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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莱茵生命的医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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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23,我们所有人就到达莱茵生命药剂部的大楼下,与带我们去医疗部的曼尔思汇合了,令我意外的是,蒂玛也会跟我们一同行动。

“别小看她。”曼尔思笑着说到,“蒂玛虽然看起来没有战斗力,实际上她可是上一届哥伦比亚击剑大赛的冠军呢。”

“其实我主要疑惑为什么她会和我们一起行动。”我对曼尔思说到,“毕竟她看着我的眼神十分……诡异。”

“没事,没事。她可能是想和你击剑。”曼尔思笑着说到,“因为博士先生你的体格很好嘛,而蒂玛在击剑这方面上喜欢挑战。”

“这样啊,这样啊……”我擦了下汗。

说是这么说,但实际情况又有谁清楚呢?说不定是击♂剑怎么办,所以我让艾德琳和埃莉诺稍微注意一下她。

走了一段路,我们就做上了哥伦比亚特有的公交车,车子移动速度挺快的,也挺平稳的,就是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猝死。

一路提心吊胆,我脑补了数十种司机猝死后会发生的情况,实际上司机是在我们全体下车后不久猝死了,还装死了路边还早睡觉的十分贫穷的感染者。

曼尔思看到这场面,只是说了句“又来了。还好不是我们。”就带着我们离开了。

要是阿米娅在这里的话,她可能会立马质问曼尔思吧。但我不是阿米娅,我沉默了一下就叫跟着我的一帮人一起跟上去。

经历了大概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在8:32到达了另一座莱茵生命的大楼,大楼上画着一个红十字。这座大楼旁边还有一座不小的医院,众多患者在医院门口等候。

曼尔思联系了医疗部的负责人,然后说要我们等5分钟,他下来见我们。

两分钟后,8:35,隔壁医院的大门开了,门口的患者疯了般涌入医院,好像他们的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逐他们似的,是病魔吗?

很快我就意识到我错了。因为大部分“患者”都身体完好,一个个健步如飞、身强体壮。总之就是完全看不出来那里有问题,所以我推断这些人多多少少脑子有点问题。

8:40,莱茵生命的负责人出现了。他向我做了自我介绍。他叫典·吉尔,今年23岁,种族是菲林,他不抽烟不喝酒,每天晚上都会在11点前睡觉,睡前一定会族谱5分钟的软体操……

最后是曼尔思打断了这位有些紧张的男人,笑着向我说典·吉尔一紧张就这样,很正常。

……

“这里是我们为更方便为患者做手术而研制出来的椅子。”吉尔向我们介绍到,“它能够存放手术时所需要的工具,以减少传递工具的时间。而且这个椅子有束缚功能,能够防止患者在手术过程中乱动。”

“防止患者在手术中乱动?”我有些惊讶,“难道你们这边不会在手术之前先进行麻醉吗?”

“部分不会,博士先生。”吉尔回答道,“你也知道,有些种族很难麻醉或者无法麻醉。”

“而且,我个人认为这样有助于患者表达自己的不适。”吉尔继续说到,“患者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叫声,我认为这能够帮助医生更好地找到要进行手术的区域。”

“对不起吉尔先生。”我说到,“或许是生活环境的问题吧。请原谅我不能苟同你的观点。”

“没事,我相信,只要出发点是好的,结果是正确的,我们用什么方法都是可以的,所以博士先生你不必向我道歉。”吉尔露出了笑容,“好的,让我继续给你们介绍我们的设施吧。”

“请等一下。”华法琳站了出来,“可以请你给我们展示救人的具体过程吗?我认为具体看一下会更好理解。”

“当然可以,华法琳小姐。”吉尔说到,“我会和外科的人说的,只要患者同意就可以。”

“那麻烦了。”华法琳微微鞠躬,退回了后面。

“那么请等一下,我去联络。”吉尔指了指椅子说到,“这段时间,请你们坐在椅子上等。”

“劳烦了。”说完,我就坐了下来。

于是吉尔离开我们去联络别人了。

“他总是这样。”蒂玛坐在我旁边说到,“看似不怎么拒绝和回击别人。”

“你的意思是他其实不想让我们看到你们手术时的场景?”我问到。

“到也不是,只是将自己公司的的营业手段透露给可能是竞争对手的公司的人的确不好。”蒂玛翘起二郎腿说着。

“的确。”我赞同地说到,“但有竞争才有动力不是吗?”

“或许吧。”蒂玛看着我,“自从我拿到那个特殊的药剂后,我就一直想研究出比它还好的药剂。”

“很少有人会喜欢服输。”我也看着蒂玛,“怎么说呢?这就像是被刻在了基因里面。”

蒂玛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怎么了?蒂玛小姐。”我问到,“你是想透过我的面具来看清我的真面目吗?”

“差不多吧,我挺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对我的种族感到奇怪。”蒂玛托着腮,盯着我说到。

我通过手势暗示ACE让蒂玛身后的sopII等人安静一点。

“我算是见过很对种族的人了,算是见怪不怪了。”我回答道。其实主要是以前见过太多奇奇怪怪的人形了(有些还不能叫做“人”形),接受能力有挺大的增长。

“是吗……”蒂玛撩起头发,我看到了属于灵长类生物的耳朵。

蒂玛又放下头发,把耳朵挡住,冲我笑了一下后就不再说话。

“这个可恶的女人……”sopII鼓着腮帮子说到。一旁的ro紧紧抱住了她,以防她暴起伤人。

“罗德岛的各位,你们要观摩的手术有了。”吉尔跑了回来,“我现在带你们去手术室。”

我感到有些意外,毕竟手术可不是什么小事,莱茵生命的医疗部竟然就答应了?

