐在爱国者身边。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一时间没有适合的话题。我想向爱国者询问他过去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但碍于霜星在,我不好意思开口。(爱国者似乎不想让霜星看到我的真面目,估计和他口中的过去有关)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开口。
“那啥,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做?”我询问道,“如果你们没有确切的计划的话,要不要加入罗德岛?我可以给你们安排相应的工作,而且你们还可以接受治疗。”
“……”霜星和爱国者对视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可以吗?毕竟我在切尔诺伯格时参与了屠杀……”霜星缓缓开口,“而且之前还不由分说地就攻击罗德岛的干员。”
“冤有头,债有主。与其在这里自责,不如用实际行动去补偿。”我看着霜星,“过去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改变不了。”
说着,我拿出一份资料递给霜星,上面是罗德岛对医疗药物进行低温保存的工作。
“这个或许会比较适合你,你的能力可以在这方面上被运用。当然,你想换一个更适合的也可以,我可以再给你安排。”我在霜星结果资料后说道。
“那这个老顽固呢?”霜星指了指爱国者,“他的感染率达到了60%,很难治。”
“做教官,去训练干员,这并不需要他的源石技艺,而且他的能力也符合。”我回答道,“或者上前线作战,一般只需要偶尔清理小部分骚扰的雇佣兵或者土匪就可以了。”
“当然,主要爱国者自己的意愿更重要。”我看向了爱国者,“怎么样?有没有这个兴趣?”
“不,其实,我想,尝试,一下战斗指挥,上的东西。”爱国者开口说到,“或者是,和战术规划,相关,的。”
“那你这是在抢我饭碗啊。”我揉了揉太阳穴,“我就是负责战斗指挥和战术规划的。”
“我觉得爱国者你的战斗经验够用了,不需要在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这些就交给我吧。”我接着说到,“其实我是比较推荐你去当教官,工资不低、有充足的运动、假期多福利好,很适合你。”
“你就,不怕我们,不答应,加入罗德岛吗。”爱国者看着滔滔不绝的我说到。
“怕,但我不给你们介绍,你们来罗德岛的概率更低。”我从霜星手上拿回资料,“而且按照现在的形式,很难有组织招安你们了吧。单靠盾游击队和你们,很难在这片危险的土地上好好生活。”
“…好吧。”爱国者答应了,“反正,我也是,实现诺言。”
“嗯?老顽固你说什么?”霜星有些惊讶地看着爱国者,“那个……”
“嗯,我们加入罗德岛。”爱国者迅速打断了霜星,霜星也很识趣地不再询问。看样子,过去的我可能和爱国者达成了一个约定,比如“你走投无路时,找我,跟我混。”这样的话。
“行吧,那就这样吧。”霜星玩弄着头发说到,似乎有些生气,“对了,雪怪们你准备怎么安排?”
“早就安排好了,都是适合他们的岗位。”我说到,“对了,你可能要和那个叫做‘奈娅’的雪怪沟通一下,她为了防止你因为透支自己而死亡将你弄昏迷了。导致她被其他雪怪质问,她自己也对你十分愧疚。”
因为我不清楚雪怪小队内部关系到底是怎样,所以我干脆让他们的首领霜星去解决这些问题了。至于盾卫,只要爱国者答应了,他们也会随之而来。不得不说这忠心程度让人羡慕,要是我在罗德岛的手下全部都和盾卫一样忠心的话,我昨天天去酒吧喝酒摸鱼就不会被凯尔希那个婆娘知道了。
“她?”霜星有些疑惑,“她应该不会因为这些事就被压垮啊,难道发生了什么恶性事件?”
“压垮道不至于,只是她总是念叨着你。(就像老母亲念叨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我说到,“所以我想让你去看一下。”
“是吗…那我现在过去吧。”霜星离开椅子,往门外走,“对了,老顽固、博士,你们别再打起来了!”
等到霜星离开后,我才再次打开信号屏蔽器,然后将我那个滑稽可笑的面具取下来。嗯……也不怎么好笑啊,为什么他们会觉得很好笑?我看着手上的小丑面具陷入思考中。
“简,我想,问你一些事。”爱国者拍了拍我的背。
我将面具重新带上,问到:“什么事?”
“你,有没有,向塔露拉,暴露,身份?”爱国者指着我的脸说到。
我想爱国者指的是塔露拉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准确来说她知道,但她不知道我就是她所说的那个人。
“没有,但是她对我说过我的真名。”我指了指自己。
“不要,让她,现在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然,会有很多,麻烦。”爱国者抱起地上的盾和武器的碎片,然后起身离开了,“我去,找,人,修理一下,武器。”
我看着空旷但残破的病室,不禁感叹爱国者的破坏力。随后我也离开病室,我顺便把之前给霜星看过地资料放在了上面,又贴了一个关于入职手续的便利贴。
离开病室,我又回到了我的办公室里,G36将一杯咖啡递到我的面前。我喝了一小口,想了想,最后还是在桌面上的一分重要文件给签了名字。
《罗德岛与格里芬战术指导交换交流协议》,根据《协议》,几天后我就要前往格里芬了,估计那时候也是身份暴露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