不久,我就明白了原因。是莱茵生命医疗部的实习生要操刀,所以我们才能去观看。

吉尔在我、华法琳、ACE和桑朵莱西进入手术室后,就与与我们同行的其他人一起在外面等候。

这场手术是切除患者的一个被源石感染的肾。

我看那位操刀的实习生在收钱做了几个深呼吸,用纸巾将手擦干净后,才准备开始。

患者没有被麻醉,他的嘴里被塞了一个布条,他的身体被定在了椅子上,是趴着的。姿势错了。

实习生拿起一把手术刀,用起了源石技艺,冰霜覆盖在了刀上。华法琳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的右手在纸上写着什么,距离问题,我不能全部都认出来。

“呼……”实习生吐出一口气,用手术刀在髂骨上方2cm处,肋骨下缘和有腰背腰肌侧,各切1cm左右。

他的导师在他身后摇了摇头,但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实习生。

“唔……”患者叫着,冷汗分布在他的额头上和后背上,看起来他并不好受。

实习生似乎很熟悉人体内脏的位置,他没有用腹腔镜或者类似的东西。而是直接将患者的肾周脂肪直接冻掉。患者此时已经晕了过去,他口中的布也沾着口水掉在了地上。

可怜的萨卡兹感染者。我想着。

患者的腰背部逐渐失去血色,可能是实习生用他的源石技艺让患者的血液流速下降了吧。

似乎这就代替了给肾脏动脉和静脉结扎的工作。实习生立马大刀阔斧地切割患者那个长着源石晶体的肾。可惜,实习生忘记切除肾脏输尿管了,这个组织一直在出现在我们都视野中时,才被切掉。

实习生接下来的行为就像没有接触过医疗知识一样。他将之前划开的口子划大,以便他取出肾脏。在他取出肾脏后,他没有立即检查手术区域并闭合切口。

这次手术随着在托盘上躺着的、分布着源石晶体是肾脏而结束。

“你可以滚了。”实习生身后的导师面色难看地对实习生说。他们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在手术结束时就离开了手术室。

奇怪,我什么时候这么了解医学了?手术室的我揉了揉脑袋,想到。我到底遗忘了多少?我真的能够完全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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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罗德岛经历了第三次袭击。前两次是电子袭击,这次是物理袭击。

罗德岛用于临时关押不法分子的房间的右侧遭到爆破。罗德岛中上层、医疗部以及手术室下层被强行攻入。此时此刻,罗德岛大多数精英干员在外面勘察,一时半会赶不回来。

好在罗德岛内部网络没有问题,在罗德岛上具备应敌能力的干员基本上被调到了被强制攻入的地点。凯尔希所掌握的sweep成员没有留在岛上,她们试图反攻入侵者的运输飞机。

凯尔希则亲自带着斯卡蒂等人前往被爆破的地方。闪灵、夜莺、A6行动组则保护罗德岛医疗室内部的伤员。

罗德岛附近的艾莫号的小型机枪和小型防空火箭已经待命,同时在对整合运动所用的运输机进行锁定。而格里芬在罗德岛内的人形迅速同罗德岛的干员一起对敌。

“该死,塔露拉不在这里面!”九一边叫骂着一边躲避M3的攻击。凯尔希和斯卡蒂等人有意地将九等人拖住,九等人也在想办法不让凯尔希等人离开。

“可恶,你这家伙不会好好听别人说话的吗!”一位正在和煌进行“交谈”的萨卡兹雇佣兵面对vector骂到,“TNND,重装抗一下!”

“哒哒哒……”vector沉默地配合煌撕破萨卡兹雇佣兵为了拖时间而建立的防线。其他干员如迷迭香正在赶来的路上(腿短)。

“当。”黑角用盾牌挡下了一名整合运动成员的劈砍,他身后的夜刀找准时机将敌人击伤。巡林者不像出战时用着弓,他拿着一把弯刀在敌人中游走,带走一条条生命。

碍于战斗发生在罗德岛内部,格里芬的人形们大多无法使用枪械,只好在罗德岛干员们和整合运动成员们面前展示什么是“手撕**”。

罗德岛内部打地热火朝天,却没有损坏任意一台重要设备。毕竟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攻防战。

“美玲小姐,我们已经锁定地方飞机,是否击落?”一名人形向沈美玲问到。

“不用击落。”美玲站在指挥台上,“发射粘性定位装置到那架飞机上。”

“是。”

“让艾莫号上的机枪动起来,确保机枪有效射程能够盖住半个罗德岛。”美玲继续说到,“记得将这件事记录下来。”

“是。”

罗德岛内部,一支“被遗忘”的整合运动小队,它由6名原本是浮士德手下的幻影射手组成,3名其他整合运动成员。

“可恶,这也没有。”熯·卡列夫看着密闭良好的牢房说到,“这已经是第三个了——不算一开始的那个的话”

“guand说已经有人在找我们了,我们还得再快点。”一名成员有些着急。

“我知道、我知道。”熯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坚硬,“跟在我后面,我们去楼上4号、6号房间”

博士宿舍是在罗德岛的第二层(上往下,不算没有天花板的)的4号房,正好是罗德岛用于关押不法分子的地方的楼上。而博士的办公室是同一层楼的6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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